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筆,她想到一首詩,薤上露,何易曦,露曦明朝復更落,人死一去不復歸,她嘆了口氣,加了一句,心若盤石沉沛浦。筆神閣 bishenge.com
黑色的字流轉了那一首詩,那也是自己死心的見證,再次離開絕不會同上次一樣,上次心若盤石,再無能開花,而這次,這石頭已急湍的墜入江底,那塊石頭再也見不到層層急湍的水面,
離別是傷是痛,卻是一種新的開始。
晚上的時候,她拿起剪刀一刀一刀的剪了那塊鑲着詩的蘭花手帳,心若不在了,還留這個做什麼?一刀一刀的割在心尖,心尖,鮮血汩汩,可終有被刀割除盡的那一天。
碎片輕輕的,白的如雪,黑色如眉,蘭花葉如翠,打開窗戶,她輕輕的掬在拳心,緩緩的望着樓下的一片銀色,她眉心微皺,擠出一層思念下的優愁。
揚起纖細的手指,輕輕的隨着高樓,和着雪花灑了下去,碎末很快和空中翩躚飛舞的雪花和在了一起,飛旋婉轉,如美人兮,風情漠漠,一場空來瘦。
一束冷風吹來,驚起心潮一片哀涼。
睜開眸子,眉心盈盈處,一抹堅定緩緩移上心頭。
她關閉了手機,決定靜靜的等着那一天的到來,她喜歡沉寂的生活,喜歡日常的日出日落,她喜歡坐在美麗的窗前,凝視着窗外的冰山雪景,喜歡坐在窗前,靜靜的喝一口清茗,她的心死已然悄悄的隨同那一塊石頭沉沒了。
明媚的陽光金絲緩緩的穿過酒店的窗子,
她想到,如果蘭帕沒的被剪碎?如果……
那一絲陽光會靜靜的打在那桌上的那一塊蘭色的手帕上,黑色美麗的小箋小字,像一個跳動的精靈在幽幽的蘭花里從容的綻放。
她回眸一笑,天峰的這一切,她什麼也沒有了。那塊蘭花手帕也碎了,飛了,末了。
整理好行裝,她提着箱子緩緩的去樓下打上車。
中途路上,她臨時改了主意,關了手機,「飛機場,」她如果去了車站,他們都會去送她,那麼她真的可能捨不得,可是她想走到更遠的地方去了。
撕碎了手中的車票,隨手灑向車窗外,飄飄灑灑,像一片片不知輕重的柳絮朝暮紛飛。
明媚的眼角閃過一絲淡淡的愁緒,誰也想不到明天。
酒店裏,阿柔匆匆闖入了冷小西剛剛住過的房間,那一刻,空空如也?她的心一抽,怎麼回事,她走了,不是明明說好了九點麼?這才八點?晃點?
「她一定是不想讓我們送!」葉楓沉靜的磁啞的聲音,他了解她的性子,就如同三年前一樣,她一走就是走了,沒有一絲音訊。
撲一下,一屁股坐在冷小西的床上,葉楓一片怔忡發呆的樣子,眸中一片暗然、失落,嘴中喃喃着,「她真的走了?」
「我馬上給她打電話,馬上打?」阿柔的淚水差一點流出來,「說好了,今天告訴我確定去哪裏,她真無情!」
突然阿柔的眸子一亮,擠掉剛才的那一層悲傷,「這有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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