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武雲昭心領神會。詞字閣http://m.cizige.com
她轉身抱着他爹的腰,釋放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築基期修士才能釋放的威壓。
武長庚和身後的家僕感受到這一絲不同尋常,面面相覷。
武長庚難以置信地盯着武長卿,皺起了眉頭。
武長庚雖然靈根比武長卿好,從家裏得到的資源比武長卿多了不止一倍,但他悟性差。再加上,當了家主之後,他需要分神處理事務,於修煉一道有所鬆懈,至今仍卡在鍊氣九層。
他沒想到,他大哥一個過着結結巴巴生活的四靈根居然能後來居上,甚至隱隱摸到了築基的門檻,超過了他。
他多年不曾長進,他的大哥卻年年有進境。
這樣的落差於他是羞辱,無法反駁的羞辱。
武長庚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失魂落魄。
武長卿看出武長庚沒分辨出威壓是從何處放出,暗暗好笑。
他的爺爺因為老二生出了孫子便將整個武家交到了老二手上,卻不在乎老二的資質如何,這種陋習真是令人覺得可笑。
武家在這個沒有前途的二少爺手上能走多遠呢?
幸好,這與他無關了。
武長卿不想再耽擱下去,免得被察覺出端倪,牽起女兒的手,笑道:「二弟,秘境時日僅僅一月,要珍惜機會,咱們就此別過吧。」帶着人與武長庚等擦肩而過。
武長庚仍陷在打擊中,無暇理會武長卿等人的離去。
良久,武長庚回神,神色陰沉,命令道:「回去之後,不可透露今日的事,誰敢走漏風聲,讓老爺子知道了,我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秘境裏的修士越來越多了。
爭鬥也隨之增多了。
武長卿一行人因為拖家帶口的緣故,給了外人一種實力薄弱的假象,遇到了不少前來搶劫的修士。
又一次制服了截殺的三個修士後,武長卿道:「怎麼都跟瘋了似的。」抬手抹了抹額頭,攤開雙掌給同伴們看,苦笑道:「這麼多年了,頭一次出這麼多汗,倒是讓我想起來,還是人不是仙呢。唉!」
張菲、林木、白樺、金友聽他抱怨,笑了起來。
林音和武雲昭微微帶着笑意,很矜持的。
本地的修士實在低級,手裏根本沒有好物,雖然打鬥辛苦,但所得與付出不能相稱。
七人按着功勞,瓜分了反搶的靈石等物,繼續前行。
不一會兒後,他們感到一股股的威壓從頭頂傳了下來,齊刷刷停下腳步,抬頭望天,戒備起來。
天空中,三個修士御劍飛過,沖向了東南方向。
林木叫道:「三個築基啊!」
金友道:「看他們如此急切,對地上一眼不瞧,難道那頭有寶?」看向同伴們,眼神詢問,要不要去。
武長卿猶豫道:「若真有寶貝,肯定不止三個築基趕過去,咱們稍顯薄弱啊!」
七人之中,武長卿、白樺都是鍊氣九層;金友和張菲是鍊氣七層;林音突破鍊氣六層不久。林木鍊氣五層,是最低的一個。年紀最小的武雲昭是築基,是最高的一個。
武長卿撫摸女兒的頭頂,無奈道:「可惜,我家雲昭空有修為,沒怎麼學過術法,連御劍都不會呢。」
行路過程中,武雲昭也是出手的。
她為自己精妙的招式找的理由是,築基期修士耳聰目明,她不是出招而是反應比級別低的修士快,故而,見招拆招,反而能居於上風。
武長卿等知道築基是另一個層次,也就信了她的話,畢竟,他們一幫鍊氣期的,在進入築基期之前,沒機會理解築基期修士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
在鍊氣期修士的眼裏,築基期跟已經飛了仙的也差不多。
張菲揉揉心口,笑嘻嘻道:「我說,好不容易來一趟,要是錯過了好寶貝,各位,能甘心嗎?就是遠遠看一眼也好吧。能撿漏也不一定啊,富貴險中求嘛!啊,是不是?」熱切地看着武長卿和白樺。
武長卿和白樺是拿主意的人。
他倆看看同伴們,互相看看。
白樺道:「雖然危險些,若齊心協力,全身而退不是不能吧。」
武長卿點點頭,但沒明確表示。
他知道,張菲等人都是勇敢的,敢闖敢拼的。他們一定都想去見一見能讓築基修士覬覦的是什麼東西。
但他此來秘境是帶着妻女的,就不得不為妻女的安危多一層擔憂,是以沒了往日的果斷。
武雲昭看出武長卿的猶豫,掙脫林音護着她的雙手,跑到武長卿面前,仰起臉,脆生生道:「爹,咱們要去搶,大不了同歸於盡!」目光堅定。
小小孩童操着大人的口氣,喊着豪氣干雲的話,着實有趣,也着實令人動容,讓人難以相信,這小小年紀的小小人為何會如此有力量。
武長卿不禁莞爾。
林音快步上前,將武雲昭拉到身邊,警告她莫要亂說話。
張菲等卻哈哈大笑起來。
張飛拍着胸前的護心毛,樂呵呵道:「丫頭夠勁兒,爺們兒就中意你這脾氣,哈哈哈。」
白樺等也紛紛表示讚許,誇讚小姑娘了不得。
張菲等人的意思明了,要去。
林音不要丈夫為難,笑道:「雲昭都這麼講了,咱們當大人的也不能被比下去,那就去看一看吧。」
武長卿會心一笑,決定道:「好,咱們走!」
他們沒有能力御劍飛行,只能徒步奔馳。
頭頂上,時不時的,仍有修士飛過。
七人心中的期盼更強了。
兩個時辰後,猶若從深淵中傳出的連連獸吼使他們停下了腳步。
與此同時,在他們的周圍,不少聞訊趕來的修士也都停下了。
他們都保持一個動作,望着東南方向,獸吼的來源處。
在那裏,五彩光芒陣陣,是術法交錯的結果。
有人在鬥法!
