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寶,你太吵了,會打擾到別人休息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坐在那破舊沙發上的男子站起身來,一臉厭惡的掃了魏小寶一眼,淡淡的說道,聲音里有着一絲磁性在裏頭。
「哼!」魏小寶冷笑一聲的,沒在說啥了,只是看着地上躺着的那李澤道,眼神散發出冰冷的氣息,就好像在想一會兒怎麼把他往死里折磨似的。
「辛苦了。」男子看着蘇珊說道,「沒遇到什麼危險吧?」
蘇珊眼神柔和的看了對方一眼,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沒有,就是又被這個王八蛋羞辱了一頓,所以在用你給我的那香水把他給迷暈之後,我就動手打了他一頓……你不會怪我吧?」
「傻丫頭,我怎麼會怪你呢?」男子走到跟前手伸了過去摸了摸蘇珊的腦袋說道,「等這這事情徹底平息下來之後,我就去你家提親。」
「我等你,勝寒。」蘇珊那張小臉上已然滿滿的都是激動了,眼裏都是對未來的那種憧憬。
「可能時間會長一點。」高勝寒溫和一笑說道。
「沒關係的,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蘇珊柔聲說道。
「你可能等不起。」高勝寒說道。
「不,多久我都會等你的。」蘇珊保證式的柔聲說道,「從小到大我就喜歡你,我早就跟自己說了,非你不嫁的。」
高勝寒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你真的等不起,因為我說的是……下輩子……下輩子如果有機會的話,那時候,我會娶你的,就當作是對你的一種彌補。」
「你……你說什麼?」蘇珊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我想很多人都看到,李澤道是被你帶走的,所以,你也得死,並且承擔所有的事情。」高勝寒溫和一笑很是耐心的解釋道,「這樣我跟魏少才能安全一點。」
魏小寶聽着,那滿滿的都是橫肉的臉上有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蘇珊臉色大變的,胸口有種被人猛插一刀的感覺。她來不及防備,也不知道躲閃,就那麼赤裸裸地承受了這一刀,讓那冰涼地刀刃刺進自己的皮肉里,骨頭的最深處。
「所……所以……你特地讓我先帶他去飈車的,就是為了讓更多人……看到,他跟我在一起……」蘇珊只覺得自己的聲音發顫得極為厲害,臉色更是煞白無比。
劇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不是嗎?不應該是,她成功的復仇了,她把李澤道這個王八蛋的臉給抓花了打腫了甚至把他的皮給扒了把他的小雞給割了最後把他給活埋了……然後她還收穫了愛情,她最後嫁給了她從小就喜歡的並且為他很好的保留着自己的處子之身的高勝寒,最後美滿幸福的生活了一輩子……
但是現在高勝寒卻是說要殺死她讓她來承擔這一切罪責。
「你真聰明。」高勝寒笑道。
「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勝寒……你一定在跟我開玩笑……一定是的……」蘇珊不願意放棄,死死的抓着高勝寒的手臂,一臉希冀的看着他。
「我很認真的。」高勝寒笑道,然後擺了擺手。
那兩個把李澤道搬上樓的其中一個男子會意,大步上前的一個手刀狠狠的狠狠的看砍在了蘇珊的脖子上,於是蘇珊眼前一黑的,已然失去知覺了。
「真狠。」魏小寶那大肥臉滿滿的都是嘲諷之色,「看得出來,蘇大小姐很喜歡你的。」
「你一個太監,知道什麼是愛嗎?」高勝寒冷笑。
「高勝寒……」魏小寶低聲吼道,眼神有着一絲冰冷。
「哈哈,開個玩笑。」高勝寒笑道,「走吧,好戲這才要開始呢。」說着朝裏頭的房間走去。
魏小寶眼神冰冷的看了高勝寒那背影,挪動着他那圓滾滾的身體,跟了上去,至於那兩個黑衣人,一個拖着李澤道,另外一個則拖着已然昏迷過去了的蘇珊,進入了裏屋,於是那原本就不大的已然放有一張雙人床的房間在多了這麼幾個人之後,顯得有些擁擠了。
當下那兩個黑衣人把李澤道以及蘇珊都放在了床上,與此同時,床上已然躺着一個蓋着薄薄的被子露出一個腦袋以及小半截白皙的腿,只不過女人的那張臉被那長長的頭髮覆蓋着,所以看不清她那張臉。
高勝寒擺了擺手,那兩個黑衣人便出去了,然後高勝寒從兜里掏出一個裝有幾個紅色藥丸的玻璃瓶子,那張俊俏的臉已然滿滿的都是猙獰的笑容了:「這可是好東西啊,魏少,你說他們三人吃了之後,會有着怎樣的一個的場面?想想都讓人覺得熱血沸騰啊……哦,對不起,我忘記了,你已經體會不到男人原始的那種獸慾……」
