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回到部隊,宿舍室友們巡迴演出的精疲力盡,回到部隊簡直恨不得癱在床上不下來!而只有木子不止沒有風餐露宿,皮膚保養的十分的好,甚至到像是吃胖了一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而文工團演出回來後,木子倒是得到了一個八卦消息,而且是宗雪的。
如木子之前所猜想的,團長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宗雪身上。即使當初她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但是明面上也是袒護宗雪才得罪了木子。在去演出的路上,團長就各種挑她的毛病,讓宗雪苦不堪言。
最終,在一處軍區演出的時候,宗雪在和軍區的一個軍官在私下曖昧的時候,被團長和軍區的其他人直接逮了個正着,這不,那軍官瞬間名聲沒了,以後的前途沒了。
而宗雪也差不多,原本兩世都能在文工團提乾的她,這次提乾的機會不僅沒有了,而起處理的結果還沒出來,按照團長的性子,多半宗雪在文工團待不下去了!
木子聽了宿舍何鈺說的這八卦完全沒有影藏她幸災樂禍的表情,直接嫌棄地道,「活該!」
她才沒有閒工夫假惺惺地說什麼虛偽的話。
「就是,宗雪那也是罪有應得,以前她來部隊也沒少勾搭男同志,就是一直沒被抓到而已。」何鈺應和着,「這宗雪離開了,咱們宿舍以後可就沒有這麼多鬧騰事兒了。」
「快要訓練了,咱們快去訓練室吧。」木子直接岔開話題道。
一般來說,最拉進女人之前的關係就是在背後說同樣不喜歡的女人的閒話,何鈺本來想着用這種方式和「傅雨桐」達成「統一戰線」,然後就可以瞬間拉進距離,但是,她沒想到的是,「傅雨桐」根本不接她的話。
何鈺有些心累,她覺得她在和「傅雨桐」的關係上一直是看着十分親密但是實則對方就沒有真正想要和她當閨蜜。其實本質上就是她自己去巴結傅雨桐,而傅雨桐對她也就是和宿舍其他室友一樣的態度。
何鈺還是十分有挫敗感的。要知道,她來文工團認識那些有背景的女同志,只要隨便用點手段,就會讓對方對她交心,但是這招好像對傅雨桐沒有效果似得。
一到訓練室,何鈺就看到司徒芸找傅雨桐說話,兩人有說有笑的,忽然間,何鈺像是找到了根本原因。她一直接近不了傅雨桐,可能是傅雨桐一直只把司徒芸當做比較好的朋友。
若是有一天,兩人鬧掰了,她便可以順勢代替司徒芸的位置。想着之前在醫院見過一面的傅開際,何鈺心裏更加堅決了,她一定得和傅雨桐成為要好的朋友!
而在何鈺計劃着如何接近木子的時候,一旁在之前
出去演出丟了名聲的宗雪似乎所有人都排斥了一般。而唯一還和她說話的就只有她的狗腿子任方蓮了。但不過宗雪似乎對任方蓮跟她說的話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冷淡地看着周圍的眾人有說有笑。
當她看到木子和司徒芸在聊天說笑的時,十分的刺眼,前世她就嫉妒傅雨桐即使當人小三都過的比她好。而今生,傅雨桐過的更好!
憑什麼?!
老天不公平!!!!
宗雪氣的有些沒有順過氣,順價覺得自己胸口有些難受。任方蓮急忙扶着她,「宗雪,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些不舒服。」
「那我去幫你跟團長請個病假。」任方蓮道。
宗雪拉住了任方蓮的手,「算了,團長本來就視我為眼中釘,去請假只會讓她對我更加不滿。」
「這天下到底有沒有公理了!」任方蓮直接煩躁地大聲道。
現場瞬間因為任方蓮的話安靜下來,大家齊刷刷地看着她。
「方蓮,你幹什麼……」宗雪小聲地道。
任方蓮直接不管不顧,當着眾人的面兒道,「我就是想替你不平,憑什麼你得罪了有背景的某人,就得被針對,這幹事沒了,還可能被趕出文工團!這文工團就沒有天理了?!」
宗雪聽到任方蓮這樣幫自己打抱不平最後也沒有制止,她極大地有可能在文工團待不下去,那讓任方蓮把水攪渾,也是不錯的。
「那任方蓮真的是夠蠢的!」在木子身邊的司徒芸小聲地對她說。
木子道,「但人家自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使者。這種蠢人,當狗腿子還是很樂在其中的。」
司徒芸眼神有些輕蔑地看着任方蓮,隨後道,「她故意指桑罵槐地說你,準備怎麼辦?」
木子道,「自然是得和她battle到底!我這個身份在我爸管着的軍區,要是放任不管,大家還以為我默認了,這有點負面影響絕對容易被放大的!」
