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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四道「任哥,這麼多東西要運出去恐怕不容易,這幾天咱們的商鋪前後忽然多了很多人,一定是那個臭女人派來的,估計她猜到是我們在後面鼓動武陽城的人和她對着幹」
「怕啥武陽城就那麼點人馬,我早就想收拾了,要不是先生一直不讓我們出手,這會那個什麼撒嘛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炎濤摸着粗壯的檀木,這是上好的木材,無論是蓋房子還是打家具都是上上之選。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一抱粗的檀木可比黃金,這根木頭有多重那就是多少金子。
「武陽的這些傢伙我不擔心,我現在擔心別的。」炎濤一轉頭「小金子,那個劉公子到底是誰你搞清楚沒有」
霍金嘿嘿一笑「我還以為大哥忘了呢那傢伙還真是大有來頭,雖然也是劉家的人,可不是溫水的劉家,而是淮南的劉家,咱們這位劉公子名叫劉宏,乃是淮南王劉安的第五子,沒想到吧」
「淮南王這老東西也想插一腿」炎濤還真沒想到。總以為劉公子和劉文、劉堂有些關係,沒想到竟然是劉安的兒子,這個劉安可是謀反的傢伙,派兒子來夜郎絕沒有好事。
「嘿嘿」霍金傻笑「這個劉宏向來獨來獨往,這一次也是巧了,昨日夜裏我們在城主府外面埋伏,本打算綁了這傢伙好好問問,沒想到還碰見了另一個人,就順手帶了回來,一問之下什麼都不說,卻從身上搜出了淮南王府的腰牌,那傢伙這才招了,正整備給大哥說呢,大哥就問了。」
事情越搞越大,炎濤很不喜歡。拉上田蚡對付劉文已經超出了自己控制的範圍。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劉安,人家可是正統的王爺,要想收拾自己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
「那傢伙呢我得見見」
霍金慌忙低下頭「死了,沒想到這傢伙不經打,才兩頓就給嚇死了」
「你辦的好事」霍老四抬腳就踢,霍金連忙閃開。
炎濤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沾染上劉安已經讓自己心情不好,現在還宰了劉安的人,這下真的玩大了
淮南王劉安派來給劉宏送信的那個傢伙,是被活活嚇死的。死的時候,兩眼圓睜,五官扭曲,褲子裏面烏七八糟的東西發出惡臭。
「你們都幹什麼了把人嚇成這樣」苟天明是幹這事的行家,看了一眼就知道那傢伙是被嚇死的。
霍金從角落裏拿出一張鬼面具,慘白慘白的顏色,往自己臉上一套「就是這,怕別人認出來,就用這個遮臉。」
「哎呀真有你們的」炎濤捏着鼻子,地牢裏真是太臭了,轉身就往外走「大晚上的,用這個遮臉,再堅強的心也能嚇出心肌梗塞來,這傢伙還算心理素質好的,沒被當場嚇死。」
人已經死了,怎麼處理成了問題。劉安既然派這人來找劉宏,自然是個親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一定會仔細尋找。霍金又是個毛糙的傢伙,說不定在什麼地方已經留下了線索。要找出真兇不難。
霍老四瞪着眼睛「你個龜兒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老給任哥添亂,把人嚇死了,咋辦淮南王是好惹的」抬手就打,霍金也不躲,硬生生受了幾巴掌。
炎濤深吸一口氣「行了四哥,現在怪他也沒用,還是想個辦法把屍體處理了才是正經,你們昨天在什麼地方發現這小子的」
「就在城主府的後面。」霍金連忙回答。
「再沒有旁人」
霍金知道自己這次闖大禍了,連忙點頭「沒有,絕對沒有,我們看的很仔細。」
炎濤低頭沉思,其他人也連忙住聲。
夜晚的武陽,安靜而祥和。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娛樂,無論是山民還是城裏的百姓、奴隸,天一黑就無事可干,如果你有老婆,倒也不至於寂寞。
炎濤一襲黑衣,悄悄的從房間摸出來。剛出門,就被巡邏的護衛逮了一個正着。
苟天明的刀子已經架到了炎濤的脖子上「大膽小賊,敢來這裏搗亂,活膩味了」
炎濤一把拉下臉上的黑布「是我」
苟天明的眼睛瞪的老大「先生,你,你這是」
