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蘇菲狐疑地按下接聽,放在耳邊,聽見吳倩的聲音,「蘇菲,你在哪?」
「喂,我還想問你呢!」蘇菲喜出望外。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我在一家醫院,叫什麼來着……市中醫院,還有一個女孩子和我在一起,我們剛剛逃出來!說起來很麻煩,你能來一趟嗎?」
「只有你倆?」
「對,我身上沒有錢付醫藥費。」
「你受傷了?」
「不,不是我,是她!」
「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蘇菲長鬆口氣,對三人說:「吳倩逃出來了,現在在醫院,我們趕緊過去!」
當他們趕到那家醫院,坐在急診室等待的吳倩跑過來,抱着蘇菲感動地哭起來,「蘇菲,這兩天真是太可怕了,我該早點聯繫你們的。」
蘇菲看見椅子上坐着另一個女孩,正是照片上的那名暗常,和秦洛陽確有幾分相似,她的頭裹着繃帶,用一種戒備的眼神看着來者。
付過醫藥費,二人被帶出來,吳倩請求道:「蘇菲,我想吃點東西。」
「一起吧,正好我們也沒吃!」
他們尋了一家小麵館,受傷的女孩一直低着頭揪自己的衣服不說話,吳倩一杯又一杯地喝茶,等麵條上來,她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一分鐘之內掃蕩乾淨,看得蘇菲都呆了,說:「你該不會幾天沒吃東西吧?」
「那個男的不給我吃,不給我喝,我就沒見過這種人,簡直太可惡了!」吳倩擦擦嘴。
「你要是還餓的話,把我這碗也吃了吧!」蘇菲推過自己那碗。
「不行不行!」顧凌阻止,「一下子吃這麼多腸胃會受不了,緩一緩再說!」
「說說怎麼回事。」蘇菲問。
吳倩指指旁邊的女孩,「她叫小慈,就是我在網上認識的那位朋友,那天我和你們說的就是她,聽說你們要來萍鄉,我心想小慈不也是萍鄉的,就搭你們的車過來看她。」
「幹嘛不告訴我們呀?」蘇菲說。
「你們不是說不管嗎?」
「唉,你繼續說吧!」
「小慈在網上和我說,她男朋友經常不回家,只要她問起,男朋友就發火,還經常叫小慈做這個做那個,他們的感情完全就不對等,我一直勸小慈分手吧,我說這種就是渣男,可她不願意。等我見面之後才知道,那個男的居然叫小慈出去和陌生人上,床,然後收錢,這不就是那個嗎?我都震驚了,這是男朋友能幹出來的事情?」
小慈把腦袋垂得更低,吳倩接着說:「那天我們分別之後,我找到小慈的住處,就在我勸小慈去報警的時候,那男的居然回來了,罵小慈不該把陌生人帶進家,我站起來說你沒有權利責罵她,小慈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哪知道他居然直接動手,扇了我一耳光!然後他指着我的鼻子罵我,叫我別多管閒事,小慈就是他養的一條狗,說這些話的時候全是當着小慈的面……」
「她什麼反應?」
「一動不動,就像一個被訓的孩子,也像一個小動物。」
吳倩看了一眼小慈,她一直垂着頭,陷入一種消極的自閉模式,蘇菲想,這女孩被洗腦得很深。
「然後他開始使用暴力,我很害怕,不敢反抗,任憑他把我的手機、行李箱搶走,然後他逼我進了一個房間,從外面鎖上了。那天晚上他和小慈在外面看電視,播的是一部職場劇,聽聲音我甚至知道是哪個頻道,哪一集,我坐在漆黑的屋裏,感覺特別荒誕,明明早上還和你們在一起,怎麼突然之間我就成了階下囚,被關在這個陌生的地方。我好害怕他對我做什麼,同時又渴又餓,等到十點我敲門說:『小慈,給我弄點水喝吧!』喊了好幾聲,那男的走到門前說:『這就是你管閒事的代價,好好待着,我明天再來收拾你!』我騙他說:『我失蹤了,我朋友會報警的!』他笑道:『我看過你的手機,你是一個人來的,我發現你挺喜歡和男的聊天的,看來你也是個掃,貨!』
「後來他睡着了,我聽見小慈去上廁所,隔着門對她說:『小慈,放我出來,你聽我說,我有一個警,察朋友在這裏,她能幫你!』小慈卻回答:『我不敢反抗他,他發起火來很可怕的,你就順着他吧,等他氣消了就放你走了!』我真是特別特別絕望,天知道我那晚怎麼捱過來的,我躺在那個臭哄哄的墊子上,夢見我們一起喝酒,醒了又一個人哭起來,唉,我跟我自己說,哭也沒有用,得想辦法逃出去才行!
「第二天那個男的來敲門,問我渴不渴,我說滾開,他把水倒在地上,從門縫流進來,笑着說:『喝吧,像狗一樣t掉!』雖然我渴得喉嚨都冒煙了,可我絕對不會喝那個水,我還有尊嚴。那男的出門了,臨走的時候威脅小慈:『如果我回來發現她不見了,或者她打電話,我就把你的頭皮扯下來!』我以為機會來了,不停地勸小慈來幫我,小慈實在太軟弱了,不停地說她不敢反抗男朋友,我只好退而求其次,讓小慈給我弄點水喝,小慈從門縫塞了一個吸管進來,讓我喝了點水……」
吳倩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垂着頭的小慈,嘆息道:「當時我才明白,她已經是那個男人的奴隸,完全病入膏肓!」
這時蘇菲點的果汁送來了,吳倩說:「我就不客氣了。」
「喝吧喝吧!」
吳倩給小慈倒了一杯,小慈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吳倩喝了一杯,被關押三天,她一直處在低血糖狀態,喝完果汁神色明顯紅潤不少。
「我怎麼勸小慈都不管用,他叫她去賣yin,他打她,限制她的自由,這已經不是男朋友的所作所為了,活脫脫就是一個罪犯幹的事情,可小慈就像一塊石頭一樣,我說什麼她都聽不去,她始終覺得,那男人是愛她的。第二天晚上那男的回來了,我把耳朵貼在門上聽,猜我聽見了什麼,那男的居然準備強x我,他還勸說小慈接受這件事,並且讓她來給我作思想工作……聽到這些之後我的手腳都是冰冷的,我甚至在想要不要自殺,我死也不想被那種噁心的男人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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