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而至的表白,穆瑾言被殺了個措手不及,愣了半晌後臉上露出呆呆的傻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桑美抬手捧着穆瑾言的臉,跟着湊過去鼻尖碰了碰她的。
她抿嘴輕笑,眉眼彎彎,「你笑什麼?」
穆瑾言藉機抬手,長臂微伸抵在桑美背後的牆,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忽然而至的靠近令人心耐,穆瑾言的身上夾着風雪的凜冽,微微粗喘急促的呼吸昭示着他此刻並不平定的情緒。
微涼的氣息撲面而來,熟悉得灼灼臉頰,滾燙的溫度燃燒蔓延,悄悄地燙紅了桑美柔軟白皙的耳朵。
一抹俏麗的緋紅悄悄地在月牙白的耳廓浮現,泄露着她的緊張。
穆瑾言手微微曲着與牆面相貼,微微地彎腰,目光沉沉地盯着桑美的眼睛,嗓音低啞,「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笑難道哭嗎?」
他撩了撩桑美的頭髮,桃花眼透着明亮的光芒,「嗯?你說呢?」
磁性的嗓音混着煙草味,配上穆瑾言獨有的男性氣息,瞬間抓住了桑美的心。
她揪着穆瑾言衣領,因緊張而微微地用了幾分力。
穆瑾言垂眸看她,一雙挺翹的睫毛小蝴蝶似的顫顫的跳動,活潑可愛。
桑美推了推穆瑾言的胸膛,緊張得喉頭翻滾,「穆穆瑾言!」
穆瑾言用手貼着桑美的臉,輕輕地撫了撫,眉眼處光影涌動。
他盯着桑美,聲音裹着細密的謾笑,懶懶地問,「怕我啊?」
桑美被他撩得心神聚散,起伏不定。
她瞪大了雙眼,呆呆沉沉地盯着他,「啊?」
傻乎乎的樣子,可愛至極。
穆瑾言愛她這副可愛的模樣,跟着又湊近了幾分,「以為我要對你做點什麼?」
兩人的鼻尖相貼,鼻息相聞,徐徐的熱氣彼此間繚繞。
穆瑾言輕輕地用鼻尖貼了貼桑美的臉,刻意將尾音拖長,懶懶地沉沉地「嗯」了一聲。
桑美被他「嗯」得魂都晃了,一時間雙腳發軟動彈不得。
她用力抵着身後的牆面,緊張地喚了一聲,「穆瑾言!」
閃爍的眼神,連帶着神情都在不住地顫抖。
穆瑾言並沒打算就此放手,反倒是得寸進尺。
他的眉眼裏擎着笑容,言語裏裹着戲謔,「既然你都這麼想了,那我是不是不該繼續假正經下去?」
這話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桑美被撩得面紅耳赤,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什麼?」
一團黑影罩下來,直接攫住了桑美的嘴。
狂肆的力道毫不收斂,桑美被迫仰起頭,修長的天鵝頸挑出性感的弧線。
她沉綿低喃地「唔」了一聲,纏綿柔情令人心癢不得。
穆瑾言抬手摟着她,強勢地吻着她。
他離開B市幾天,日日想,夜夜念,現在這麼鮮活的人終於捧在了懷裏,哪有不吃的道理。
直到桑美的氣息有些大喘,穆瑾言這才稍稍放過。
他捧着桑美的臉,低低沉沉地上說,「你別叫這麼大聲。」
桑美的臉被撩得通紅一片,微微發紅的眼睛憤懣地瞪着他。
穆瑾言半點不知羞,笑着提醒,「樓下還有兩隻小青年呢。」
說罷,他跟着再度俯身,再次得逞。
桑美好不容易的緩過來又遭襲擊,「唔」地悶聲抗議。
相比較最開始的法式長吻,這次的力度和程度相對來輕了許多。
但穆瑾言還是穆瑾言,強勢掠奪慣了,要吻就吻到極致。
許久後,他放開氣喘不過來的桑美,嗓音低啞地輕聲微笑,「這個吻是罰你狠心不主動關心我,讓我備受冷落。」
桑美被他逼得臉色通紅,圓潤的眼睛泛起水意。
她的雙唇被吸得有些紅腫,微微地上下顫動。
穆瑾言再度傾身,蠻狠無理地耍流氓。
桑美已經完全懵了,眼睛裏光影閃爍。
穆瑾言捧着她微微發燙的臉,想了想,厚臉皮地說道:「這個吻是解我的相思意,想媳婦兒想的。」
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穆瑾言繼續親了親她的唇,忽地愣住,腦子裏開始尋找索吻藉口。
他垂眸看桑美,想了想,不知廉恥地解釋道,「這個吻,純粹就是因為我想親你。」
真是,變着法的耍流氓啊!