「高勝寒,你想死嗎?」魏小寶那小眼睛裏有着極為惡毒的幽光。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高勝寒笑得有些神經質說道,「好了,讓這齣充滿激情的大戲開始上演吧。」
說着高勝寒打開瓶蓋,從瓶子裏頭取出一顆紅得刺眼的藥丸,然後眼裏有着詭異的笑容的看着李澤道那張豬頭臉,手伸了過去,就要掐住他的臉好讓他把嘴巴給張開。
下一秒,高勝寒突然間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隻冷冰冰的手給掐住了,在也沒辦法往前移動一點了,然後臉色已然狂變了。
他看到了一雙眼睛,一雙很是熟悉的充滿玩味的眼睛。
「如果我沒誣陷你的話,這是你第二次讓我吃下那種藥吧?」眼睛的主人聲音很是玩味的說道,「當然了,我這麼善良的人怎麼會誣陷你呢?」
「你……你不是已經暈過去了?」高勝寒只覺得自己聲音都在顫抖,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李澤道,這個原本應該已經暈死過去然後乖乖的成為刀俎上的魚肉的王八現在非但把眼睛給睜開了,而且還笑眯眯的盯着他看……雖然因為臉腫了外加都是凝固的血痕的所以笑起來給人一種慎得慌的感覺。
「我沒有暈過去,我就是困了,所以睡了一小覺。」李澤道很是耐心的幫他解惑,然後坐起身來,手卻仍舊抓着高勝寒的手腕。
「……」高勝寒有了一種腦子不夠用的感覺。
李澤道臉上的笑意更甚了,那掐着對方手腕的手猛地用力的。
「李澤道……放手……」高勝寒吃痛,慘叫出聲,身體更是因為疼痛而難以動彈的。但是這慘叫聲卻也驚動了外頭的那兩個黑衣男子,當下兩人快速的進了屋,看到眼神這一幕的,眉頭皆微微一挑的。
「放開他。」其中一個四十來歲上下的男子眼神冰冷的盯着李澤道看吼道,手裏更是多了一把手槍了,槍口直對準李澤道的腦袋,「不然我開槍了。」
另外一個黑衣男子掏出手槍,槍口對準李澤道。
李澤道跟這個保鏢也算是有數面之緣了,每次跟李澤道見面的時候,總是能看到他的身影,知道他是高勝寒的貼身保鏢。
「你沒機會開槍的。」李澤道咧嘴一笑說道。
然後那保鏢打心底一寒的,莫名的有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然後只覺得眼前一閃的,耳旁而是傳來了那種讓他頭皮有些發麻的「咔嚓!」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旋即一股錐心的疼痛席捲了全身。
他那隻拿着手槍的手已然被對方不知道用什麼詭異的手法給打斷了,另外一個保鏢同樣如此。
李澤道腳尖一挑的,一把剛要落地的黑色的手槍已然離地而起,重新回到了半空中,手一抄的,已然將那手槍握在手裏了,槍口對準那中年保鏢的腦袋上笑道:「我說過,你沒機會開槍的,不過……我有機會!」
「砰!」槍響。
中年男子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一聲的,腦子裏有着瞬間的空白。
「自己的腦子開花了?」中年男子心想,然後很快的他就否定了這一點,因為還有思考能力,另外他還聽到了他的同伴的哀號聲了……他的那個同伴的膝蓋中彈了!
「砰!」又是一聲槍響的,中年男子臉色一變的,身體站立不穩,狼狽倒地……他的膝蓋也中槍了。
「好了,接下來輪到你了……」說着李澤道的槍口對準臉上的肥肉直跳的魏小寶,笑了笑,又將槍口放在了臉色難看到極點的高勝寒身上,冷笑道,「還是你?要不……你們兩個剪刀石頭布?誰輸了我先請誰吃花生米?」
「你想怎樣?」高勝寒聲音低沉的說道。
「我想怎樣?高大少爺,你三番兩次的想傷害了我,總要給我一些補償吧?」李澤道被高勝寒這話給逗樂了,整得他們欺負人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而自己欺負人則是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
「我不僅不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李澤道說道,「我還是一個脾氣很大的人!」
「你想要什麼賠償?」高勝寒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說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然完全脫離他的控制了,就算李澤道什麼都不乾的就這樣轉身走開,後面他以及高家也得承受來自諸多勢力的打擊報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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