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悅君態度強硬,不准就警察踏進湖心島,只准在外圍保護,這可和之前談好的事相差甚遠。筆神閣 bishenge.com
警方的人立刻匯報上級,沈謬幾乎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然而,讓沈謬難堪的,不僅是底下的警員不得踏入湖心島,就連他也被限制着連橋都不能上,只能遠遠矚望那個佇立在湖中心的小島。
沈謬急得臉都紅了,忍不住道「這怎麼行?」
袁悅君穿得富貴,昂首挺胸地站在橋頭正中央的位置,傲嬌地睨了他一眼,「怎麼就不行了?」
湖心島是穆西辭的家產,他去世後順理成章地歸到穆星辰的名下。
但孩子還小,袁悅君作為祖母理應代為管理。
所以,袁悅君算是這湖心島的「代理主人」。
自己的地盤,不讓人進入,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事。
面對無理取鬧,但卻又振振有詞的袁悅君,周圍的警員皆是感到頭大,只能默默地向沈謬投遞過求救的眼神。
沈謬剛準備言辭犀利地說道理,袁悅君立刻就打斷了他,冷聲說道「我怎麼知道你的人,會不會以保護的名義混進來,實際上的又是要加害我兒子的?」
她看沈謬的眼神,大白眼一翻,全是嫌棄。
被當眾質疑,沈謬的臉有些掛不住。
他盯着袁悅君,端出自己局長的態度,嚴厲地說道「你應該相信我們警方,我們怎麼可能會做出加害的行為。」
沈謬問心無愧,但警察是他鍾愛的職業,所以容不下別人潑髒水,亂冠罪名。
他很憤怒於袁悅君的說法,但除了強調自己的態度外,對於這一切他似乎也稍顯無力。
袁悅君再次翻了個白眼,儼然就是一副找茬的表情,「真的不會嗎?」
沈謬被她的眼神看得一驚,心頭頓時有不詳的預感。
只見袁悅君盯着他,忽地情緒大變,冷聲質問起來,「那我兒子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你能解釋嗎?」
她現在就是母親的身份,一位兒子剛在警局被投毒,好不容易脫離危險,現處於植物人的母親。
袁悅君的激動,像是尋常的所有愛子女的母親,沒有任何的過激,合情合理。
沈謬被袁悅君突然爆發的情緒給震住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張了張嘴,艱難地想要就解釋,「我」
袁悅君壓根就沒打算給他這個機會,冷聲打斷,大聲地斥責起來,「在警局對我兒子動手的人,你到現在還沒有找出來,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她瞪大着雙眼,臉上的憤怒盡顯,瞬間的爆發急切強烈。
周圍的警員都震驚了,各個端正地站在旁邊,餘光隱隱地向沈謬投遞去幾絲同情來。
當着這麼多屬下的面,沈謬怎麼能慫。
他如果拿不出威望,以後怎麼可能再指使得動這些人。
沈謬心裏清楚,就算心裏再顧及穆家,今天的態度還是該端出來了。
沈謬咬了咬後槽牙,臉上透着幾分嚴肅,冷靜地說道「這件事我們一直在跟進,但一碼歸一碼,雖說穆瑾言被保釋,但他還是在我們的監視範圍,你沒權驅逐我的人。」
他在試圖和袁悅君說道理,同時也在向對方說明他的態度。
沈謬是依法辦事,沒有任何的私心,更沒有半點的成見,這點他必須讓袁悅君清楚。
突然,身後響起女人懶懶的笑意,「是麼?」
還未等沈謬反應過來,對方又冷不丁地拔高了音調,笑意沉沉地追問,「那不知道我有沒有權利呢?」
沈謬抬頭,當看到突然出現的女人時,差點就咬到了舌頭,「dina王妃?」
沈謬慌神,跟着恭敬地衝着旁邊的男人喚了聲,「鄭先生!」
袁悅君沖dina王妃和鄭誠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鄭誠抬了抬手,示意周圍的人退下。
旁邊的警員愣住,齊刷刷地看向沈謬。
沈謬沒有吭聲,微微抬手擺了擺,那群警員如釋重負,扭頭就散開了。
今天這場面,真的是夠炸夠轟動啊。
見周圍的人都被指使走,鄭誠這才站出來,沉聲說道「dina王妃聽說穆瑾言出院,特意過來看看。」
這還真是特意過來看看,特意得有些過分的刻意了。
恰恰在這個時候,剛剛在這個節點。
沈謬點了點頭,沒吭聲,但心裏多少是知道怎麼回事。
只是如今這麼近距離地看dina王妃,沈謬多少還是有些恍惚。
這位dina王妃,端莊優雅,誰會知道當年她在b市
dina王妃冷冷地瞄了眼垂着頭的沈謬,倒是沒有主動地為難他。
她只抬頭看着鄭誠,笑吟吟地問道「鄭先生,還有幾天我們才簽訂商業同盟協定,最近我想住湖心島,不知道可不可以?」
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說話時的字裏行間的停頓,官方且不被詬病。
dina王妃將所以的主動權都扔給了鄭誠,客氣又禮貌。
