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個洗手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慕少凌又喝完一杯紅酒,放下酒杯,對桌上年長許多的幾位大人物點了下頭,姿態優雅的轉身,離開。
晚宴設在空調製冷的客廳,以及傍晚天氣涼爽的外面,熱鬧非凡。
董子俊看到老闆上樓了,就帶着兩個寶寶,走去樓梯口。
「董叔叔,我們上樓去做什麼?」慕湛白小手指還在按着遊戲機,眨着大眼睛問道。
「找你爸爸。」董子俊無法跟孩子解釋太多。
帶兩個孩子上樓後,董子俊讓兩個孩子坐在樓梯口穿鞋的椅子上,又說:「我們先坐在這等,你們爸爸去了洗手間。」
慕湛白點頭。
等爸爸從洗手間出來。
「可是董叔叔,我還沒玩夠呢。」軟軟以為,等爸爸是要跟爸爸回家。
「如果沒玩夠,等你們爸爸出來,你們可以跟他說,他應該會同意你們繼續玩一會。」董子俊暫時性的安慰道。
兩個孩子,很快都去關心遊戲。
董子俊望了一眼張家樓上的走廊,空曠無人。
不知道老闆去了哪間房。
或者,真的只是去了洗手間。
董子俊認為自己不會觀察錯誤,之前,慕少凌還沒上樓的時候就頻頻往樓上瞥,不知原因,難道這樓上還藏着什麼秘密不成?
這時,郭音音走上樓來。
「郭小姐請留步。」董子俊伸手攔住了她。
「好狗不擋道。」郭音音輕蔑的看着董子俊。
在外面的時候,她討好慕少凌的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卻被董子俊刻意帶走,她氣得無處發泄,只好跟國外的閨蜜吐槽。
國外的閨蜜給她出了主意,讓她不用在意這個特助,把他當成狗就行了。
所以,現在她才說出「好狗不擋道」這句話。
董子俊依舊攔着,平靜的說:「那郭小姐就當我不是條好狗吧。」
郭音音瞧着這人還不讓開,不禁一噎,氣急敗壞的壓低聲音說:「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郭音音,我爸的公司跟t集團,將來可能有很緊密的合作!你攔我路,就不怕我嫁進慕家後招你麻煩?」
「職責所在,還望郭小姐理解。」董子俊始終保持着客客氣氣。
郭音音看向樓上洗手間的方向,急的直跺腳。
這可是個大好機會。
國外的好閨蜜是個女神級別的,只要是她喜歡的男人,就沒有拿不下的,她給出的主意肯定靠譜。
郭音音知道自己心急了,可是,今天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昨夜玩到太晚,也不知喝醉了還是怎麼的,糊裏糊塗的跟那個不起眼的李宗發生了關係。
不過,一個小小的李宗很好搞定,給點錢就能堵住嘴。
只是今天中午起床的時候,她發現自己來例假了,第一天,量很少很少。現在又遇到這種情況,國外的閨蜜給她出主意,讓她趁着心儀的男人去洗手間的時候,裝醉,跟過去,然後貼在他身上,脫掉他褲子,就不信他不就範。
如果不就範,那也可以找藉口挽回局面,畢竟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嘛,做事只遵從心裏的想法,沒沒辦法清醒着注意分寸。
如果對方就範了,那一舉兩得。
不僅**可以讓他負責,還可以趁着例假第一天有血,藉機喊疼,裝作自己是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
可是這個該死的董子俊!擋着路了!
郭音音現在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進洗手間裏,拽住自己心儀的高大男人,趁他不注意,扯掉他的褲子。
董子俊不知這個冒牌千金小姐在想什麼,只提醒道:「惹了慕總生氣,郭小姐有多少個長輩撐腰,恐怕到時候都白費了。」
「……」
郭音音看臭蟲一樣看着董子俊。
……
樓上房間。
阮白漸漸恢復意識的時候,還疲憊的睜不開眼睛,眼球發燙,眼皮很沉,像是生了一場大病還未痊癒,嘴唇也很乾。
過了很久,才一點點想起在街上發生的一切。
猛地想到這些,她不禁開始疑惑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醫院,還是家裏?
不安穩的動了動烏黑濃密的眼睫毛,感覺到一道灼熱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身上,她喘了口氣,掙扎了下,終於噩夢驚醒般睜開眼睛,看向床邊那人。
四目相對,都很驚訝。
阮白驚訝的是,床邊的男人怎麼會是慕少凌?他怎麼在這裏?
想了又想,她忽然想到一層關係。
張行安跟慕少凌認識,還是親戚關係,張行安把暈倒的她帶到慕少凌身邊,似乎也說得過去。
只是慕少凌望着她的目光,卻不單單只是驚訝。
驚訝只佔了其中一成,男人眼底剩下的九成深意,高深莫測到她根本無法讀懂。
這樣平靜的對視,阮白是最先受不了的那一個,她微微支起身,耳根莫名的跟着不自覺燙了起來,由白變粉。
而慕少凌望着她的視線,依然霸道無比,肆無忌憚。
阮白想下床去,可眼睛不經意的一看,卻看到了他黑色手機上正在亮着的屏幕。
在她醒來之前,他在查東西。
手機屏幕的頁面上顯示了幾行字,大概意思是問:他跟女朋友險些發生關係,不止一次,這種情況不吃避孕藥,會不會懷孕?懷孕的幾率有多大?
阮白手指往手心裏蜷縮了起來,她沒想到,他會查這個。
而且。
他後面還輸入了幾個字,看了直叫人臉紅心跳。
然後底下有醫生的快速回答:你的這個情況是有懷孕的幾率的,建議最好做一些緊急避孕措施。
慕少凌先是視線深邃的看向她粉白粉白的好看指甲,接着又看向她潮紅一片的臉頰,嘲諷的說着,語速緩慢:「阮白,你才上過我慕少凌的床,這麼快就又上了張行安的床,本事不小啊,從前,是我小看你了?」
阮白慌亂的下床,頭暈的差點站不穩的時候,咬牙死撐着。
她不想解釋,一個字都不想解釋。雖然心裏很想說,是張行安在大街上糾纏來糾纏去,趕都趕不走,我也不是故意暈倒的,關我什麼事。
但她明白,這些嘴上都不能說。
說了,就等於是在跟他藕斷絲連。
阮白問自己:讓慕少凌認為你「水性楊花」,「身體不乾不淨」,這不都是你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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