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里的鐘裕,形象不一,性格各異,神秘莫測。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採訪里的鐘裕,沉默寡言,惜字如金,清冷高貴,最讓記者頭疼的對象。
影迷、粉絲心目中的鐘裕,高冷、神秘、強大,是被上天眷顧的神之子。他從不在影視劇、跑通告之外於大眾視野出現,自然而然的,又給他添上一層神秘色彩。
這也是為何,司風眠和蕭逆都並非他的狂熱粉,但在見到他時,仍會有這般驚訝、懵逼的反應。
而眼前
冷淡卻禮貌,傲然又隨和,氣質平易近人,像極了鄰家哥哥。
形象之反差,讓人驚愕,一時接受無能。
「你好,我叫司風眠。」
「蕭逆。」
司風眠和蕭逆一前一後地自我介紹。
先前司笙口中的「兩個弟弟」,蕭逆並未放在心上。
微微頷首,鍾裕問「不進來」
門開着,風往裏灌,蕭逆和司風眠二人並肩站立,就這麼堵在門口。
「哦。」
司風眠推了蕭逆一下,迅速進門。
蕭逆慢吞吞跟在後面。
家裏多了一個客人、一隻貓,氣氛徹底變了。
貓咪纏着凌西澤,幾次凌西澤都把它拎開,但剛一轉身,貓咪就跑來扒拉他的褲腿,直至他將其抱在懷裏才停歇。
鍾裕吃着醋,偶爾給凌西澤幾個冷眼,不過,還得一一跟司笙交待注意事項。
鍾裕和凌西澤二人視線一對視,客廳里的氣氛總有凝固跡象。
坐在沙發上,鍾裕拉開背包拉鏈,把貓咪的玩具、零食一樣樣往外拿。
逗貓棒、玩具球、貓抓板、貓零食不多時,擺滿了整桌。
素來話少的鐘裕,難得如此耐心,一一介紹其用途。
司笙聽得心不在焉,敷衍地聽到一半,最後想起什麼,問「它叫什麼」
「霜眉。」
站一側的凌西澤,聞聲,眉毛一揚,感覺肩膀一拉一重,側首一看,「霜眉」已經爬上他的肩。
司風眠好奇地探過來,「霜眉嘉靖皇帝那隻愛貓」
鍾裕「嗯。」
蕭逆莫名地問「什麼」
司風眠解釋「明朝的嘉靖皇帝,是個資深貓奴,養了很多貓。最喜愛的一隻,就叫霜眉,後來封其為虬龍。據說霜眉死後,嘉靖皇帝悲慟不已,下令將其葬於萬歲山北側,命名虬龍冢,並立碑祭祀。」
蕭逆「」閒得蛋疼。
凌西澤不置一詞,對鍾裕這般貓奴嗤之以鼻。
「喵嗚」
霜眉親昵地蹭着凌西澤頸窩,凌西澤陰着臉,把它拎到懷裏。
司笙看得想樂。
凌西澤「」
被他眼風一掃,司笙收回視線,伸手從鍾裕的百寶背包里拿出一盒點心來,「貓還吃這個」
鍾裕目光詭異地看她,說「這是送你的。」
司笙挑眉。
唔,是她喜歡的那款點心。
不過,將送她的點心,跟貓咪玩具放在一起
鍾裕又拿出一卷物來,遞給司笙,「還有這個。」
「哦」
司笙饒有興致地拿過來。
那是一套炭筆,是限量款的,鍾裕早兩年前收藏的。司笙去他家時,一眼就相中了,但給多少錢都不賣,說什麼都不給,司笙只得放棄。
沒想,為了一隻貓,鍾裕竟是將這套炭筆送來了。
司笙輕笑,「收買我呢」
鍾裕叮囑「好好照顧它。」
蕭逆在一旁看了眼司笙,心想,這人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甭想讓她照顧貓。
在場人中,最為細心的司風眠,看着鍾裕背包空了,發現端倪,「霜眉的貓糧和貓砂呢」
鍾裕說「在車裏。」
