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銘及時地扶住快要摔倒的葉思清,把人抱在懷裏了,便發覺了葉思清渾身狀態都不對勁。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他這個富家少爺也算是奇葩了,平時不愛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子上胡鬧,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多少還是受過啟蒙的,雖然不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同流合污,卻還是被迫灌輸了相關的觀念。
葉思清身上瀰漫着一股味道,他隱約能聞得出是什麼味道。
霍家銘心驚肉跳,低頭去查看懷裏人的身體,這才發現葉思清身上裹着沙發墊,這墊子雖長,但也遮不住葉思清肩頭和脖子上的斑斑紅痕淤青。
意識到葉思清遭了罪的霍家銘頓時滿臉悔恨、歉疚、憤怒。
「是那個什麼辛時乾的?!平時看着斯斯文文的,居然是個衣冠禽獸!」霍家銘又生氣又自責,「小清,你真的吃了他的虧?對不起小清,我、我應該早點來的,就是因為我媽被我爸罵哭了,抱着我哭,我一時脫不開身,怪我,都是我怪我,如果不是我耽誤了時間,你不會受這種罪!我晚到了,我到了這裏,就是你給我的這個包廂號,我到這裏了,但是包廂里沒有人,我就只找到你的手機,我都快急死了,我到處找,也找不到,我不知道到底要去哪裏才能找到你,就只能傻傻地在這裏等,你給我的消息里就只有這個包廂號,我問了人,誰也不知道辛時把你帶哪裏去了,那個辛時到底把你帶去哪裏了?!他居然敢強迫你!小清,你別怕,我們報警!我們告他!」
霍家銘說了一大堆話,葉思清聽得腦袋疼,本來就暈,要不是被他扶住了,她再摔這一下,真有可能就直接昏過去。
「家銘……我很累,你、你先幫忙,讓我到旁邊坐一下。」葉思清艱難地開了口。
霍家銘立刻踹開包廂門,把葉思清扶進去,讓她坐到椅子上,接着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解下來,披到葉思清肩上。
「小清,你先把我的衣服穿上,你身上裹的那個東西就快掉了。」霍家銘說完,便轉過身,背對着葉思清,盯住門口,警防有別人靠近這間包廂。
葉思清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霍家銘的西裝套好,系扣子的時候,手一直在抖,幾個扣子,她系了十幾分鐘,臉上都出了一層冷汗。
「可以了。」葉思清虛弱地說了一句。
霍家銘趕緊回頭去扶她,「小清,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走得動嗎?」說到這裏,霍家銘有些懊惱,「對不起啊,我抱不動你,以前就試過,每次都抱不動,我去健身房鍛煉了好久都沒用,要不,要不我背你吧?」
他剛才抱住葉思清的時候用上了全部的力氣,還有點撐不住人,可見葉思清虛弱到了什麼程度,可惜他沒辦法像那些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樣,把身形分明就已經很單薄的葉思清輕輕鬆鬆地打橫抱起來,用最舒服的公主抱,把人帶走。
就算他提出了要背葉思清,但他和葉思清都很清楚,就他那點力氣,也不可能一路背着人,順順暢暢地走出這家麻將館,估計路上得停十來次。
但葉思清現在渾身乏力,除了依靠為難霍家銘,她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她是想再逞強,可是身體狀況並不允許,她連嘗試着,撐着桌面站起來都很困難,因為邵勵城罰她的時候,基本都是在「攻擊」她的腰和腰以下的所有部位。
葉思清最後還是答應了霍家銘的提議,讓他把她背出去。
霍家銘憋足了氣,將人扛到背上,才剛走出包廂,就有些漏氣,不得不停步歇一會兒。
「對不起,家銘。」葉思清低聲道歉。
「什麼啊,你幹嘛跟我說對不起,你沒對不起任何人!今晚就是那個辛時對不起你,這個人渣!看我不找律師告死他!」霍家銘說完又努力攢了一大口氣,再次把葉思清背起。
走出幾步遠,忽然聽見葉思清的聲音,漂浮般地顫抖着說,「不是辛時。我給你發完信息……我……我就被邵勵城帶走了。」
「什麼?!」霍家銘驚得脫口喊了一句,氣全散了,只能又停住腳步,歇氣攢氣,「是那個姓邵的混蛋?!就是他把你弄成這樣的?!太過分了!他還是不是人!我就說了,這種男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小清,別怕,你別怕,就算他勢力大,我們也能告他!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我、我保護你!我一定保護你!」
葉思清兩條胳膊松松垮垮地挽在霍家銘的脖子上,聽着他為自己抱不平,聽着他說要找邵勵城算賬,不管多難,也一定要替她報仇,她聽着聽着,忍不住眼眶發紅,眼角濕潤,在心底無聲地嘆息着。
如果她喜歡的人是霍家銘,該有多好。
至少不會這麼痛苦,身體不會受苦,心也不會受苦。
葉思清低垂着眼帘,目光若有似無地掃過自己手背上的咬痕,低聲道,「算了,霍家銘,他也沒真的做到最後。」
「怎麼能算了?!就算沒有那個,那個做到什麼最後,」霍家銘憤怒地說,「他都把你欺負成這樣了!不能算了!」
葉思清不想再和他多談這些事,也知道他一根筋的時候是說不通的,便乾脆換了話題,「霍家銘,我都這樣了,你怎麼還不嫌我?你是不是傻子呀?」
「你在胡說什麼啊小清?」霍家銘先是疑惑的,後來想想葉思清現在心裏不好受,才會這麼說這種喪氣話,便趕忙安慰她,「我怎麼可能因為你被那個姓邵的混蛋欺負了,我就嫌棄你?別胡說啊,你在我心裏是最好的。我們家小清最好了!」
「我有什麼好的?」葉思清淡聲問道。
如果她真的好,感情的事就不會處理得一塌糊塗,不該踏進的柔情圈套,她一頭栽進去了,直到現在還抽不出身來,她能有什麼好的?她其實是最不好,最失敗的女人。
只有她自己清楚,不管她嘴上多凶地警告邵勵城不准碰她,但在邵勵城觸碰她的時候,她的身體卻想要順從他和擁抱他,甚至每一個細胞都叫囂着,重新依戀他,還可以再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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