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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已經抽出了寶劍「我大哥不用你們,立刻消失,否則別怪小爺不客氣」
「啪啪啪啪啪」五聲接連的脆響,那五個漢子軟綿綿的躺倒在地。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冷峻拍拍手「要趕人,不是用幾句話就能嚇住的,像這樣扔出門外就是」說完,轉身便走,留下一院子人目瞪口呆。
苟天明看着炎濤「先生,這些人怎麼處置」
霍金眼中寒光一閃「擺明了是蒙季派來監視咱們的,暗的不行來明的,這老小子真以為咱們不敢殺人」
炎濤一巴掌拍在霍金後腦勺「殺殺殺,你就知道殺人,既然蒙季敢送來,就不怕我們殺先關起來,讓我想想。」
苟天明帶人處理那幾個被冷峻擊暈的蒙季家丁。劉高一揮手,將眾人趕散,也去忙自己的事情。司馬相如站在不遠的地方看着炎濤。
「蒙季給先生出了一個難題我們要是帶上這些人,這些人就是他的眼線,不帶上,他就有藉口說先生不知好歹,將來先生就算把那兩個監視你的人交出去,恐怕也沒人相信那兩人是蒙季派的。」
「你說咋辦真的殺了」
司馬相如連忙搖頭「不能殺絕對不能殺既然蒙季要眼線,我們就給他眼線,若是能將這五人收攏到先生手下,就更好不過。」
「難蒙季竟然能送來,就肯定有辦法讓這些人對他死心塌地。」
「我倒不這麼認為,這些人都是蜀中口音,也是當地人,先生一定有辦法再說,以蒙季為人,絕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所以,一定有突破口。」
炎濤點點頭,表示受教。剛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看着司馬相如,好像不認識一樣,直勾勾的盯着。
司馬相如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先生何意」
「我在想,你怎麼忽然間也變得這麼陰暗了,看來陰暗的事情不能做的太多,要不然整個人都陰暗了,你就是最好的例子,見識了一次,就變得陰暗了。」
司馬相如老臉一紅「慚愧,慚愧」
蒙必坐在車上,一臉不高興。蒙季坐在蒙必對面,閉着眼睛一言不發。牛車走在成都的街道上,車輪在青石板上發出有節奏的響聲。
憋了半天,蒙必正要張嘴。蒙季突然開口道「是不是想問我為何忽然對炎濤這麼好」
蒙必沒有說話。
蒙季長嘆一聲「出了事情,被人家抓住把柄,就要想辦法解決,不要一味的遮掩,你越想着遮掩就越會出更大的事情,會被人家抓住更多的把柄,以前只讓你學習經商,以後應該學學做人處事了。」
「是孩兒記下了。」
兩人又開始沉默。牛車回到家中,有人報告,說綠倚回到了惠宜坊,這幾天沒有任何舉動,整日裏和往常一樣,偶爾出來彈彈曲子,也都是熟客,和太守、別駕也沒聯繫。
蒙季點點頭,打發那人出去。在書房坐定,問蒙必「這個女人,你怎麼看」
「孩兒以為,這女人肯定知道咱們在監視她,所以欲蓋彌彰,一定和那個炎濤達成了什麼條件,才裝的若無其事。」
「很有這種可能,也有可能和炎濤沒有談攏,這女人技窮,不得不回到原來的生活。」
蒙必大為驚訝「不可能吧這女人還是有些手段的,想當年若不是我們,她說不定就帶着僰人來了,咱們在南方的礦上也就沒有那麼多勞力。」
蒙季微微一笑「看來你有些進步了,讓那些人更加嚴密監視,決不能讓這個女人跟着炎濤一起去僰地」
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炎濤端着茶水,來到院子裏。今天,冷月做了一頓水餅,也就是麵條。作為西北人,這是最愛,炎濤一口氣吃了兩大碗。雖然沒有辣椒,還是有點後世的感覺。
苟天明端着碗過來,被炎濤攔住「怎麼樣那幾個傢伙還老實嗎」
苟天明搖搖頭「一個勁的嚷嚷要自殺,我讓人綁起來了,餓幾天就老實了。」
炎濤點點頭「好,下午你出去一趟,讓崔胖子派人打聽一下這幾人的來歷,有什麼事情立刻回報。」
苟天明答應一聲,抱着碗去找霍老四聊天了。