武長卿低聲道:「不像殺人奪寶,多半是合起伙來打妖獸。」
白樺皺眉道:「得是多厲害的妖獸,需要這麼多築基修士聯合圍攻?」
武長卿道:「那就不得而知,肯定不是一二三階的。說起來,這秘境算不得危險。一路走來,最難應付的反而是噁心惡念的修士。但這地方靈氣充沛,靈植奇葩眾多,沒有理由供養不出大妖獸。」
說到這兒,他嘆口氣道:「說到底,還是咱們的境界太低啊!」
白樺也道:「沒辦法,咱們土生土長的地方就不好,築基就是頂天的了,在往上,什麼金丹、元嬰,書里提的都少。」
武長卿緩緩搖搖頭,抬手道:「不說這些了,我看打鬥之處尚遠,咱們再近一些。」繼續帶人往前走。
獸吼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振聾發聵。
終於,他們看到了那令人聞聲心驚的妖獸。
那妖獸是一頭巨猿,小山大小,毛皮泛着金色。
此刻,它正張着血盆大口,呲着獠牙,揮舞前肢,與盤旋在它周的十幾個修士相鬥。
巨猿氣勢逼人。
武長卿等不得不運起靈力護體。
他道:「果然是想都想不出來的級別啊。知道叫什麼嗎?」
白樺等都搖頭,沒聽過,沒見過。
小世界的閉塞與局限令他們心生羞慚。
武雲昭假裝糊塗。
張菲心寬,才不管認得不認得,伸着脖子望,過一會兒後,指着巨猿身後道:「喂,你們看,巨猿身後。」
武長卿等順着他手指方向看去。
視線穿過巨猿的腿間。
他們看到,巨猿身後有一個山洞,山洞洞口散發着七彩流光,顯然有非同一般的東西在裏頭。
寶貝!
一定是寶貝!
金友道:「這巨猿是個護寶神獸啊。」
張菲攤手道:「那沒戲了。有它在,別說撿漏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巨猿動一動腳步,地動山搖。
巨猿揮一揮拳頭,帶起勁風滾滾。修士們受到影響,東倒西歪。
巨猿若打中了某個修士,那修士連慘叫一聲的時間都沒有,立刻化作一團肉糜,從空中灑下。
張菲驚呼:「我的娘哎!打築基跟打豆腐似的,這玩意兒得多少階啊!」
林木哆哆嗦嗦道:「不管多少階,反正是咱們干不過的,走不走啊?我靈力快盡了。」
武長卿道:「趁着巨猿沒注意咱們,咱們躲躲吧。我看那幫築基也是白費力氣。」
七人開始後退。
不過,他們與其他人一樣,不捨得退得太遠。
誰知道巨猿的下場如何呢?
如果巨猿和築基的修士們兩敗俱傷,那麼好處不就能落到他們的手中了嗎?
沒了巨獸,沒了築基修士,還有什麼可懼怕的。
眾人一樣心思。
武長卿和白樺帶着同伴躲到一處巨石後,既不會阻擋他們觀看巨猿與修士鬥法,亦能為他們逃離爭取些許機會。
林音問武雲昭:「怕嗎?」
武雲昭道:「不怕!」
林音微微一笑,捏着女兒的雪白的腮幫子,心說:「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武雲昭真的是不怕的,她正忙於盤算着如何進入洞中,看看裏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她已經知道了,這頭猿是金剛巨猿,五階的修為。
築基期的修士是絕對抗不過的。
她相信,不多時,這幫修士都會變成巨猿口中的食物,成為滋養血肉的養料。
從巨猿遊刃有餘,不緊不慢跟修士纏鬥的樣子來說,它好像是有意將「食物」引來似的。
武雲昭有些為難。
在一切強悍的實力面前,耍小聰明是不成的。
唯有實力才能對抗實力。
然而,此刻她最缺的就是實力。
該怎麼辦呢?
