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萌憷在蒙府養傷已經月余,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蒙煙寒已經把儲江海犯罪的證據搜集整理,呈報司寇衙門,蒙煙寒做完這一切,就等着司寇衙門的行動布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蒙煙寒從司會衙門回來,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徑直來到了歐陽萌儊的院子,剛進院門,蒙煙寒就看到歐陽萌儊和立夏在迴廊一側的空地里忙碌着,蒙煙寒不想打擾她們,阻止了小斯的通傳,輕輕的走到了她們近旁的一個柱子後,靜靜的看着她們忙碌,蒙煙寒在想,「歲月靜好,親人常伴,生活就當如此!」
「小姐,我們種的這是什麼啊?」立夏不解的問道。
「哈哈!」歐陽萌儊還沒有說話,就先哈哈的大笑起來!
「小姐,你笑什麼?你是在笑立夏傻,不識得此物嗎?」立夏被歐陽萌儊笑得渾身不自在!
「不是的,我不是在笑你,我是在笑我們種的這個東西!哈哈!」歐陽萌儊笑得直不起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立夏趕緊的跑了過來,將歐陽萌儊攙扶了起來,嘴裏關心的說道「小姐趕快起來,地上涼,你的身體剛好,小心又生病了,讓我如何跟公子交代!」
歐陽萌儊笑着起身,略做平復,說道「咱們種的東西,你永遠都想不到!」
「姑娘,這到底種的什麼?趕快告訴我吧!」立夏被歐陽萌儊吊足了胃口。
「好吧,本姑娘就當疼你了,告訴你吧,我種的是仙人掌,即可以防身,又可以當水果食用,還可以當菜吃,而且你想想,等到院子裏長滿了仙人掌,大家走路都小心翼翼的樣子,不是很好笑嗎?你特別的腦補一下,蒙煙寒大司會小心翼翼的樣子,豈不好笑!」
「姑娘,你是怎麼想的,我們還是種點花草,不要種什麼仙人掌了,再說了,仙人掌怎麼能夠當做水果和蔬菜食用呢?防身就更不用了,立夏會寸步不離的保護好小姐的!」立夏怎麼都想不通,仙人掌還能吃!
「傻立夏,在我們那兒,仙人掌真的是一道美食,我不騙你的!」歐陽萌儊認真的說道。
「姑娘你們那兒,到底是哪兒?怎麼會貧瘠到吃草的地步,要不小姐,我們去求少爺,把你的家人也接過來吧,在咱們這兒無論怎樣,總不至於吃草吧!」立夏可愛的說道。
但是歐陽萌儊聽到了把家人接過來,瞬間變得傷感,自己來到這兒已經幾個月了,一事無成,還幾次差點把小命弄丟了,而且至今沒有找到回去的方法,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會怎樣的傷心難過,歐陽萌儊傷心極了,立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怏怏得起身,準備回屋。
「小姐,你放心,公子心善,一定會答應的!」立夏不明就裏,以為歐陽萌儊擔心公子不答應。
「立夏傻姑娘,我知道蒙大哥心底善良,一定會答應,只是我根本就沒有辦法聯繫到我的家人,好了,不說了,你聽不懂的!」歐陽萌儊傷感萬分。
「萌儊姑娘留步!」蒙煙寒終於出聲了。
歐陽萌憷和立夏應聲轉身,看到蒙煙寒穿一身天藍色的長紗袍,一雙白色的靴子,頭髮籠在腦後,夕陽西下,餘輝打在蒙煙寒的身上,微風吹來,整個人變得靈動,蒙煙寒像往常一樣,從面部表情判斷不出喜怒哀樂,其實此時蒙煙寒的內心是傷感的,因為他知道歐陽萌憷在想家,而自己卻又無能為力,蒙煙寒不喜歡直來直去的表露自己的心思,總是習慣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埋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
「蒙大哥,今天這麼早就回府了,衙門的事情都處理完了?」歐陽萌憷有點驚訝的問道。
「嗯,今天衙門裏事情少,就先回來了,而且我還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商量。」
「蒙大哥,那我們到屋子裏說吧!」歐陽萌憷猜想着蒙煙寒工作了一天了,一定累了。
蒙煙寒沒有客氣,跟着歐陽萌憷來到了正堂,坐定之後,兩個小丫頭端上了茶水,蒙煙寒將茶水拿在手中,並沒有喝,似乎是有心事,而歐陽萌憷卻一揚脖子,把這盞茶一飲而盡,蒙煙寒望着眼前這個豪爽的姑娘,面部再一次浮現出那寵溺的笑容。
