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吉清不屑的眼神,崔博立刻出離了憤怒--大家都是紈絝,大哥別笑二哥,你杜成憑什麼你看不起老子,至少老子還是半步化神呢,不比你強多了?
「杜成,今天你必死無疑,到時候老子將你那個叫唐靜的賤婢買過來,讓她胯下承歡,哈哈....嗬嗬」崔博哈哈大笑着卻發不出聲來,只見吉清還是站在原地,不過手上卻托着一條舌頭,那是崔博的舌頭,瞬間吉清居然將對方的舌頭割下,而人影仿佛沒有動過。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笑啊,你倒是笑啊,哈哈哈,多麼動聽的聲音啊!」吉清一邊殘忍的揶揄着,一邊緩步向對方走去,腳下踏出死亡的旋律。
「我這個人呢,最不喜歡別人說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說着吉清手中長刀揮舞,崔博身上的衣服被長刀剝落,露出身上雪白的肌膚。
「尤其是那些讓我不爽的尚未發生之事」說着吉清長刀揮動幾下,崔博身上幾塊雞蛋大的皮肉被吉清削落,而崔博因為舌頭被割掉,只能發出悽慘的呼和,卻半點求饒之聲也發不出。
「對了,你還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你那個死鬼老爹會找我報仇?」說着吉清長刀揮舞,瞬間崔博變成了一個血人,不過意識還清醒的很,最可怕的是清晰感受到吉清割出的每一刀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打個商量,到時候你崔家敗落了,將你老娘送給我如何?我估計賣入妓院也能掙個仨瓜倆棗!」吉清的動作越發富有韻律,仿佛在雕刻一個精美的藝術品。
吉清一邊動作,一邊面帶微笑侃侃而談,語氣仿佛和崔博如同至交好友一般。現在崔博完全崩潰了,他真的沒見過這種人,這種變態,為什麼做如此殘忍的事情會這樣輕描淡寫,還帶有滿足感--他可不知道,吉清以前在戰場上刑訊敵人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能把小孩嚇得深夜止啼的惡魔笑容,這只不過是吉清隱藏在靈魂深處的可怕一面。
一陣無可抑制的恐懼湧上心頭,仿佛身上的痛苦也變得微不足道--胯下用過一股濕熱的感覺,崔博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失禁了。
吉清鄒着眉頭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也失去了折磨此人的興趣--這種廢物,簡直就是褻瀆自己的技術,一刀殺了才是最好的結局。
想到這裏吉清先拿過崔博的長劍,在身上劃了幾下,衣衫盡裂,及膚而止,沒有傷到半點皮肉。然後吉清用手指沾上崔博的血漬抹在衣衫的坡口邊緣,模擬自己流出的血液。
「放心,你後面的人也會如此步你後塵--說不定你還能讓大家失去警覺,也算是你為我做的最後的事情!」做完這一切,吉清身上綠光閃爍,籠罩崔博,片刻之後崔博所有傷勢盡去--最後吉清用長刀在他胸前輕輕一划,一道淺淺的傷口躍然出現,不過這傷口卻泛着紫黑,如同中毒一般。
「最後說一遍,安心去死吧,下輩子不要碰到我哦!」吉清好整以暇的揮揮手,好像老友作別一般--而崔博則意識全無,陷入黑暗當中。在意識喪失前,他閃過的最後念頭就是:魔鬼!