修士們是惜命的,短暫的合作不意味着生死相交更不意味着不會背後下手,黃雀在後。
武雲昭端詳左右和附近的修士們,搖搖頭,不打算提出群體聯合的策略。
她堅信,在寶物面前,單打獨鬥,也就是吃獨食,是最好的作戰方式。
如果她理解的修仙界是遵循弱肉強食,真情難得的話,她可以選擇施捨卻不能選擇分享。
壓倒性的戰力該從何而來?
武雲昭深思。
巨猿和修士們的爭鬥還在繼續。
層層威壓波及過來。
武長卿道:「不行,還是太近了。咱們接着躲!」
七人再次轉移陣地。
然而,意外突起。
八隻長矛裹着混雜的靈力,從四面八方向他們激射而來,將他們圍在中心,不能前進。
武長卿、白樺、武雲昭反應極快,抽出兵刃格擋。
金友和張菲慢了一步,但亦躲過。
林音更慢了一步,衣角被長矛上的靈力劃破,但皮肉未傷。
唯獨修為最低的林木,反應不及,被長矛刺傷了小腿,流血如注。
武長卿喊道:「林大哥,到中間來!」
林木知道不能繼續添麻煩,令行禁止,拖着傷腿,湊到武長卿、白樺、武雲昭、金友、張菲和林音的中間。林音幫他處理傷口。
武長卿、白樺、武雲昭、金友、張菲圍成圈,凝神看着長矛飛來的方向。
突然,林音叫道:「傷藥沒用,血止不住。」
武長卿當即道:「別動!」自己回頭查看。
白樺、武雲昭、金友和張菲雖然關心林木的傷勢,但遵照武長卿的指使,不分心地警戒。
周圍修士太多,氣息駁雜,再加上巨猿和那些築基修士鬥法時產生的影響,他們一時之間無法確定偷襲人的位置。
武長卿查看後,發現林木的傷口果然怎麼都止不住血,皺起了眉頭。
林大道:「靈力被阻,過不去。」
顯然,長矛之上被用了術法或是塗了藥物,目的就是讓受傷之人不能儘快療傷,將腳步拖住,不能儘快逃跑。
林音急問:「怎麼辦?」
按照這個情形看,血會流乾的。
但武長卿在擔心林大失血過多的同時,擔憂着這次偷襲的真正意圖。
血腥味將會引來什麼呢?
他不由得抬頭,看向遠處那威風凜凜的巨猿。
有人要致他們於死地。
轉瞬間,他意識到了這一點。
林木臉色泛白,咬牙道:「各位,不用管我了,趕緊跑吧。」
他雖然修為不濟,但常在外行走,見多識廣,也同樣想到了自己受傷將會導致的最嚴重的後果。
他不想拖累武長卿等喪命。
武長卿很為難。
這時,忽聽一道脆生生的清亮嗓音道:「保命要緊,把肉割了!」
武長卿豁然開朗,激動道:「對,對,哎呀,怎麼沒想到呢!」
他分辨出這聲音來自自己的女兒,暗贊閨女聰明,對林木點點頭。
林木自然也聽到了。他同意這麼幹。只要命還在,少塊兒肉算什麼,他們這些獵人誰還沒受過傷,掉過肉呢。
林木道:「割肉不成就斷腿,武兄弟,儘管下手。奶奶的,老子要是言語一聲,老子當畜生。」
白樺、金友、張菲等分出一絲神,看了一眼武雲昭,均想:「小姑娘好快的決斷!了不起啊!」
就在武長卿拿出隨身匕首,要下手時,長矛再次飛來了,仍是從四面八方而來。
可以判斷,偷襲者在觀察着他們。
因為有了準備,這一次無人受傷。
不僅如此,武雲昭接了兩條長矛在手裏。
她看了看,對武長卿道:「爹,武家人的兵刃。」
林木的傷口已經處理完了。
武長卿從武雲昭手中接過長矛,亦分辨出這些長矛是武長庚所帶僕從的兵刃,心中瞭然,冷冷道:「好個卑鄙之人!」
武雲昭問道:「爹,要不要宰了他們?」
武長卿,包括白樺等人聽到小小姑娘張口就要開宰,都打了個愣神,唯獨見過武雲昭動手,也幫助武雲昭動手的林音不意外。
雖然她跟丈夫講過女兒如何將兩個心懷不軌之人制服了,但武長卿畢竟沒親眼見到,感觸不深。故而,他此時不如妻子淡定了。
回神後,武長卿道:「他不仁,我不義。」已經起了殺心。
武長卿從來沒有真正很過武長庚。
彼時在武家莊中時,武長庚雖然偶有刁難,武長卿只是一笑置之。他是豁達、大度的人,不將武長庚的無關痛癢的小手段看在眼裏的。
但這一次,他忍不了了。
武雲昭得了同意,放了心,目光凌厲地看向面前的方向,舉起長矛,手腕一轉,將長矛投擲出去。
長矛沒入密林中。
