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勵城是真動了怒的,要是真讓他出了這間房,霍家銘醉得稀里糊塗的,跑都不知道怎麼選擇正確的生路去跑,就只能乖乖地給他當沙袋出氣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葉思清心急之下,才摟了他的脖子,把人給吻住了。
邵勵城緩慢地瞪直了虎目,下意識地就想吻回去,但他的薄唇一動,那雙紅唇就退了開。
邵勵城的神情瞬即聚滿了雷電風暴,望着葉思清的眼瞳里不再存有一絲情念。
葉思清沒有瞧見,她正忙着揚聲安撫房外的霍家銘,把人勸走了,安靜了,消停了。
她才發現邵勵城趁着這空檔,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強硬地除去了她的衣物。
葉思清眉眼間壓着破碎的痛楚,抓住了邵勵城的手,咬牙問了一句,「你說的話算數麼?」
「什麼話?」邵老大這時忽然裝起了失憶。
「今晚過後,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葉思清把話問得更清楚了些,是不讓眼前的男人逃避,也不讓自己再猶豫。
邵勵城冷然嗤笑一聲,只簡單地擲下一字,「算。」
葉思清隨後移開了手,一副任憑他處置的模樣。
邵勵城明明得到了自己最迫切想要的,身體乃至靈魂都在為和懷裏的女人貼近而變得滾燙,但心卻是一點點冷卻下去。
冷得他自己都覺得吃驚。
原來真的會有這樣一個女人,能夠掌控他全部的欲望,左右他的行為,改變他的思想。
然而越是意識到這種可怕的事實,他越是不願意就此屈服。
這一次,邵勵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掠奪得更加粗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用上了所有技巧,一個接一個,毫不停歇,所以才徹底地毀了葉思清的防線和理智。
在他懷裏柔軟得能化作水的女人被他弄得意亂情迷,亂到……甚至主動地親吻了他的唇。
但葉思清才碰着他,就被他捏住了臉,死死地箍在枕頭上,無法動彈。
「別碰我的嘴,我嫌髒!」邵勵城惡聲怒喝,皺死的濃眉間露出嫌棄,「你不配。葉思清,你沒資格!」
邵勵城殷紅着雙目,低吼聲和着他粗重的喘息,逐漸急促,「你就和我睡過的那些女人一樣,只配讓我這麼對待,我的心,你要不起!」
……
天色大亮的時候,葉思清無力地倒在床被裏,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從昏睡的狀態中被身上的男人不帶任何憐惜的動作喚醒。
邵勵城整夜不眠,一直持續到日頭高照,不知饜足,仿佛要把過去落下的時間全部補上,又仿佛是因為最後一次,才會將時間無限拉長,不捨得結束。
邵勵城幾乎將人困在臥室里一整天,不管是醉酒清醒後的霍少爺來敲門問話,還是晚間有什麼鄰居來摁門鈴,邵勵城都不曾理會,就像沉浸在什麼美夢當中,不肯清醒,執意前行。
他一句話也不說,連那些床笫間最常說的話也都緊緊地抿在唇齒里,就是只為了泄火而泄火,不說什麼甜言蜜語,也不惡言相向。
霍家銘來敲門時,葉思清剛醒來,勉強能出聲,聲音很沙啞,就是因為長時間被玉火炙烤着,所幸隔着厚重的門板,霍家銘聽不出多少異樣,最後被她三言兩語勸住,離開了她家。
至於晚上有鄰居摁門鈴,門鈴聲響了很久,她也無暇去顧及,別說渾身力氣都要被榨乾了,連腦袋都是一片空白,什麼都記不起,想不了。
等到床頭鬧鐘的時間顯示為午夜十二點,邵勵城這頓饕餮大餐才算是享用完畢。
他也沒有做過多的清理,穿整好西褲,便徑直離開了葉思清的家。
在床上近乎虛脫的葉思清恍惚地想着,難道過去邵勵城算是體諒她的?否則按他這種火勢,真能燒騰一天,要是天天都這樣,她就算有練舞的底子,恐怕人也早就廢了。
-
沈流收到消息,半夜開車趕到棕山,接走了邵勵城。
替邵勵城開車門的時候,他就瞧見了,老大是赤着膀子走出公寓的,身上掛滿了戰績。
葉小姐撓得可真狠,老大從脖子到腹部全是抓痕……
照理說,單看這傷痕,應該是睡得痛快了,但老大的臉色怎麼比上次從棕山公寓出來的時候更陰沉了?
這兩人到底是和好還是又鬧僵了?
沈流滿腹疑問,憋了一路,聽從邵勵城的吩咐,把人送回越天集團,下了車,便跟着人回到總裁辦里。
邵勵城卻一個字也沒說,埋頭就處理工作事務去了。
沈流在半路上就給李正亭打了電話,讓人過來給老大檢查傷腳。
李正亭立馬就從不知道哪個女人或者男人的床上迅速趕過來,昨天要不是怕打擾老大哄媳婦兒,他早就跟過去,在老大耳邊念叨醫囑了。
隔了一天沒換藥,李正亭檢查的時候,人一下子就炸毛了,「老大您這怎麼回事?怎麼又把傷口整裂了?您還要不要這左腳了?您再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腳,以後這腳真治不好,真廢了,您就真成瘸子了,到時候葉小姐肯定得嫌您是個瘸子,更不肯跟您好了!」
李正亭這是怒氣值憋滿了,心急才嘴快,說的這話夠狠的,要是放在平常,邵勵城保准拍桌罵人,或是直接踹他一腳,踹到他屁股能隱隱作疼一個星期。
結果風平浪靜,無災無禍。
李正亭和沈流都驚呆了,互相對視了一會兒,又齊齊把目光轉向靠在桌前,忙碌得像個大陀螺的邵勵城。
老大這是裝沒聽見?
這狀態一瞧就不對勁,不然能好端端地跟他倆裝聾作啞?
難不成是又在葉小姐那裏碰壁了?
桌旁的兩人誰也不敢多嘴去問,別看老大現在情緒很穩,沒爆發的苗頭,誰知道等下哪句話說得不對會把人立刻給引爆了?
誰也不想去引爆這個隱形的炸藥桶。
兩人退去,在總裁辦外胡亂猜測了一堆,最後各自散了。
第二天一早,沈流來上班,推開總裁辦的門,驚見老大以不變的姿勢卡在辦公桌前,還在處理如山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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