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東一個數字不差的說出來,卻是把柴登科震了一下,柴登科直接說,你這還是人嗎?我就這麼說了一遍,你就記得這麼清楚?太牛啦。
明天上午我就打給你啊,印安東說道。
好,好,那我...。柴登科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那邊電話的盲音。
這個印安東就是不讓自己說完話,不是一次了,真是氣死個人。
柴登科一邊說,一邊掛上電話,今天晚上這個電話啊,看來還是比較重要,要不然自己當了逃兵,還真成了笑話,那丟人的就成自己啦。
由於是星期天,路上的車輛並不多,行人也少,公交車在路上飛奔,印安東很快回到宿舍。
講圖紙的時候,他就大口地喝水,現在嘴裏吐出酒精味兒已經少了許多,好在自己的頭腦非常清醒。
回到宿舍,天已經完全黑了,印安東一點兒食慾也沒有,一點兒也不也沒感到餓,看來中午吃的肉還非常管事兒。
廚房裏響着炒菜的聲音,印安東遠遠就能看到那廚房裏的燈泡都沾滿了油污,燈泡在油污的包裹中露出更加孱弱的光芒。
這絲毫沒有擋住大家炒菜的熱情,抽油煙機呼呼拉拉的聲音,還有燃氣嗤嗤冒出的聲音,還有鏟子在鍋里攪拌的聲音,成了一副難得的交響樂。
印安東看到廚房裏這熱鬧的場景,心裏也不由得感嘆,這種大集體的生活還真是熱鬧。
隱隱的傳來飯菜的香味兒,尤其是醬油下鍋之後,遠遠的飄出來醬油的香味,還有炒熟的肉丁味道,都撩撥着印安東的味蕾。
不知怎麼回事,柴登科對印安東有一種莫名的信任。這是多少年來,柴登科對印安東形成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確實有點兒莫名其妙,但是一種自然的信任。印安東說的話,他都會去相信。
不過這個印安東絲毫不給他留情面,說完就掛斷電話。這讓他有點「煩惱」,但對這老同學,他又能怎麼着呢?
柴登科正在胡思亂想之間,發現自己的手機又響了,他仔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印安東。
好啊,你敢掛我的電話,那我就不接你的電話。
柴登科心裏想畢竟倆人剛放下電話,柴登科覺得印安東不會有什麼着急的事情。
想到這,柴登科故意憋着印安東,就是不接他的電話。
電話鈴聲響了很久,柴登科依然不接他的電話。
而印安東一直等着柴登科接通電話。他看到大家在一起做飯,這種高興的樣子,他非常羨慕,非常想跟大家一塊兒做飯。
而印安東在想,你柴登科越是不接電話,我就要打電話,就是要打的讓你心煩意亂,看你還接不接。
當第三遍電話響起的時候,柴登科還在心理想,就是不接你電話,看你怎麼着。而印安東沒有放棄自己的電話。
這一陣陣的鈴聲似乎在考驗着柴登科的耐心,最終還是柴登科接了電話。他有些不滿的說,印安東,你到底還有什麼事兒?電話這一遍遍的真煩人呀,沒事兒我就掛電話了。
印安東連忙說,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兒。
柴登科一聽非常重要的事兒,立即停住自己要按死電話的手,然後說,快點說吧,我這兒急得要命,還有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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