「萌憷姑娘,儲莊園的事情取證階段已經結束,馬上就會有下一步的行動,我想煩請姑娘幫忙,帶我們找到關押你的那個密室,我想另一套賬冊一定藏在那個密室里,只是我擔心姑娘礙於儲觴廉公子的情面,不肯出面相助,如若如此,還請姑娘將那晚的經歷詳盡的告知與我,我好找到那間密室的具體位置!」蒙煙寒猶猶豫豫的說道。
「蒙大哥多慮了,大是大非我還是分的清楚的,而且我相信儲公子也分的清,一定會理解我的,這已經不是簡單的經濟案件,而是刑事案件!我一定會配合你們的!」歐陽萌憷是現代文明社會的精英,她當然知道法不容情的道理。
「如此就多謝萌憷姑娘了!」蒙煙寒起身給歐陽萌憷施了一禮。
歐陽萌憷急忙起身還禮,這麼久了,歐陽萌憷已經熟悉了這裏的禮儀,不會再施錯禮,鬧笑話了。
蒙煙寒與歐陽萌憷談話之後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司寇衙門的通知,讓蒙煙寒和歐陽萌憷配合抓捕儲江海。
姬芣苢司寇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蒙煙寒從旁協助,當姬芣苢司寇帶着兵丁到達儲府門口的時候,一個小廝慌亂的想要進內通傳,卻被蒙煙寒的小廝端午一招擒拿術給摁住了,姬司寇向前開口吩咐道「一隊包圍儲府,不可放走一隻蒼蠅,二隊跟我入內拿人!」
話音剛落,二隊的兵丁就將大門打開,分兩路將儲府圍了起來,姬司寇和蒙煙寒還有歐陽萌憷跟隨着兵丁來到了老夫人居住的正堂。
儲觴廉的奶奶正襟危坐,毫無畏懼之色,見一行人入內,不怒自威的問道「來着和人?為何無故闖我內宅?」
「本官姬芣苢司寇,這位是蒙煙寒司會,至於這位姑娘想必老夫人認識,我就不再贅述!」姬芣苢簡單的做了介紹。
「敢問兩位大人帶人闖我內宅,所為何事?」老夫人用毋庸置疑的口氣問道。
「我們此次前來,是為了抓捕貴府的儲江海老爺!本官冒昧,還請老夫人見諒,將儲江海老爺交出來,避免我等唐突搜尋,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姬司寇也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問道。
「哦!那麼老身敢問司寇大人,我兒所犯何罪?」
從老夫人的語氣判斷,老夫人應該還不知道儲江海乾的壞事。
「儲江海涉嫌謀殺儲江山,勾結惡霸陷害儲殤瑜,隱瞞儲氏莊園收入,偷漏國稅!」姬司寇直言到。
「姬司寇可有證據,萬不可憑空污人清白才好!」儲老夫人臨危不亂,據理力爭。
「自然有證據!」姬司寇說着,將一份口供遞到了儲老夫人的面前,儲老夫人接過口供查看了起來,剛看了一頁,雙手就開始顫抖,匆忙的讀完口供,早已淚流滿面,嘴裏小聲的說道;「不,這不可能,江山是因為頑疾而逝,絕非因為中毒,至於瑜兒,他是因為嗜賭成癮才輸了家產的,江海不會如此禽獸不如的,那可是他的大哥和侄兒啊!」
「老夫人,我們已經找到了當年的證人,這是他們的證詞,老夫人還是協助我們,把儲江海交出來吧!」姬司寇步步緊逼。
正在此時,儲觴廉聞訊趕了回來,剛進堂屋就看到自己的奶奶痛苦流涕,哽咽凝噎,一時氣急衝着歐陽萌憷而來,「歐陽萌憷,你到底想怎樣?你害死化伯,還不夠嗎?今天帶着這麼多的兵丁到我們儲府,到底所為何來?」
「儲公子,你聽我說,我們今天是」
歐陽萌憷剛剛開口,就被儲觴廉的怒吼聲給打斷了,「歐陽萌憷你住嘴,我不想聽你說,我此生做的最大的一件錯事,就是把你救回家,早知如此,我就該讓你露宿街頭!」
歐陽萌憷還想解釋,但是被蒙煙寒給拉到了身後,「儲公子,請你慎言,我們今天而來是為了儲江海,還請儲公子不要妨礙我們抓捕犯人!」
「又是你,蒙司會,你憑什麼抓我二叔,他犯了什麼法?儲莊園偷稅的事情是我一人所為,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好了,與我二叔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才是儲府的當家人!」儲觴廉顯然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儲公子,我還是請你先搞清楚狀況再說,千萬不可枉做了小人!」蒙煙寒用近乎結冰的語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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