「廢什麼話,換了衣服跟我走」
「哦」自討無趣的苟天明,耷拉着腦袋跟在炎濤身後。炎濤躡手躡腳的在前面帶路,一副做賊的樣子。
「先生,這是咱自己的地方,你也被發現了,沒必要這樣吧」
炎濤的動作一滯,回頭看了苟天明一眼。苟天明連忙後退兩步,炎濤咳嗽一聲「咳,習慣了,嘿嘿,去找霍金,讓他把那個死了的傢伙背上,咱們後門口見。」
夜風一陣陣吹過,炎濤後悔穿的有點少。山裏的風很涼,吹在身上冷颼颼的。雖然已經是三月多,夜晚的溫度還是不高。
沙馬沙依翻了個身,一拳打在劉宏的腰眼上。睡的正香的劉宏,被打下床榻。疼的劉宏呲牙咧嘴,連忙站起身,很想罵兩句。卻看見沙馬沙依睡的正香,嘆口氣重新鑽進被窩。
劉宏從十三歲來到武陽,巧合的是,也是以商人的身份來的。在武陽他第一次見到沙馬沙依的時候,沙馬沙依已經十八歲了。豐滿的身材和姣好的面容立刻就吸引到了懵懵懂懂的劉宏。那時候就想,將來自己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弄到手。當他真的和沙馬沙依睡在一起的時候,劉宏立刻就後悔了。
夜郎的女人不像大漢的女人,這裏的女人更瘋。有時候劉宏都覺得他駕馭不了這匹野馬,絞盡腦汁,幫助沙馬沙依登上城主的位子之後,在權利的薰陶下,劉宏終於明白父親為什麼告誡他,要牢記自己的使命,決不能被情感左右。從那以後,劉宏驚下心來,做任何事情首先考慮自己的利益。
抱着沙馬沙依,一隻手搭在女人的胸口,再次沉沉的睡去。
「咚咚咚」急促的敲門聲將熟睡的二人驚醒。劉宏揉着眼睛「這大半夜的怎麼還有事情你的人是不是瘋了」
沙馬沙依沒有理會劉宏的抱怨,起身穿衣。隔壁的侍女過來幫忙,抬頭卻看見劉宏的手還在沙馬沙依的胸口,連忙將腦袋底下,臉紅的都要出血了。
「城主,出事了」是管家的聲音,語氣中帶着驚慌。
「什麼事,說吧」
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了,沙馬沙依從來沒有避諱過劉宏。然而,這一次管家卻沒有明說「城主,還是您出來自己看看吧,真的是大事」
胡亂的在身上套了一件衣服,也不管是不是穿的整齊。沙馬沙依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房間裏只剩下那個侍女和的劉宏。劉宏兩腿間的一柱擎天,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着。侍女跪在地上,只要抬頭正好就能看見那傢伙。
劉宏站起身,嘿嘿一笑,猛然間抱起侍女「你家主人走了,你就留下來陪我吧」
侍女沒有反抗,任憑劉宏抱着自己重新回到床上。
沙馬沙依跟着管家一前一後。走廊上,幾個奴隸挑着燈籠,彎腰駝背替兩人照亮。昏黃的燈光從房間門口一直延續到樓下。
沙馬沙依問道「什麼事情是不是炎濤那小子準備把咱們的東西運回去了那就派人通知撒嘛,全給我拿回來。」
管家不說話,只在前面引路。順着長長的樓梯下到院子裏。院子裏竟然有一大群人,奴隸們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渾身發出刺鼻的味道。附近的百姓竟然也起來不少,站在人群的外圍,惦着腳往裏面看。
就在行刑場的柱子上,一個男人被全身扒光綁在上面,面目猙獰,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舌頭已經被割了,嘴巴里卻沒有血。從面相上分辨不出是夜郎人還是漢人。
「怎麼回事誰幹的」
管家連忙道「不知道半夜的時候發現的,不是我們府里的人,我找來附近的百姓都問了,沒人認識。」
「那還見鬼了竟然有人能將屍體綁在這裏,是給我看的嗎立刻派人,將今天晚上值夜的全都抓起來,一個個問,沒人承認,全都殺了」沙馬沙依徹底瘋狂了,嚇的那些奴隸連忙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管家壓低聲音「城主,這裏屬於府外,很少有人來這裏,巡邏的人也不來這裏,肯定是外人幹的。」
「外人誰」沙馬沙依抬起頭掃視一圈人群外圍的那些百姓。
管家接過一名奴隸手裏的燈籠,來到屍體旁。在燈光的照耀下,一行字出現在屍體下面的石頭上。字是夜郎字,要認出來卻不容易。字寫的很難看,歪歪扭扭,就好像孩童剛學字時候的樣子。
辨認了半天,沙馬沙依總算看明白了「荼毒百姓,罪大惡極,趕走漢人,恢復安寧」