打量炭筆的司笙,倏地一挑眉,笑問「稀罕啊,你能開車了」
「」
鍾裕忍無可忍地白她一眼,看在霜眉的份上,沒說話,起身出門拿貓娘和貓砂。
旁邊,蕭逆和司風眠倏地一愣,默然地對視着。
司風眠好奇地問「能開車,是什麼意思」
司笙道「他怕開車。」
蕭逆蹙眉,「他在戲裏不是還飆過車嗎」
飆車的那一幕,令觀眾血脈噴張、無比刺激。據說,那是鍾裕親自上陣拍的,沒有一個鏡頭用的替身。
「嗯。」司笙將炭筆捲起來,輕描淡寫道,「他可能人格分裂,生活跟戲裏兩個人格。」
司風眠蕭逆「」
調整了下情緒,司風眠又問,「他私下裏是個怎樣的人啊」
「就你們看到的那樣。」
司笙漫不經心地回答,看凌西澤被霜眉折磨得不耐煩,拾起一包貓咪零食就朝凌西澤扔過去,笑意浮現,「貓跟你,還挺配。」
將她笑顏看在眼底,凌西澤眉目的清冷淡去幾分,再一低頭,看着懷中毛絨絨的貓咪,頓時覺得順眼不少。
司風眠和蕭逆又互看了一眼。
司風眠「毫無代入感。」
「嗯。」
蕭逆不置可否。
他們在屏幕里見到的鐘裕,跟剛剛親眼見到的,完全就是兩個人。
有些違和感,卻又覺得挺新奇。
不過
一個是傳聞中的戲瘋子,對合作的團隊要求極其苛刻,一個是以演技爛出名的明星,細數起來都是爛劇這二人,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這世界,真玄學。
鍾裕去拿貓糧、貓砂時,剛得到新炭筆的司笙,迫不及待想試試手,將貓扔給凌西澤、司風眠、蕭逆三人,然後就去臥室里試筆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
「叩叩叩。」
門被敲響。
司笙剛一回頭,就見門被推開,同時響起鍾裕的聲音,「有事。」
定在門口,鍾裕先掃視一圈,確定各個家具的方位,然後才走進門。
「什麼事」
手指玩轉着鉛筆,司笙狐疑地詢問。
鍾裕道「要一個你的機關玩具。」
他路過靠牆的架,停留,視線一一掃過那些漫畫,滿目琳琅。
司笙愣了一下,「你不是不感興趣嗎」
閒的沒事的時候,司笙會設計機關玩具,有時是設計好圖紙給別人做,一時興起也會自己動手。鍾裕知道這事,不過對她做的機關玩具,總是興致缺缺。
「嗯,送禮。」鍾裕微微點頭,解釋道,「聽說他挺喜歡機關。」
「要怎樣的」
「隨便拿一個就行,」鍾裕答得非常敷衍,微頓,又補充說,「我不喜歡那老頭。」
機關,老頭。
靈光一現,司笙不由得問「你口中的老頭,莫非是司銘盛」
鍾裕有點意外,「嗯。你認識」
「聽過,沒見過。」司笙說着,往架最下面一層指了下,「收納箱裏有很多,你自己挑吧。」
「哦。」
鍾裕便走過去,蹲下身,把收納箱拿出來。
打開。
雜七雜八的一堆。
他也不客氣,一樣一樣地挑着。不是挑好的,而是挑差的。
如他所說,他不喜歡那老頭,若非鍾母安排他過去、讓他備禮,他才不會參加壽宴。
手肘往椅背上一搭,司笙微眯了下眼,問「你家跟司銘盛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鍾裕淡聲道,「請帖遞家裏來了,給他點面子。」
司家並非世家,從司銘盛那一代,才做生意起家,子孫輩也不爭氣,勉強維持住家族生意,唯一一個爭氣的司尚山,都基本脫離了司家。
論底蘊,跟封城真正的世家比,相差甚遠。
