素嚴冬上去詢問,這才知道是溫顏紅大肆宣揚,才有這種盛況。詞字閣http://m.cizige.com素嚴冬心中暗罵溫顏紅攪屎棍,一邊也無可奈何,只能回去匯報。果然這些院長們聽了,哭笑不得。這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嗎?原本打算給吉清找麻煩,結果自己先吃虧了。不過現在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
時間不久,課堂開啟,吉清站在主講台上,溫顏紅站在旁邊不遠處。吉清照舊進行講課,而溫顏紅和下面聽眾一樣專心聽着。她的任務很明確,在吉清進入特殊狀態的時候,她要保持清醒,將其中內容梳理進行二次講授,照顧那些跟不上吉清節奏的人。
果然,不到一個時辰吉清又故態復甦,開始喃喃自語,將更多內容隱藏到語無倫次中,天馬行空。溫顏紅強忍着想要跟隨進入狀態的欲望,把握吉清言語中的有用信息,加以梳理,再次宣貫。
這樣課堂上形成兩個中心,一個專心跟隨吉清狀態,也變得空靈的一部分人;另一個則是轉向溫顏紅聽她的二次講授。前者大部分都是修為較高的武者,例如秦嫻、劉韻章等人;後者則是一些普通學員。
不過場景卻怪異的緊,主角吉清在台上宛如神經病院跑出來的,而副手溫顏紅則循循善誘,條理清晰。形成一對鮮明對比。不過效果也顯而易見,沒有出現以前課堂上一些人百無聊賴的情況。
隨着時間推移,溫顏紅神色也變得高亢起來,她從吉清隻言片語中聽到很多課件上沒有的東西,這些東西發散性極強,對於武者雖不能直接吸收,但是具有啟發性。即便是她,也幾乎被這些信息引發聯想,誤入「歧途」,放棄整理複述的大業。
想到這裏,溫顏紅對於劉韻章等人的安排不滿程度再次加強,聲音也變得越加魅惑起來,聽得下面的學生面紅耳赤又不舍放棄,當真難受的緊。
好在這些對修武者來說,不算是無法克服的問題,而溫顏紅也沒有刻意為之,只是心情波動的自然流露,所以整個課程也安然度過,沒有鬧出什麼亂子。
不過這次因為有了溫顏紅配合,吉清的講述比自己之前也更加條理,內容卻深度類似,這使得吉清獲得的好處超過以往--即便是潛意識思考,如果有條理比之沒有條理,也是要好很多。直接表現就是,眾人在吉清的誘導之下,沉浸更深,而他自己也更好的沉浸在潛意識思維當中。
四個時辰依舊是沒有任何休息間斷,也沒有任何人走動說話。大家都沉浸在各自選擇的內容中,自由徜徉。而等眾人清醒過來,吉清已經飄然離去,只剩下溫顏紅在台上等待。
「咦,這小子不打招呼就跑了?也不說和我們打個招呼,哼哼。」素嚴冬仿佛針對吉清一樣,立刻挑刺。環視四周,剩下的人已經不多,只有不到百人。這課堂上能跟上吉清節奏的人並不多,大部分還是聽溫顏紅翻講--強者畢竟還是少數。在溫顏紅講解完畢之後,這些人就立刻離去了,剩下的只是跟着吉清雲山霧繞的一群主兒。
「人家還敢打招呼?別讓你們又抓住把柄如何如何。」溫顏紅聞言,立刻沒好氣的回懟。上次她去了素嚴冬府上,對着一眾家人,讓素嚴冬很下不來台,可見此女當真是和素嚴冬幹上了。
不過雖然素嚴冬身為院長,可是對上溫顏紅這樣的女人,也是沒辦法。以他的身份,總不能和溫顏紅當街對罵不是,何況這個事情也是他做的不地道。所以面對溫顏紅的回懟,只能別過臉去,做好男不和女斗狀。
不過顯然溫顏紅不打算這麼放過素嚴冬,依舊喋喋不休,此老臉色變得和紫茄子一樣。好在劉韻章出來解圍,溫顏紅才作罷。畢竟對素嚴冬這個老毒蛇,即便自己針對兩下,也沒有人說什麼。如果是針對劉韻章,那就過分了。