「漢人這傢伙是漢人」沙馬沙依沒有想到,那個被掛在行刑柱上的是個漢人。看完這兩句話,再看那具屍體的時候,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行了,放下他,明天一早派人送給炎濤,讓他也看看我的百姓,並非全受他們的蠱惑。」
管家連忙點頭,臉上卻沒有笑容「城主,您不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那些漢人並沒有為難這些賤民,他們怎麼會殺人呢我看還是查清楚比較好。」
「這還查什麼,不是我們的人就肯定是漢人,直接送過去就是我得回去睡一會,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就這點小事,把我喊起來真是辦事不利。」
沙馬沙依走了,留下管家和幾個侍衛面面相覷。管家長嘆一聲「還愣着幹什麼,按城主說的辦」
劉宏一陣低吼,在侍女身上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翻身下來,仰面朝天大口大口喘氣。侍女乖巧的從榻邊溜下來默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給劉宏倒了一杯水放在床頭,在沙馬沙依回來的之前,消失在屋內的黑暗中。
沙馬沙依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嘿嘿一笑「你這小貓也學會偷腥了我的侍女是不是讓你很舒服」
劉宏呵呵一笑「哪有你舒服你才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可人兒」
沙馬沙依嬌笑着脫衣上床,趴在劉宏身上「一個死了的漢人都要驚動我,你說我手下的這些人能幹什麼全都是一群飯桶」
「死了的漢人是什麼人」
「還能是什麼人,在武陽只有炎濤那群漢人。」沙馬沙依嘿嘿一笑「把你差點忘了,還有你。」
「誰殺的」
「我怎麼知道,去的時候已經死了,死相太難看了,把我都嚇了一跳」
「那人長什麼模樣」
「兩隻眼睛,一隻鼻子,就是人的樣,你問這些幹什麼」
劉宏猛然坐直了身子,趴在他身上的沙馬沙依被掀翻到了床榻裏面。沙馬沙依正要發作,卻看見劉宏的眼睛裏透出淡淡的殺氣。這一次她真的被嚇到了,從來沒有從這個俊朗的情人眼裏看見過這樣的目光,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小情人也是一頭狼。沙馬沙依忘記了生氣。
「你怎麼了」
「那人是不是臉上有一撮黑毛,就在左臉頰」
沙馬沙依木訥的點點頭。
劉宏握緊雙拳狠狠的砸在床榻上,「砰」的一聲「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了,他們這是找死」
采默面帶微笑,在沙馬沙依面前表現的恭順極了。好像他真的是一個潔白無瑕的商人,跪拜,禮節一樣都不缺。倒讓沙馬沙依有些不自在。
對於劉宏在座,采默沒有表現出驚訝。他早就知道沙馬沙依和劉宏之間的關係,也知道劉宏是漢人劉家的人,很多時候,沙馬沙依把劉宏當作武陽城的軍師使用。這一次敢讓劉宏公開露面,說明沙馬沙依已經完全沉浮在了劉宏身下。
喝了一口茶,采默拱手問道「不知城主找在下來所為何事如果城主有想要點什麼東西,價錢合適在下一定能夠弄到。」
沙馬沙依看了一眼劉宏,呵呵的笑了笑「先生也是我們夜郎最有名望的商人,大大小小的商鋪遍及整個夜郎,此次請先生來就是想問一問,咱們夜郎有沒有什麼新鮮事先生也知道,武陽地處偏僻,對於大王的政令和消息難以及時得到,以至於武陽在大王心中有些不好的印象,本城主誠惶誠恐,希望從先生這裏得到一些消息,免得我再被大王誤會。」
「呵呵呵」采默一笑「承蒙城主看的起,然而在下就是一個商人,從不問政事,既然城主問起,我就說些各地見聞,博城主一笑罷了。」
「雲南有一老翁,年以八旬,可謂長壽,膝下無子,只有一女,頗有些田產,也有十奴隸,在雲南也算大戶人家,某日從靈官道來一男子,與此女勾搭成奸,欲奪田產,合夥害了老翁性命,旁人不敢收屍,只有一年邁奴隸殮葬,可嘆親生骨肉尚且如此,真是人情冷亂,事態炎涼」我的超級修仙大途<>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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