不過耐不住司銘盛臉皮厚,借着一個七十大壽,廣發請帖。帖子都送上門了,自是難以推脫,不想鬧得難看的,都會派晚輩走一趟。
不巧,鍾裕乃鍾家獨生子,想耍賴都無法,只得應下這任務。
哦了一聲,司笙點點頭,問「你家是做什麼的」
司笙交友,從不問身家。
朋友是何來頭,說,她就聽;不說,她也不問。
而她結交的朋友,基本與她一樣,都對這些漠不關心。
「從政。」
「哦。」
那他的發展方向還挺特殊。
鍾裕拿出個半橢圓狀木製來,「就這個。」
「行。」
司笙點頭,毫不在意地應了。
鍾裕把收納箱放回原位,繼而起身,抬手拋了拋手,又抓在手裏,問司笙,「怎麼用」
這都是司笙早些年做的小玩具了。
想了下,司笙才記起機關設計,道「你摁一下最下面的按鈕。」
鍾裕便一按。
下一刻,嚴絲合縫組裝成的機關道具,倏然,掌心的道具,從上往下往四處彈開,一片一片的,呈現出盛開狀態,中心環繞着一塊雕刻成花蕊的玉,整體一看,狀似荷花。
再一按,所有花瓣自動合攏。
稀奇古怪,創意十足,滿是奇思妙想,卻,毫無用處。
鍾裕表情木然,見怪不怪。
叩叩。
門被敲響,凌西澤站在門口,神情冷漠,道「吃飯了。」
「哦。」司笙應了一聲,把炭筆一放,爾後問鍾裕,「要一起嗎」
「嗯。」
想到霜眉,鍾裕不假思索地點頭。
凌西澤「」動不動就留人吃飯,你也不怕家裏米不夠。
凌西澤有怒難言,偏生霜眉還在他腳邊上躥下跳,頭疼不已。
司笙渾然未覺,同鍾裕一起走出門。
凌西澤臉色黑了幾個度。
鍾裕是吃完飯走的。
天色已黑,凌西澤和司風眠賴了會兒後,沒法久留,凌西澤送司風眠回去,一起離開。
至於霜眉,司笙餵了點貓糧就沒管事了,伺候貓主子的任務,自然而然落到蕭逆頭上。
送走客人,一如既往,司笙陪着易中正待會兒,等約摸九點,才洗澡回屋。
手機來了新的消息,是上午加的陳校長的朋友。
杭教授老師,我跟負責人談了,經得他的同意,我現在把我們遇到的難題發給你。
杭教授圖片
杭教授圖片
杭教授你看這個問題怎麼解決
司笙眉毛一揚。
司炳警惕性挺高,不參與項目,就不准看設計圖紙。今天跟杭教授聊過後,稍微露了一手,杭教授連忙表示想推薦她,然後就去找司炳談了。
司炳授意杭教授給她看這些圖、解決問題,大抵是抱着想試探的心思。
嘖。
這人真討厭。
z、稍等。
回了兩個字過去,司笙關上臥室的門,走至桌旁邊。
抽出一張圖紙,捋平,坐下。
與此同時
還在工作室裏頭疼的杭教授,聽到回復的消息,差點兒沒被剛入口的茶水嗆到。
稍、等
聯繫對話,杭教授左看右看,仔細研究,也只能領悟出一種含義稍等,我把難題解開。
困了他們三天的難題,如今你就輕描淡寫地回了個「稍等」
你的時間概念是不是有點模糊
於是,一刻鐘後。
讓他「稍等」的人,為了證實自己的時間概念,又一次發了消息過來。
z、圖片
z、圖片
z、臨時畫圖,有點麻煩,慢了點兒。
杭教授
這位老師你是不是幽默大學畢業的
內心無限吐槽,杭教授直接不屑地哼出聲,然後點開圖片
三分鐘後。
跪了。
讀之閣,讀之閣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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