被蒙季一攪和,很多事情又得重新開始,按照炎濤的計劃,出發的日子不斷迫進,可越來越多的事情纏身,十分不爽利。看着夕陽西下,忽然間想起了自己剛來大漢時,好似在夢中看見的那個神仙姐姐,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一面。
人不能有權利,一旦有了權利,就會利令智昏。炎濤現在的權利不是很大,手下控制人的人卻不少,而且大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強盜。當崔久明說,那五個人全都是蒙季豢養的死士時,所有人的想法完全一樣,那就是殺之而後快。
霍金提着寶劍「大哥,這些人留不得,我們此去僰地,本來人就不多,帶上這五個傢伙,隨時隨地還得提防,一個不好咱們誰也回不來。」
苟天明也道「小金子這次要殺人我支持」
黃十三大聲一吼,帶頭朝後院去了。炎濤沒有阻攔,霍金和苟天明連忙跟上。司馬相如長嘆一聲,微微搖頭,一句話沒說,起身出了房間。
對於有能力殺人的人來說,殺個人就是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說心裏話,炎濤從心裏不願意殺人,殺的人多了手上的血腥味洗不掉,而且會越來越濃,到最後把自己熏成一個怪物。
崔久明看了炎濤一眼「你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如果蒙季發現你把他的人全都殺了,要想走就難了。」
「他把這幾人留在這裏,為的是掩飾他監視我的事情,本來就是讓我殺的,正好成全他,他還有什麼理由攔我」
崔久明搖搖頭「你還是不了解蒙季,這個人很難纏,蒙家的商業有現在的成就,多半都是在他手中建立起來的,就算你把他監視你的人抓了,我敢保證,只要你不出蜀中,他隨時都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幹什麼事情。」
「他到底想幹啥」
「這不是明白的事情,咱們擋了人家的財路,具體說,是你當了人家的財路或者只是影響而已。」
「我剛來成都,還什麼都沒幹,怎麼就影響他蒙家發財了」
「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慎清楚,只是知道,蒙家在川南發現了一處銅礦,你也知道我大漢的錢幣允許私人製造,有了銅礦,就等了有了無盡的錢。」
「難怪了,要知道我們也造錢算了,做商賈太費力了」
崔久明笑了「你以為想造就造找銅礦本來就不易,何況這事還得上下打點,並不是誰都可以乾的,根據我的消息,蒙家造的錢幣,沒有在蜀中流通。」
「哦那去哪裏了」
「不知道」
霍金幾個人很快就回來了,洗了臉換了一身衣服,依然掩蓋不住身上的血腥味。炎濤揮揮手,讓幾人離自己遠一點。
霍金嘿嘿一笑,非但沒退,到上前兩步「這下安心多了。」
炎濤皺起眉頭「處理乾淨了」
苟天明點點頭「先生放心,保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對了,那兩個密探怎麼處置的」
霍金大大咧咧一笑「自然不能放回去,和那五個傢伙做了個伴」
炎濤一手加額「少說一句話,你們讓兩個無辜的人就這麼死了。」
「哪來無辜的,全都不是好東西」霍金根本沒放在心上,伸手去抓盤子裏的糯米糕,這是下午來福送來的。
文黨是個好人,也是個好老師。聽來福說,炎濤三兩口吃了大半個糯米糕,就讓來福給炎濤送來一些。雖然,炎濤和文黨只是名義上的師徒,就憑這一點,炎濤已經將文黨放在了心裏。
要走,得和文黨打聲招呼。炎濤沒帶苟天明、霍金和黃十三,自從那天晚上以後,無論這幾人洗的多乾淨,炎濤總能從他們身上聞見血腥味。
冷峻很不情願和炎濤來太守府,他不想看見來福,總覺得這小子和自己犯沖。架不住霍老四說和,只能硬着頭皮跟着炎濤來一趟。
門是來福開的,看見炎濤,來福滿臉堆笑。看見冷峻,立刻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從門口開始,冷峻和來福兩人就在頂牛,一直到了文黨的書房,兩人還是不順眼。好在沒有動手。
文黨是個標準的漢人。炎濤的太師椅和八仙桌已經在成都流行開了,不少人也都用上,但在文党家中一件都沒有。跪坐炎濤不喜歡,面對文黨這個便宜老師,只能忍了。
「這算是來辭行的」
