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飛仙儒雅瀟灑的臉故意露出一副「猙獰」的表情,卻嚇不到祁連老怪。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即便是情敵,針鋒相對這麼多年,兩人早打出了不淺交情。祁連老怪豈不知藥飛仙是裝凶的呢?不過他還是把那封藏在心口,珍之又珍的信箋拿了出來「你自己看吧。」
「這麼大方?不會是假的吧?」懷疑歸懷疑,藥飛仙還是接過來一辨真偽。
只見上面果然是泠雪花的字跡,信中泠雪花告訴了洛熙澤被擒一事,如今她分身乏術,只能以寫信的方式告知。以及提到,不久之後她會去駒風一趟!
信中並沒有想像中的「甜言蜜語」,藥飛仙忐忑的心終於微微放下,臉色也緩了許多,喃喃道「駒風?為什麼是駒風呢?」
「老糊塗,你忘小雪是誰了麼?」祁連老怪拿回信,小心翼翼地放回心口「當年玄天宗剩存的唯一聖女!當年她隻身闖入駒風皇宮的事情,你也不記得了?」
「她要找封寒氏報仇?」
「不僅是報仇,封寒王族至今仍扣留着小雪的姐姐,當年被捕的聖女!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這些都是阿雪和你說?你不會一直和她有聯繫吧?」藥飛仙有些忿忿不平,泠雪花的來歷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駒風皇宮裏還關押着其他聖女,這事他便不曾聽失蹤前的泠雪花提起過。
「你不是一直找人監視着無天門的一舉一動麼?這些年她有沒有和我聯繫,你會不清楚?」祁連老怪幾乎就要用鼻孔看藥飛仙了,當然,他也同樣派了人盯着藥王谷,為的就是找到泠雪花。
「切!論打探消息,我藥王谷是不如你無天門。不過你也別忘了,救死扶傷才是我等醫仙的本職······」
什麼醫仙,但凡求上藥王谷的人哪個不是重病瀕死?要我說,該叫死神才對!
祁連老怪在心裏默默嘲諷着藥飛仙,嘴上卻道「小雪去駒風,你去不去?」
「當然要去!」藥飛仙盼了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泠雪花的消息,自然是不肯錯過的「這次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都要陪着她,保護她!不讓她在駒風受一點委屈!」
看着藥飛仙那真誠得幾乎要「感天動地」的目光,祁連老怪嘴角一勾「那本尊就先謝過藥仙護送我和澤兒東行了······」
「什麼?誰說我要和你們一起走?」藥飛仙瞪着他「雖說你把信給我看,我是得謝謝你,不過你可別蹬鼻子上臉啊······」
「眾目睽睽,你救了我。韓於天早已把你我認做一夥。就算你把我們撇下,沿途的部署也不會放你走。與其這樣,還不如與我們同行,互相也有個照應。喏,你瞧。」
話音剛落,一支冷箭突然從底下朝藥飛仙射來,祁連老怪眼疾手快,搶先截下,隨即反手又投回射手的所在方位。一聲慘叫後,樹林裏再無動靜!
一會兒,後面的追兵一擁而上!原來就在兩人拌嘴的功夫,金氏兄妹已經帶領了一隊人馬追上了他們!照這樣的速度,金氏兄妹很快就要追上洛熙澤等人!
又是幾支飛箭襲來,祁連老怪還想出手,然而藥飛仙卻大喊一聲
「不用你!」醫者用針最是準確無誤,數枚銀針瞬間折落弓箭。隨後一揚袖,白色的粉末頓時迷倒一片近在咫尺的追兵。
眾多士兵猝不及防,吸入迷藥後紛紛倒落馬下,一時間堵住了前方的道路,也使得金小艾與金大強不得不丟下馬匹,下馬追蹤。奈何兩個的輕功不是藥飛仙的對手,很快就被甩在了後面。
兩人又接着剛才的話題。藥飛仙對着祁連老怪怒目相對「你打的好算盤!誰照應誰?是我照應你們吧!順帶再給你徒兒治個傷!」
祁連老怪有恃無恐,又道「離了我,你上哪找小雪?」
藥飛仙想了想,確實,無天門人脈廣,尋人一流。到了駒風,他們或許真的可以暫時合作一下······
此時,華炎之東的駒風,韓鳴舞再度光明正大地出現在皇宮慶典上。這一次,她的身份不再是遠嫁他國的公主,不是駒風的新王后,更不是因家族獲罪,無助被害的海神祭品!
這一次,她是涅槃重生,光彩奪目的鳳凰女神,是海神斯莉娜遣返人世的信使!
只見她眉目如畫,言笑晏晏,對着不斷上前恭賀的權貴態度寬容,似乎之前他們對她的種種刁難,已然不記得了一般。
韓鳴舞笑着接受眾人的膜拜頂禮,溫柔的笑容下洋溢着難言的母性光輝,她的眼神是如此慈愛,無一不訴說着自己的喜悅與幸福。
眾人不禁把目光下移,投向她渾圓的肚子,輕盈飄逸的紅裙十分寬鬆,然那越發凸起的肚子卻怎麼也遮擋不住。
慶典上的氣氛一直很好,讓人感到前所未有的放鬆。當然也不乏嫉妒榮光集於韓鳴舞一身的好事者,在酒後說起了悄悄話。
「這肚子,還有兩個多月就要臨盆了吧?」一人竊竊私語道。
「可不是?得虧海神庇佑,竟將王后娘娘送了回來!不然陛下失了妻兒,不知要多難受呢。」
「我怎麼聽說王后根本沒死,只是被藏在海神殿內呢?」
「你聽誰說的瞎話?馮將軍親自驗的屍身,馮將軍是最恨王后娘娘的人,他還能作假?」
「就是!先前王后娘娘去海神大人身邊服侍了一陣,如今業障盡除,也算是功德圓滿。她離開了海神斯莉娜,選擇重返人間,此乃駒風之幸,是我們的福氣!爾等可不能再對王后不敬了。」
韓鳴舞驟然「死而復生」,早在駒風上下掀起軒然大波。今夜是勉王封寒宵特意為此準備的夜宴,乃是為韓鳴舞接風洗塵,也是在向世人宣告,封寒王族永遠受海神斯莉娜眷顧庇佑!
人群中,一人聽着各式各樣的竊竊私語,手中紅酒優雅地搖晃着,紅唇妖嬈,沾染了些許酒漬,勾起了一個性感又不屑的弧度,似乎在嘲笑着眾人的迂腐與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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