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穿行,周圍的弟子越來越少,執事堂的弟子卻是越來越多,而且實力各個強勁。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就算是到這裏的弟子無一不是元嬰巔峰之境的弟子。猛然間炎濤想起,之前白勝晨所說的執事堂專門為元嬰巔峰期弟子分派任務的執事堂白虎廳!
陣清門弟子數目眾多,門中弟子的實力也參差不齊。若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分派任務,只會怨聲載道損兵折將。故而,執事堂有一套自己的分派方法。這方法乃是經過無數年的傳承磨鍊考驗而成,不同境界實力的弟子都量力而行,十分公正合理。而白虎廳則是專門針對門中元嬰巔峰期弟子而設立的地方。
一旦步入化虛之境,就猶如魚躍龍門,從此之後不再執事堂的管轄之列。故而,執事堂的力量最強者就是元嬰巔峰之境的弟子。修道界強者無數,可化虛期的強者親自動手的並不多。就算有,也會有門中化虛強者出手,不會牽扯低階弟子。故而,元嬰巔峰之境的弟子就成為中流砥柱!
而元嬰巔峰之境的弟子想要突破除非大機緣不可。可機緣這回事不是說來就來,想要就有的。故而,一部分門中弟子外出歷練,一部分則依附在執事堂對外征戰。所獲得的戰利品和門中的獎勵,未嘗沒有突破的機緣。
但是巨大的收益都伴隨着巨大的風險。元嬰巔峰期的實力並不算強大,損落也屬正常。執事堂的任務若是簡單也用不着元嬰期的弟子出手。何況能讓元嬰巔峰之境的弟子心動的獎勵也是價值不菲的,這背後自然伴隨着同等的風險。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願意為執事堂生死征戰,那些打算外出歷練的弟子就不會貿然拼命。如此一來,在執事堂白虎廳之中的任務也分三六九等,其中的危險成為各自不同。就如同剿滅不軌的門派世家就比較危險,而那些坐鎮仙城的任務自然清閒安全。雖然獲得的報酬不同,可也各有所需。
白虎廳的弟子接過炎濤的身份玉簡,查探到明經堂的信息,頓時眼中露出一抹古怪的異色,似乎也為炎濤如此『一清二白』感到驚異!只是這裏的弟子明顯十分的嚴謹,沒有出言譏諷,反而直截了當的安排下去。
對於這些弟子那古怪的眼神炎濤兩人也都見怪不怪了!只是炎濤心中卻是始終有一抹不安在心中瀰漫。然而,對於執事堂,炎濤所知甚少,一時間卻又察覺不出來到底何處不妥。只能緊緊的跟着白勝晨。
「炎濤入門八年,未曾執行一次任務!嗯,這是你這次的任務!」分配任務的弟子接過炎濤的玉簡讀取信息之後,眼中一抹微不可查的精光閃過,繼而一板一眼的直接分派任務。
炎濤還沒有說什麼,白勝晨卻是眼中精光暴閃,直接接過玉簡查探起來。陡然雙眼怒瞪,一抹戾氣凝聚,白勝晨似笑非笑冷然說道:「哼!我大哥雖說八年沒有出任務,可八年的閉關,也沒有得到什麼!你分派這任務豈不是故意刁難人麼?」
那白虎廳弟子猛然眼中厲光一閃,冷冷一笑卻是不言不語。炎濤心中一凜,心底的不安越發的濃郁,探查之下,頓時臉色陰沉下來。竟然分派的是剿滅世家這種最危險的任務!
「哼!你若不服大可不去!就算你和掌尊弟子有點關係,可這白虎廳不是你能夠放肆的地方!」那名弟子冷眼看着炎濤兩人,強硬的語氣沒有絲毫的退讓,反而暗含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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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按規矩辦事的白虎廳弟子,竟然暗含威脅之意。入門八年連靈石都沒有領取,自然不會得罪別人,公報私仇的可能性不大!難道是單純的想要索取賄賂?難道白虎廳已經腐朽如斯了嗎?