炎濤呵呵一笑「過幾日學生就要走了,不能再看老師,此去九死一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所以,先來看看老師。」
「說的這麼悲切,可是有事求我」
「老師果然慧眼如炬」
「別奉承,說吧,何事」
炎濤想了想「老師可能也聽說了,因為學生要去僰地,成都城內已經風起雲湧,學生準備晚上動身,來求老師給一個令牌,好叫開城門,同時在三天後希望巡城的兵馬和公人,不要出現在西門。」
文黨點點頭「你倒想的周到,也罷來福,去拿一面令牌來。」
看着來福出去,文黨嘆了口氣,接着道「我大漢開國數十年來,從來就沒有平靜的時候,雖然說列位皇帝都在努力,怎乃各方勢力蠢蠢欲動,要想一網打盡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在夾縫中尋找能夠穩定的方式,歷朝歷代皆如此,秦統一六國,二世而亡,就是最好的例子。」
「眼睜睜的看着這等亂象,絲毫沒有辦法,這才最讓人難受,若是你此去僰地,能打開局面,對於那些蠢蠢欲動之人也是一個教訓,好事一件呀」
炎濤低頭受教「學生記下了,學生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裏的事情還請老師多多照顧。」
文黨點點頭「你放心,老朽知道怎麼辦。」
從太守府出來,已經是晚上。師生二人說了很多貼心的話,對於這次僰地之行,和將來開拓商路的事情,文黨與炎濤深入交換了意見。
冷峻黑着臉「來福怎麼看怎麼可惡,真想和他打一場,狠狠收拾一下那小子。」
「我們走了之後,你要和太守府保持聯繫,來福是個幫手,你倆要打架也得等我回來再打,這段時間最好安分點,提防別人趁虛而入。」
「知道就你最嘮叨」
今晚是個好天氣,月亮很亮,照的街道亮堂堂。來回巡夜的兵卒好奇的看着兩個騎馬的人,卻沒有上來詢問。穿過南北大街,進入城西地界。和城東相比,城西的治安要差很多,巡街的兵卒少了,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卻增加了。凡是避風的地方都有一隊隊的人。眼看就要入冬,雖說蜀中的冬天不會太冷,衣裳單薄的乞丐還是擠在一堆相互取暖。
冷峻忽然拉了一下炎濤的衣角,給炎濤使了一個眼色,炎濤點點頭。從太守府出來,他就覺得身後好像有人,進入城西,這個感覺越發明顯了。兩人下了馬,牽着韁繩,拐進了一條小巷子。
「什麼人」炎濤問道。
冷峻冷哼一聲「還能是什麼人一定是蒙季的爪牙」
「抓住再說,別傷人命。」
冷峻沒有回答他,一閃身躍上房頂,消失在黑暗中。炎濤牽着馬,警惕的看着四周。巷子很深,兩邊的院牆都比較高,月光照不進來,將整個巷子隱藏在黑暗中。就在炎濤準備出去看看情況時,肩膀上忽然多了一隻手。炎濤一下就跳了起來。
「瞧你這膽子真丟人」冷峻回來了,胳膊下還夾着一個人。將那人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問吧。」
是一個少年,光線太暗看不清張的什麼樣子,沒有鬍鬚就能證明年紀不大。炎濤搖晃了一下,那少年立刻就醒來了,看清眼前有人,連忙後退,可惜身後就是牆壁。
「誰讓你來的」炎濤儘量裝出兇惡的表情。
少年嚇的不輕,牙齒都在打架。
「最後一遍,誰讓你來的再不說就要了你的命」
「是,是」
「是不是蒙季」
少年一愣,連忙搖頭。炎濤有些詫異,除了蒙季自己好像沒得罪過誰呀「說,到底是誰」
「是啊」一聲慘叫,少年的額頭被什麼東西砸了一個小坑,和血液順着臉頰流下來。
冷峻已經沖了出去。炎濤眼睛瞪的老大,呆滯的看着那少年。少年還沒死,一雙眼睛裏充滿恐懼和哀求。炎濤想伸手幫忙,卻不知道能幹什麼。
冷峻忽然從巷子口衝進來,一把抱起炎濤,扔上馬背「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打馬出了巷子,在街道上狂奔。驚醒了那些睡在屋檐下的乞丐,和兩邊的百姓。睡眼朦朧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看見兩匹馬從眼前一閃而過。我的超級修仙大途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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