桑美氣惱,抬手推了推穆瑾言的胸膛,「喂!」
穆瑾言才不管,低頭又親了她一口。
桑美被親得沒了脾氣,瞪着他,悶聲問,「這個呢?你怎麼解釋?」
穆瑾言盯着她,非常懇切真誠地點了點頭,「嗯,忍不住就想親了。」
桑美,「」
這男人,已經毫無下限了。
怎麼出走幾天,穆瑾言就有種往泰迪方向發展的跡象?!
桑美有些頭痛,略略地替未來開始擔憂。
穆瑾言環着她的腰,一手輕輕地碰了碰桑美水潤飽滿的唇,沉沉啞啞地感慨道:「糟了,嘴唇給你親腫了。」
他不碰還好,一碰桑美就感受到了幾分腫脹麻木的疼。
桑美抬手,「啪」地打掉他的手,怒目而視,「你!」
穆瑾言倒是沒有生氣,反倒是嘴角揚笑,毫不退縮,「我媳婦兒,好看!」
桑美被他一句一個「媳婦兒」的喊得臉紅,佯裝盛怒地瞪着他,「你還要不要去領證了?」
穆瑾言聞言,態度明確,「領!必須領!誰都攔不住的那種。」
說話利落的樣子,像是打滿雞血的小青年。
桑美抿了抿嘴,憋着笑,哼哼地打發他,「下面待着去,我要去收拾。」
誰知道,穆瑾言卻拽着她的手直接往主臥的方向走。
桑美傻了,忍不住問道:「你幹嘛?」
穆瑾言牽着她走向梳妝枱,然後扶着她的雙肩將她按着坐在椅子上,然後自己轉身坐在床沿。
穆瑾言側躺在床上,單手拖着下巴,一雙眼睛緊緊地盯着桑美,笑得無害,「你收拾你的,我看我的,沒什麼衝突啊。」
桑美,「」
她的男人,忽然之間變得好黏人,她好不適應啊。
桑美心裏存着的甜蜜,對於這樣蠻不講理又膩歪的穆瑾言毫無辦法,只得認命的給自己化妝。
桑美坐在梳妝枱前,穆瑾言就趴在床上,一雙炙熱的眼睛滴溜溜地圍着她轉,半點不帶轉移的。
桑美無奈,又心覺甜蜜,但同時也認真地梳妝起來。
等她梳妝好從洗手間出來準備拿外套時,穆瑾言就跟着走了過來。
他換了衣服,白色的高領毛衣,搭配着剪裁設計透滿矜貴奢侈的紅色大衣。
衣服向來以黑色係為主的男人,怎麼突然審美都變了?
真當桑美納悶時,穆瑾言的手臂里就搭着一件外套走了過來。
穆瑾言甩了甩手裏的紅色大衣,態度認真,「穿這件吧!」
桑美盯着那件長款的紅色大衣,偏頭詫異地看着他,「嗯?」
「剛剛讓人送過來的。」穆瑾言清了清嗓子,扯了扯自己的外套,笑容溫和,「嗯,情侶裝。」
那絲溫和里,存着從容與羞澀,極為複雜。
桑美無可奈何地接過大衣,沉聲問道:「那為什麼是大紅色的?」
穆瑾言揚起下巴,笑容傲慢,「喜慶啊!」
喜慶?
桑美扯起紅色的衣料,忍不住反問一句,「你不覺得太過騷氣嗎?」
「有嗎?」穆瑾言看了一眼,擺了擺頭,「我覺得很好看很配啊。」
今天是他領證的大日子,必須穿紅色的。
他就是這樣思想傳統迂腐的男人!