鄭誠像是接了只燙手山芋,因不能隨手扔,所以只能受熱硬扛。
他多少能猜到dina王妃的意圖,所以才為難地看了眼旁邊的沈謬。
鄭誠點了點頭,客氣地道「當然可以。」
dina王妃揚了揚眉,臉上卻散着幾分不確信的表情,「是嗎?」
她半眯着眼,嘴角揚笑,懶懶地問道「那我想我應該有權私保護自己的生活不被打擾吧?」
袁悅君站在旁邊,聽到這話頓時勾起了嘴角。
她沒有吭聲,準備等着鄭誠給dina王妃承諾。
鄭誠被問得頭都大了,抿了抿唇,表情為難起來,「話是這樣說沒有,但」
未等他說完,dina王妃就直接打斷,不滿地抱怨起來,「我堂堂y國的dina王妃,前來你們這裏訪問,竟然要被你們國家的人里外監視」
她是表情有些傲嬌,又有些不滿。繞來繞去的話里,隱隱的還帶出了兩國的邦交。
原本就是尋常的案件,突然之間升華到這個高度,連沈謬都震驚了。
想他不過是b市的一枚警察局局長而已,可擔負不起這種有損兩國邦交的罵名啊!
沈謬緊張,情急之下就站了出來,忙不迭地解釋道「這怎麼能說是監視呢?這」
可dina王妃哪裏會給他機會,毫不留情地打斷他,諷刺着反問一句,「知情人當然知道這是保護,但不知情的人呢?」
沈謬被問得愣住,這問題回應是錯,不回應也是錯。
鄭誠生怕他在說點什麼,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後退。
沈謬連忙低下頭,選擇性地就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袁悅君全程杵在那裏,冷眼旁觀,沒有絲毫主動出面幫忙的意思。
鄭誠,「」
沈謬,「」
這兩人齊刷刷地愣住,相互看了一眼,默默地在心裏替對方默哀。
沈謬不過是秉公執法,怎麼忽然就牽扯進了什麼有礙兩國邦交的事?
他現在很懵,也很迷。
鄭誠更是覺得冤枉,自己不過陪好dina這位貴賓,怎麼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拽出來當了槍使。
這種冤枉氣,對於高高在上的鄭誠而言,何時遭受過?
他在心裏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瞄了眼沈謬,暗示他出面說點什麼。
沈謬瞬間就懂了,忙不迭站出來,態度誠懇,「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這就命我的人撤退。」
現在和穆家人在這裏硬碰硬,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沈謬知趣,不為難自己,也不讓鄭誠為難,所以選擇了打道回府。
鄭誠點了點頭,沒什麼情緒地「嗯」了一聲。
沈謬轉身,長臂一伸,示意那群警察撤離。
警員們面面相覷,最終還是不敢再多說什麼,二話不說地跟上了沈謬的步伐,迅速撤離。
眼見着警方撤離,鄭誠還是有些不甘心。
他沖dina王妃鞠了一躬,公式化地說道「dina王妃,雖說警方的人撤離了,但為了保證你的安全,軍方的人還是要堅守的。」
dina王妃聞言,笑着點了點頭,「這沒什麼問題。」
鄭誠暗自慶幸,覺得她總算還是講點禮的。
然而,下一秒,dina王妃卻再度開口,淡淡地道「但這是我住的地方,不喜歡有太多陌生人出沒,所以就勞煩你們軍方的人守好外圍,至於屋內的安全,我的人會負責。」
鄭誠聞言,簡直是頭皮發麻。
他悄悄地抹掉額頭的汗,垂着頭,忙不迭地要勸,「這樣未免不妥」
dina王妃繼續任性,態度強硬地道「如果你們的人能將外圍守好,任何嫌疑人都不放進來,我想湖心島對我而言就應該是絕對安全的。」
三言兩語地斬斷了鄭誠的所有退路。
鄭誠急得不行,剛要解釋,dina王妃又滿臉微笑地看着他,「鄭先生,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呵呵
我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鄭誠握緊着拳,抬頭看了眼旁邊面無表情的袁悅君。
他猶豫着向袁悅君求助,「袁女士,你看這」
「我們家沒什麼問題。」袁悅君點了點,表情正經地道「dina王妃是我的故交,湖心島的房間有很多,我甚至可以專門挪出一套房為她個人專屬使用。放心,我們一定會將她照顧得很好的。」
你家房多了不起嗎?!
誰要你留客照顧了?
鄭誠被袁悅君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那那就辛苦了。」
鄭誠心裏各種暴躁,但還要保持嘴角掛笑,溫和沉靜地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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