「好了,下一個!」吉清宛如殺豬場完工的師傅一般,流程化的叫號,然後給重新穿好衣服的崔博整理了一下領子,然後一腳把他踹將出來。
當聽到吉清說下一個的時候,崔二心中就是一涼--既然吉清還活着,那麼自己侄子自然是魂歸地府了!這怎麼可能,這,這是幻覺!崔二努力騙自己,不過崔博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不是夢,而是永遠都無法醒來無法擺脫的噩夢。
這時候吉清也出現在門口,身上遍體鱗傷,臉上蒼白無比,顯然經過苦戰。而崔博身上那一道淺淺傷口和上面青紫之色顯然也證實了這一點--用毒,對方居然用上了修武者最為鄙薄的一種方式。
「梁小姐,他居然如此卑鄙,應該將他斬殺為我侄子賠命!」崔二顯然已經發狂了,這種無理的話都能堂而皇之說出來。
說真的,現在梁少華對吉清也鄙視的很,剛才胡吹大氣說自己杜家戰力強大,以一當十,現在居然用這種手段才勉強取勝,讓人不齒至極。不過,贏了就是贏了,你概不能要求戰場上用毒的敵人最後自戕賠命吧!
「吉清勝,是否需要休息?」梁少華象徵性的問了吉清一句,見吉清搖頭,此女立刻宣佈「繼續」。
第二個是王家之人,也就是王雯怡的娘家。因為當年王雯怡的事情,王家和杜家也算是芥蒂頗深--雖然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王雯怡的死活和王家關係不大,但是你這麼對付我王家子女,當真是沒有將我王家放在眼裏。
所以這不是人性之爭,而是面子之爭。
不過王家比崔家聰明的是,並沒有孤注一擲的派出自己家嫡系子弟,而是讓一個供奉出戰--勝了固然是好,即便輸了,這種高級僱傭兵再找一個也不算很難,至少對王家不是傷筋動骨的打擊。這種高境界的嫡系子弟每家數量都不多,損失一個都是巨大損失。
王家供奉叫做宮強,吉清判斷戰力和郭玉芳類似。此人也是用刀,只不過是一把短刃,稱作匕首更為合適。看兵器就知道此人走的是險窄的路數。
兩人見面更不答話,當即動手。果然如吉清所料,此人瞻前而顧後,現左而出右,加上速度奇怪,果然是非常難於應付的武者--如果是在一處障礙遍佈的戰場之地,此人將會發揮出極為可怕的戰鬥力。只不過在這種密閉空間中,此人註定戰力大打折扣,而其結果已經註定--畢竟論起陰險狡詐穩准狠,又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吉清?別人陰險是為了穩妥,吉清陰險是為了搏命;別人穩狠是技巧,而吉清穩狠是生命線。即便是在最理想狀況下這宮強也不是吉清對手,更何況是在他極其不擅長的場合。
宮強攻擊了三四十回合,在吉清身上留下無數道割痕,但是連一點血跡都沒有,宮強這才發現,自己這種得手完全是對方讓給自己的,大駭之下剛準備脫身自保,就感覺自己前胸一涼,對方的長刀瞬間扎入自己心窩。
「想跑這不找死嘛,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說不定我還能讓你多活會兒,讓你誤以為傷到我了高興高興。既然如此,那就再見了哦!刀劍相向,皆是我敵!」說着吉清將此人心窩上的長刀迅速抽回,因為刀刃太快,宮強的傷口居然還能癒合,仿佛沒有被切開一樣,只不過癒合到最後,依舊是毒藥發作,要了宮強的命。
這個過程非常漫長,足足有三炷香功夫,宮強從長刀插入的絕望,到傷口癒合的喜悅,再到最後毒藥發作功虧一簣。短短時間心情幾經起伏,從絕望到欣喜又復歸絕望。這時候宮強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吉清策劃好的,就是要讓自己經歷這種可怕的人生。
「嗬嗬!」在人生的最後時刻,宮強已經無法說話,但是還是盯着吉清,仿佛要將此人的面容記在自己心中,帶到地獄中去。
「下一個。」吉清似乎帶着喘息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同時他臉色蒼白的出現在演武場門口,長刀拄地似乎不能支撐身體的重量。
這一下眾人可就譁然了。第一個崔博似乎可以說是不小心,中了吉清的詭計,那第二個又怎麼說。詭計可一而不可再,那現在,似乎吉清依靠的就不單單是詭計,而是有真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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