素嚴冬看溫顏紅偃旗息鼓,也重新恢復莊重,看着周圍人等似笑非笑看好戲的表情,威嚴的咳嗽兩聲,目光掃視四方,做警告狀。
大家這時候也紛紛散去,畢竟留在這裏的不是家主就是大勢力掌門人,還有就是各個院長。事情都很多,能抽時間來聽課已經不容易,總不能和閒漢一樣沒事摔着膀子聊天不是。
溫顏紅也和眾人一樣,離開教室,追着吉清離去。通過這堂課,她終於知道自己這位搭檔的水準。一開始她還認為劉韻章等人小題大做,現在卻心悅誠服,再無二話。
日子一天天過去,吉清對於現在這種生活非常滿意,充實,溫馨,平靜,這才是吉清理想中的生活。而隨着他講課越來越多,名聲也越來越大。眾人甚至都不知道這課程的教席叫做吉清,只是稱呼其為那個課,開口就問,你最近去聽「那個課」沒有,而不是吉清老師的課。仿佛聽課已經成為一種時尚,成為衡量你水平夠不夠的標準。更有甚者,劉韻章等人將吉清的課當做一個名片,有其他地方來客都領到這裏當做展示天城水平的窗口。甚至丹域也有不少人慕名而來,想要嘗試一番。
不過吉清對於這種卻不勝其煩。不過他也有辦法,我就是不做準備,該怎麼地就怎麼地,也不額外加課,無論你們失望也好,欣喜也罷,與我沒有什麼關係,我只是我行我素,該怎麼講怎麼講。
劉韻章等人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他們將吉清當做窗口,卻不是要求吉清做展示。這類似於那種我這裏有個好東西,你看看。弄虛作假提前準備,這也不是天城眾位的風格。
這一天,吉清正在家中遭受秦嫻摧殘,通過這大約半年的對戰,吉清武技已經有了很大提升,對比其他三女就能看出成效顯著。只不過對戰秦嫻依舊如故,沒有半點長進,吉清心灰意冷垂頭喪氣之下,才知道自己這位姐姐簡直深不可測。這也激發了吉清的好勝心,每次對戰秦嫻,不到精疲力盡站立不住,絕不罷手。
吉清一拼命,秦嫻也有點吃力,不復以前的從容。最關鍵的是,吉清現在將吉雲月叫出來和秦嫻車輪戰,你方唱罷我登場。隨着吉雲月加入,秦嫻真的有點吃力了。吉雲月的戰鬥天賦顯然比吉清更高,和秦嫻對比雖然不如,不過進步卻快,不被秦嫻蹂躪太久,就能體悟其法,打鬥也有來有往。
看着吉雲月挑戰秦嫻,吉清和三女則注目觀瞧。現在他們並不指望着吉雲月能戰勝秦嫻,一點這樣的奢望都沒有,他們只是想看看,秦嫻的極限到底在什麼地方。
「原來嫻姐姐這麼厲害,吉雲月已經是戰鬥天才,居然還是不敵。」張蕾咋舌道。
「那當然了,秦嫻號稱我太靈古族史上第一天才。太靈古族存在幾百萬年,出現的武者更是如長河細沙,能這樣號稱,可想而知她多厲害。」秦雅聞言說到,口中也充滿自豪。
「確實可以這麼稱呼。百萬年前,我寒月古族也沒有見過這樣天賦的武者。即便是月彤族長還有我,已經算是天賦異稟,不過和主母比起來,還是差的不少。」
吉清聽着三人讚嘆,心中充滿得意,更充滿鬥志。這可是自己妻子,上天待自己何其厚也。不過吉清突然心中一涼,想起一個問題。
「雅姐,嫻姐的靈根是什麼?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聽到雲嫣提起月彤和她自己,吉清突然想到這個問題,急忙開口問道。
秦雅聞言卻神秘一笑「秦嫻沒有靈根,她從小就沒有覺醒過靈根。」
此語一出,現場陷入一片沉寂當中。只能聽到吉清三人粗重的喘息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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