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英使了一個眼神,手下的士兵就催馬沖了過去,把布朗基和四名倖存者包圍在了圈子裏面。一筆閣 www.yibige.com
這時候後續的大部隊零零散散的也上來了,村鎮外的空地上一下子擁擠了將近兩百多人。
項英出行不可能是光杆司令,翻譯、秘書、龍禁衛、士兵……各色人員就有一百二十名之多。
而項英這次的目標是法國南方,要橫穿整個法蘭西,臨時國防政府害怕出現點意外也派遣了三十多名隨行的人員。
這其中有軍隊的高官,也有議會裏的文職官員,其中領隊的議員剛剛氣喘吁吁的策馬追上來,正是國民議會中的薩特勞曼。
法國派出了隨行人員,而德國方面也擔心項英的安全,老毛奇親自下令派遣一名少校帶着二十名騎兵護送項英南下,這樣一來整個隊伍人數就接近一百七十人了。
這還僅僅是從巴黎出發的人數,而沿路的法國行省也都有保護的義務,他們往隊伍里塞了不少嚮導和地方官員還有士兵。
零零總總,這隊伍數量可就超過二百了!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一個項英出行就會有這麼大的陣勢,法國和德國都派出了隨從陪同人員?
這其實一點都不意外,因為項英的身份太特殊了!
致遠號是目前世界海軍最強的鐵甲戰艦,而項英是第一任艦長,按照各國海軍的經驗來看,這人將來一定是海軍元帥或者海軍總理大臣的職位。
不僅如此,他還是肖樂天的親傳弟子,也許有一天他會進入文官體系去衝擊一任首相。
這是華族的未來政治明星,絕對值得重點培養。
舉個不太恰當的例子,這就好比後世美利堅最強航母戰鬥群的福特級航母艦長出訪,而且這位艦長還是羅斯福那樣級別總統的親傳弟子或者子侄。
這個人的家族在美國精英政治圈裏還是舉足輕重的領導級家族!
這樣的人訪問一個中等國家,那他所能受到的待遇自然是極高的!
項英就是這樣的例子,別的不說就沖他身上還有遠東國的順位繼承權,歐洲的政治家們就不敢小瞧他。
項少龍如果一直都沒有子嗣的話,那麼王冠將來很有可能會落在項英的頭上。
此刻項英停止了和龍禁衛的說笑,策馬向前走到傷痕累累的布朗基身邊故作驚訝的說道「咦?這不是布朗基先生嗎?巴黎公社的領袖,議會左派力量的領導人?」
「您不是要去波爾多參加選舉投票嗎?怎麼落得如此的狼狽?」
布朗基苦笑着「致遠號艦長?項英先生?呵呵,您就不要嘲笑我了……如您所見,我差一點就要喪命了!」
哦?項英故作驚訝扭頭問薩爾勞曼議員「尊敬的議員先生,法國的治安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嗎?連政治家都不能保證安全了?」
「等等……怎麼襲擊布朗基先生的人會是駐軍呢?」
薩爾勞曼,這是大議會中一名普通的議員,權利不是很大因為他家族勢力很弱,也沒有多少錢。
但是這個人很實幹,人緣也不錯,各方派系都不得罪,所以也算是長袖善舞的聰明人了。
這次特羅胥將軍派遣他陪同項英,要的也是他這低調、平和的性格,還有就是這人身上派系標籤並不明顯,很中立。
薩爾勞曼緊鎖眉頭「將軍!這好像是我法國的內政……您還是不要干預的為好!」
「哎呦!內政啊!對不起,真是對不起了,我為我屬下的失禮行為表示歉意,既然是內政我就不摻合了……」
「兄弟們……拍照留念,然後咱們繼續趕路!」
「哎哎哎……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別拍照?您想曝光嗎!」薩爾勞曼趕緊伸手阻攔。
隨行的法國士兵在菲利普上尉的指揮下,趕緊隔絕中國人和法國村民,一看有準備相機的立刻跳到面前揮舞着手想遮擋鏡頭。
薩爾勞曼低聲對項英說道「將軍!您這是什麼意思?公社和我法蘭西政府之間的恩怨,您為什麼要插手?這好像不關您的事兒吧!」
項英冷笑着說道「關不關我的事兒,我先不談……我只問你一句話,什麼時候法蘭西開始用暗殺的手段來代替選票了?」
「這就是人權平等的法蘭西?你們的公平正義就是用這種方式來表現?呵呵……拍照留念,以後我也寫本回憶錄,把這裏的事情一件件的全都講明白!」
「議員啊!我到底干涉的是你們法蘭西的內政呢?還是你們派系之間的私人恩怨呢?這可得提前講明白!」
薩爾勞曼額頭都冒汗了「將軍,您到底想要什麼?不管我們這裏是因公還是因私……這都跟您沒有關係,跟元首也沒有關係啊!」
項英冷笑了兩聲「當然有關係了,因為我的心中裝滿了公平和正義!善良是我的座右銘,慈悲是我的人生信條啊!」
嘔……這話說出來,薩爾勞曼都想吐,就連項英自己都覺得噁心了。
真是假的不能再假了,一個可以密謀暗殺載淳的衝鋒隊大頭目,居然說出善良、慈悲這兩個詞彙,實在是讓人哭笑不得。
項英根本就懶得和法國人分辨,他只是驕傲的看着飄揚的華族軍旗,那意思非常明顯「我們是戰勝者!我們是以佔領軍的名義踏在法蘭西的土地上!」
「你們是被征服者,失敗者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判……我想干涉什麼,就干涉什麼!」
薩爾勞曼咬牙跺腳長嘆一聲「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這超出了我的權利範圍……」
「給我拍照留念……通知倫敦的聯絡官給我預留泰晤士報的版面啊!」項英仰着頭無所謂的說道。
「別……別別……」薩爾勞曼議員急的滿頭汗「不殺他可以了吧!但是布朗基必須被抓捕!這是我所能做到的極限了!真的是極限了!」
布朗基此刻憤怒的如同一隻老虎,他發現自己的性命居然成了別人交易的對象,大人物紅口白牙碰撞之間,自己的生死就如浮萍一樣的搖擺不定。
「憑什麼!我是法蘭西國民,我參與了臨時國防政府的籌建!我所領導的黨派是合法的黨派!」
「你們憑什麼抓捕我?憑什麼暗殺我!」
不憑什麼,就憑暴力強權,一群法軍衝上去反鎖他的雙臂,並把它的頭壓的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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