桑美看着他,一時無話,「」
其實這紅色大衣配上杏色的毛衣,加上是國際設計師今日的得意之作,其剪裁手法別致,搭配起來確實也挺不錯。
桑美笑了笑,在穆瑾言悄悄試探的眼神里將衣服接了過去。
她很快換好衣服,出來時,穆瑾言特意將她拽到穿衣鏡前,笑得得意忘形。
桑美盯着鏡子裏的兩人,不論身高氣質還是容貌是真相配,而這衣服顏色也是真的騷氣。
穆瑾言掏出手機,對着鏡子「咔嚓」一聲,利落地拍了張照片。
桑美偏頭看他,眼裏全是詫異。
穆瑾言卻只笑笑沒有解釋,然後抬手撫了撫桑美的頭髮,「我們該下樓了。」
桑美垂眸微笑,同時將手伸進了穆瑾言的掌心裏。
軟軟乎乎的手,經過歲月,跨過長河,終於穩穩地落定在了穆瑾言的手裏。
穆瑾言捏了捏她的手,笑着牽着桑美往樓下走。
戚暮生正在桌前吃早餐,聽到樓上有響動跟着抬頭去看。
他一時沒反應過來,「噗」地吐了口水。
滿藏有些嫌棄地擰了擰眉,煩躁地扯出旁邊的紙巾遞過去。
戚暮生接過,一邊擦着嘴,一邊離開餐桌追過去,指着從樓梯上下來的兩人,「我去!你們兩大清早的有必要這樣子嗎?」
「哎喲喂!」說着,他又扯了扯桑美的紅色大衣,相當嘴欠地說道:「你們這是什麼審美?這麼騷氣的紅,要不是顏值在線,我真是要自戳雙眼了。」
桑美「啪」地打掉他的手,訓斥道:「這麼多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戚暮生的手被啪得生疼,頓時齜牙咧嘴地痛呼起來。
穆瑾言注意到了遠處的滿藏,他擰了擰眉,略帶不滿,「我才離開幾天,家裏什麼時候添了人口?」
為什麼桑美為了避嫌不和他住在一起,還要害得他每天千里迢迢過來做早餐,結果這一個個小男生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在她家裏吃早餐和過夜?!
憑什麼?
穆瑾言表示內心很傷,非常非常的不爽快。
「說來話長。」桑美倒是沒在意他的醋勁,指了指桌前的男孩,「這是滿藏。」
聽到聲音,滿藏立刻放下碗筷,跟着走了過來。
「滿藏,這位」桑美指了指穆瑾言,猶豫着介紹起來,「嗯,這是我男噢,我老公。」
說老公時,她的臉微微地泛起了紅。
反正是遲早的事,桑美也不再忸怩。
她看着滿藏,沉聲道:「你可以跟暮生一樣叫他姐夫,或者穆先生。」
滿藏看了眼旁邊滿臉嚴肅不怒自威的男人,心跟着害怕地往後退了兩步。
他衝着穆瑾言點了點頭,乖巧地喚道:「穆先生!」
旁邊的戚暮生跳了出來,咋呼道:「唉!不對,老公?!」
他拽着桑美的手,咋咋呼呼地抗議,「姐,你這是不是太便宜他了,才剛求婚而已,這麼快就換稱呼嗎?」
穆瑾言聞言,大臂一揮攔住桑美的肩膀攬在懷裏,「早晚都是要換的。」
他看着戚暮生,態度傲慢,「更何況我們今天就要去領證了。」
這回戚暮生呆了,他盯着桑美,「領證?我怎麼不知道?」
桑美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備受冷落地戚暮生表示不滿,拍着胸口,憤怒地瞪着穆瑾言,「唉!我可是小舅子唉!」
穆瑾言聳了聳肩,「所以呢?」
所以,這態度是真的要領證結婚了嗎?
作為弟弟,戚暮生覺自己很不受重視。
他瞪着穆瑾言,繼續追問,「你們不用看看黃道吉日,算算生辰八字這些嗎?」
穆瑾言攬着桑美的肩,瞄了眼窗外,「今天周一,民政局上班,目測會有太陽,應該是個好日子。」
戚暮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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