「battle?」司徒芸倒是腦子裏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這個單詞的意思。
木子直接走上前,對任方蓮道,「任同志,我知道你和宗同志關係好,但她自己不檢點被抓了,你還在這裏顛倒是非,也不怕鬧笑話!」
「我什麼時候顛倒是非了,傅雨桐,我說的就是你!今天我就是拼上我身軍裝,我也要為我姐妹討回公道!」任方蓮義憤填膺地道。
木子笑了笑,「那行,你慢慢說,有什麼公道可討回的?」
「我姐妹兒不過就是得罪了你,你就用你父親的職位壓制團長,讓團長故意針對她!」任方蓮道。
木子問道,「那我能請問宗同志怎麼得罪我了?」
「她……」兩人不和的事情雞毛蒜皮的事兒,任方蓮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從你一進部隊當天你就針對她,你進部隊當天,我姐妹兒好心好意幫助你帶你去報道領物資,你就一副大小姐樣子,把她當丫鬟使,我姐妹心裏委屈,你還罵她!而且,你在宿舍還拉幫結派讓大家都不和我姐妹玩兒,還有……」
此時,團長辦公室,一個文工團的女兵偷偷摸摸地從訓練室跑來,急忙給團長打小報告。
「傅雨桐和任方蓮對上了?」團長問道。
女兵道,「是啊,那任方蓮簡直是口無遮攔,說您為了傅雨桐才故意針對宗雪如何如何。」
團長聽了沉默了一會……
女兵本來想打小報告博取好感度,卻見團長根本沒有想去處理的意思。
「既然傅雨桐去管了,那這事兒就能解決。」團長道,「你先回去,一會事兒快結束了再通知我,我再去監督你們訓練。」
在演出是團長做的這一切已經夠向「傅雨桐」示好了,團長敢肯定,傅雨桐在處理這事兒也會把她歸在自己的這邊。
女兵實在不明白團長為什麼要這麼做,「好的,我知道了。」
而此時,訓練室里。
任方蓮長篇大論地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講木子針對宗雪就將來十多分鐘。但基本上都是女寢通病的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什麼家裏給的點心不分給宗雪吃,什麼輪到宗雪打掃宿舍衛生的時候,宿舍里就會特別髒等等。
當然,落水那次她也說了,在她的觀點裏,宗雪是被她帶去河邊教訓,然後兩人發生爭執,最後落水她直接讓宗雪背鍋等等。
在將來宗雪被她如何如何欺負,然後她又因為自己是首長的女兒,然後她直接讓團長欺負宗雪。
又接着,她說了一堆團長如何欺負宗雪,什麼經常使喚她做着做那,什麼陷害她與男同志私會被抓等等。
木子只覺得這任方蓮真的腦子有問題,不過,在任方蓮的眼裏,她一定是覺得自己太偉大了,為了友誼敢直面權勢。
「所以呢?!」木子聽的都快困了,直接打斷她的各種指責。
「你剛剛不是說宗雪得罪我了,講了這麼多,我還不清楚她怎麼得罪我了呢?!還有你說團長欺負她,難不成到了一個演出地點,人手不夠,搬個東西都不能勞煩這位宗雪同志動手了?那她來文工團幹什麼?讓她養尊處優當大小姐嗎?我覺得你應該去向上面討回公道,然後幫你加大小姐請幾個下人,以後去演出的時候,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傅雨桐你不要強詞奪理!」任方蓮急忙道。
宗雪聽了兩人的對話,瞬間心中大罵任方蓮,說話都找不到重點,結果被對方給懟的啞口無言!
木子嘲笑地看着她,「行行行,是我強詞奪理,反正因為我是首長的女兒,所以要只有一個和我關係不怎麼樣的同志轉業了,都是因為我仗勢欺人。」
任方蓮道,「就事論事,我說的是宗雪和你,你不要故意扯到其他地方!」
木子道,「成,我懂你的意思,首先呢,我對宗雪愛答不理就是仗勢欺人,團長讓只會宗雪做事就是在幫着我仗勢欺人。而宗雪和男同志幽會還是根本沒有去巡迴表演的我的計策是吧?!」
「對,你就是這種人!」任方蓮道。
「哦,我懂了,宗雪同志在部隊裏的時候收各種男同志的貴重物品,什麼手錶、收音機、金鍊子但是都沒被抓到,這在忽然在巡演的時候被抓到了,到是我千里之外的我的錯!那我還真的很抱歉呢!」木子道。
「傅雨桐,你胡說八道!」
「那都是他們死賴着、心甘情願死活要送給我姐妹兒的!關你什麼事!」
宗雪和任方蓮同時說話,但是一個是否定一個卻是肯定。
宗雪聽到任方蓮的話臉都綠了,果然她不私下叮囑任方蓮,任方蓮就會給她闖禍!
——內容來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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