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將迷霧衝散了
在最靠近湖心島的區域,鈴木統一郎正在與吸血魔獸對峙,這兩位實力強大的怪物周邊的區域瀰漫着強大的能量,念力之間的轟擊輕易的便撕裂了天空與海洋,只不過在轟擊到湖心島中的時候卻被一層無形的氣罩所擋住,然後在上面泛起了水紋般的漣漪。讀書都 m.dushudu.com
比起樸實無華,拳拳到肉的昂熱與戶愚呂之戰,他們的戰場可以說是非常的繚亂,冰,火,雷電亂竄,哪怕相距如此之遠,卡卡西都要小心不被那強大的能量波及進去。
轟!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走多遠,迎面便吹來了暴風,強烈的氣勁直接將卡卡西吹飛了數米之遠。
卡卡西瞠目結舌——
前方的森林被那股突如其來的強風直接摧毀了,強大的空氣炮將樹木連根拔起,只是瞬間,前方便有森林化為了平地,並且一道長長的錐形深坑不知道延伸了幾百米之遠,最終停在了卡卡西的前面。
突然之間地面翻滾,那傳來的餘力使得地龍翻身,在錐形長坑的最尖端左右兩側地面再度傳出了悶聲的爆響,最終在一聲轟然巨響之後才歸於死寂,只有兩道一直延伸到了海面的巨大溝壑宣告了之前究竟發生了怎樣恐怖的災難。
「來自旗木卡卡西的聲望值+262。」
「這究竟是……」卡卡西張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喃喃道
「什麼啊!」
………………
昂熱艱難的從地面上站起來,之前的對拼中,他憑藉時間零的能力艱難的躲過了那一拳,可他還是失算了。
他沒有想到戶愚呂竟然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僅僅只是一拳便將半座島嶼的地形改變了,他雖然躲過了正面的拳擊,可那凌厲的拳風依舊將他轟擊的沉埋在了地下。
「咳……」
他吐出一口鮮血,看着渾身冒着熱氣的戶愚呂,內心深處也不由得為博士能製造出這麼一個怪物而感到驚嘆。
(要是這傢伙在修煉了八門遁甲……)
就連昂熱都想像不到開啟了八門遁甲之陣的戶愚呂究竟會有多強!
「到此為止了……」
戶愚呂瓮聲說道
他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每一步都帶着好似一顆炸響的禮花一般的聲響。
他的胸膛右側被昂熱的折刀劃出了一道血刃,周邊的肌膚正在不斷的被腐蝕着,但他卻像是拍打衣服上的塵埃一樣只是輕輕的掃了一下,然後居高臨下看着昂熱。
「你的刀的確克制我,但我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了。」戶愚呂的身軀慢慢的又恢復了常態的模樣,一瞬間大量的熱量被揮發出去,在周圍製造出了一大團雲霧。
「結束了!」
戶愚呂一隻手扼住了昂熱的脖子,只要稍一用力,那麼這位老人便會性命不保。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偏過了頭——
「八門遁甲·景門!開!」
凱以超高速疾奔而來,龐大的查克拉亂流逆亂了戶愚呂的蒸汽,在電光火石之間揮出了無數拳!
——朝孔雀!
以凱目前的實力,在第六門景門的增幅下已經獲得了遠超上忍的實力,但這也是他目前的極限了,畢竟他的父親浸淫八門遁甲二十年,也才真正的將八門遁甲開啟到了死門。
只不過凱的常態實力早已經超越了身為下忍的父親,所以在六門的增幅下,竟然爆發出了不下於他父親的威勢,空氣也因為她揮出的無數拳擊而摩擦出了火焰,猶如太陽一般明亮,又好像孔雀亮出了自己的尾羽,一瞬間點亮了世界。
戶愚呂此刻雖然已經恢復到了常態,但其實力依舊可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直接將昂熱甩到了一邊,然後對着凱同樣的揮出了無數拳。
轟轟轟轟轟……
兩方都是體術類型的強者,每一拳的力道都足以開山裂石,此刻他們衝撞在一起,熾烈的火光讓天地失色。
「戶愚呂!你想殺死你的哥哥嗎?!」
在不斷的拳擊中,凱厲聲大喝
「哥哥……?」
戶愚呂一怔,隨後臉色變得猙獰「你將他怎麼樣了?!」
他的力道突然又加重了三分,讓凱的壓力驟增,他本來只是想用這句話詐一詐他來驗證自己的猜想,但沒想到居然真的被他猜中了。
「他就在後方!」凱頂着壓力,喝道「若是你之前那一擊偏離了軌道,他可就死定了!」
「我自然有我的把握!」戶愚呂平靜下來「早點將你們殺了,我就可以讓哥哥生活在聖城了,到時候沒人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殺?你的哥哥還一直為你擔心?!他還以為你做了什麼錯事!一直對我說你是一個好人,結果你就是這樣辜負了你哥哥的期待嗎?!」
戶愚呂突然之間變得激動起來「期待?!」
「你知道我們過去幾十年的時光中是怎麼過來的嗎?!」他重重的一拳將凱擊飛了幾十米之遠,然後他雙足一沉,地面被轟然炸開,此刻他好似一個魔神一般緩慢前行,但卻讓人有種無論多快的速度都無法逃離的感覺!
「十四年前,你們木葉在與雨之國的交戰中,強行佔據了我們的家,我的父母為了保護我們,全都被殺了!」
「為了生存,我們兩兄弟從火之國到了雷之國,然後又從雷之國輾轉了整個忍界……」戶愚呂的語調變得平靜下來,但他的身軀卻變得膨脹了,無邊的殺意擴散而出,足以讓人精神崩潰。
「為了生存,我們乞討;為了生存,我們出賣尊嚴;為了生存,我甚至在溫度超過四十度的高溫下傷到了肺部,變成了一個呼吸都困難的廢人!」
「我的哥哥為了給我治病,不久後也被一個混蛋富商弄瞎了雙眼……」
「所以,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戶愚呂緩慢的說道「這個忍界……」
「早·已·經·變·成·了·地·獄!」
他一步一步的走來,讓已經退出了景門狀態,無法維持八門遁甲的凱有一種被大山壓過來的感覺,甚至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可壓倒他的絕非只是戶愚呂的氣勢,而是他那如同針一般刺穿凱心臟的話語,他無力反駁戶愚呂的話,既是因為他不擅長利用言語的力量,也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戶愚呂。
沒有親身體會過那種痛苦的人,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感受那種如血一般的仇恨的。
或許在他稚嫩的時候,這個世界所有的溫柔,所有的童話便已經遠離了他,猶如一張血手將天穹撕裂,天上降下了血雨,腥臭的味道混雜人類的哀嚎,讓人忍不住要嘔吐……
也就是從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了這個忍界中血淋淋的事實,也即是最為本質的弱肉強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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