緊接着,一聲慘呼傳來,再然後,密林中沒有了聲息。
武雲昭是喜歡速戰速決的,更何況在這種危機時刻----巨猿在後。
她喝道:「東南第三棵樹,西南第八棵樹,西北第一棵樹,東北第二棵樹。」
白樺、金友、張菲、武長卿順着她的指示,依次將長矛「奉還」。
過了一會兒後,武雲昭道:「死了一個,傷了一個,還有兩個聞聲跑了。」言罷,散開神識,轉動身體,面向右側,挺劍直指道:「爹,二叔在那裏。」不等他爹說什麼,緊接着道:「我去林子裏解決那個受傷的。」言罷,轉身竄進林子。
林音大急,大喊:「雲昭,回來!」就要跟着去保護女兒。
武長卿眼疾手快,將妻子拉住,安慰道:「雲昭有能力對付,別給她添麻煩,咱們先顧着這頭。」
林音急得跺腳,埋怨道:「這不省心的姑娘啊!」深深望了林中一眼,聽從丈夫的話,將心神收攏,準備應付武長庚。
武長卿喊道:「老二,出來吧。既然敢動手,又何必縮頭縮尾。你我做個了斷吧。」
武長庚並沒有立刻出來。
他偷襲不成,反被發現,心中已然驚訝,漸生恐懼。
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大哥的女兒竟然是個隱藏的高手。
他的計劃竟然敗在了一個小姑娘手中。
那個叫做雲昭的,曾經被爺爺嫌棄的小女孩竟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天才。
武長庚意識到,自己的算盤打錯了。
他考慮半晌,心想,既然已經暴露,藏下去也無用。如果他大哥回去,找上門,該如何是好,不如拼一把吧。
武長庚做好了心裏準備,帶着剩下的,聚攏到他身邊的五個下屬從林中走了出來,與武長卿等人對峙。
武長卿道:「老二,為何咄咄逼人?」
武長庚道:「有你在,我的位子就不會穩當!」
武長卿不想勸他,他這是多慮了,自己早已不想跟武家莊再有任何聯繫。他已經受夠了這個無聊的兄弟,冷聲道:「也罷,手底下見真章吧。兄弟們,上!」
武長庚永遠想不明白,自己想要的,竟然是旁人跟本不在乎的。
他為了不需要爭奪的東西,對自己的親人殺心滿溢,喝道:「今日,有你無我,上!」
武氏兩個兄弟展開了生死之戰。
白樺等對付武長卿的幾個手下。
林音照顧受傷的林木,警惕周遭看熱鬧的修士們發難。
林中,武雲昭很快抓住了那個受傷的修士,將其斃命,搜颳了他身上的靈石、靈植和其他的零碎物件,然後如法炮製,找到了另外兩個死透了的修士,一樣施為。
不過,她不會獨吞的。
等一會兒,她會把東西拿出來跟其他人平分。
做好一切之後,她望了一眼打鬥的雙方。
武長卿和武長庚同樣在鍊氣九層。
但武長卿是在外歷經磨難,不斷拼出來的鍊氣九層;武長庚是受到家族供養,多少年不見得能動手的鍊氣九層。
孰高孰低,很好分辨。
確定她爹沒有危險後,武雲昭盯上了那頭捶胸震地的金剛巨猿。
她已經想到了對付巨猿的方法,不過,需要一點點設計。
趁着無人注意,她回了空間一趟,將正休息的巨蟒叫起,吩咐道:「我不太清楚你是怎麼回事,但我覺得,你對付幾個妖獸估計是沒問題,外頭有一頭金剛巨猿,約莫五階,等會兒聽我指示,給我收拾了,成就點頭,不成就趴着。」
巨蟒該被武雲昭嚇死了,心說:「這麼快就暴露了嗎?嫂子真是不能更厲害,二十五哥你完全沒勝算啊!」老老實實點頭。
武雲昭道:「很好,我很滿意。只要你規規矩矩的,我絕對不會秋後算賬。」
秋後算賬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武雲昭知道什麼了呀。
巨蟒更加堅信武雲昭掌握了一切,本來就不敢不聽話,現在更加不敢不聽話,連連點頭,表示絕對聽從。
武雲昭道:「計劃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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