白勝晨頓時怒不可歇,怒目而視,而那名弟子卻始終風輕雲淡,趾高氣昂。炎濤眉頭緊皺,正想暗示白勝晨息事寧人的時刻,白勝晨卻是怒火衝天的冷笑着說道:「哼!既然如此,我們先去把這八年的靈石領了先!要不就白白便宜了某些混蛋!反正如此刁難人的任務領與不領有什麼差別?」
「隨便!不過,到時候再來的時候,可不再是這個任務了!可是名符其實了!到時候你不要後悔!」那名弟子冷笑着頭也不抬,暗含深意的譏諷着說道。
「你!」一把拉住發飆的白勝晨,暗暗搖頭示意。炎濤眼中精光暴閃,深深的斂去,神色鎮定沉穩客氣的說道:「敢問這位師兄,這其中有什麼分別嗎?」
「哼!不要人云亦云!虧你沒有聽某些人之言,否則你領取了靈石,就是自討苦吃!你自己好好看看就知道了!別在這兒礙手礙腳的!」那名弟子饒有深意的審視着炎濤,似乎對炎濤如此客氣的態度感到滿意,這才冷笑着說道。
看着白勝晨惱怒到極致的神色,炎濤心中一凜,深深的看了這名弟子一眼,一抹寒光一閃即逝,連忙搶先說道:「多謝師兄指點!」
走出執事堂的白勝晨仍舊怒不可歇,涌動的怒火漸漸轉變為陰冷的殺意。炎濤亦是冷笑的回頭,這才感激的說道:「何必為如此小人動怒!」
「炎大哥,你難道不明白那傢伙是在故意刁難嗎?」身感同受的白勝晨仍舊怒不可歇,忍不住的叫嚷起來。見炎濤始終沉默不語,白勝晨這才想起炎濤對此所知甚少,連忙接着說道:「炎大哥,你可不要認為打探消息的任務是什麼邊角料任務!」
「哦?難道有什麼不同嗎?」原本還不太在意的炎濤神情一肅,疑惑的詢問。
白勝晨急不可耐的肅然道:「若是其他任務,打探消息確實是小事一樁!可一旦牽扯到世家門派,難道炎大哥還以為這種消息是容易打探的嗎?」
世家門派之所以能夠成為世家建立門派,不僅僅是本身有着一定的實力,更是與周圍的關係網絡錯綜複雜。就如同陣清門,邊角料的消息不用打探,盡人皆知。可一旦牽扯到隱秘性的消息,根本無從打探!難道還有人膽敢侵入陣清山虎口拔牙嗎?還是直接偷襲門中化虛強者逼問?
執事堂分派的任務自然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尋常的消息不用打探,需要打探的定然是尋常弟子打探不到的消息。如此一來,這看似簡單的任務實際上並不簡單。想及此處,炎濤頓時臉色更為陰沉,眼中寒光閃爍。
「不僅如此!炎大哥,這打探消息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震懾剿滅那些有反叛之心的門派世家?可若是情報沒有打探準確,出現什麼事情,定然會將這責任推脫在你的身上!門中的責難也就罷了,關鍵是你這次的任務就算是失敗了!屆時還必須再次領取任務。而且會更為困難!這些人這次刁難於你,難道下次就會網開一面嗎?到時候炎大哥你就不得不陷入執事堂的泥潭陷阱之中!這些人簡直就是用心險惡,歹毒至極!」
看着一臉急切的白勝晨,如此深入的剖析讓炎濤猛然一震,眼中寒光爆閃,濃郁的殺意驟然逸散而出。炎濤根本想不明白,為何這執事堂的弟子如此刁難他。之前還沒有察覺什麼不妥,還以為是這執事堂的弟子心生貪婪之心,想要索取賄賂,見八年沒有領取靈石的弟子知道撈不到什麼好處,這才故意刁難。可此刻想來,卻好像並非那一回事!
「哼,這些人我看是活的不耐煩了!這執事堂也該好好整治整治了!正好掌尊勵志改革進取,正愁無處下手呢!哼哼,我看他們能囂張到什麼時候!炎大哥,你先等等,我這就去面見掌尊!」白勝晨一臉冷笑的說着眼中閃爍詭異的冷芒。
感受到白勝晨的拳拳之心,炎濤心中甚是感激。只是就算捅到掌尊面前,也無可奈何。總不能將沒有發生的事情拿來說事吧?況且,人家如此安排並非站不住腳!白勝晨雖然能夠在掌尊面前說上話,可執事堂的強大,只怕就算是掌尊也不會輕易招惹。或者說,在掌尊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絕不會出手。畢竟這根難啃的骨頭定然是放在最後的!
既然有了離開的念頭,這打探消息的任務也不無不可。就算打探不到什麼消息,只要敷衍過去,一走了之之後,就算是將責任推在自己頭上那又如何?這次一走,回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任你陰謀算計,我自路人風輕雲淡,有何相干?我走之後,管他洪水滔天!
冷冷一笑,炎濤當即鎮定自若不甚在意的說道:「無妨,拜入山門尚未盡一份心力。理應如此!何必與那些小人計較什麼!」
「可是……」白勝晨見炎濤如此一說,頓時驚愣當場。在白勝晨看來,炎濤可是同白勝陽一樣的驕傲自信,都是天之驕子,又豈會任由這些宵小騎在頭上?如今炎濤忍氣吞聲,自然讓他十分的疑惑。
「呵呵,賢弟不必多說了!如今為兄正好要外出歷練一番,就算是算計又如何?況且,此刻無憑無據又如何發難?倘若相安無事那便好,若是……哼哼,我會讓他們明白,不是什麼人都能夠隨便得罪的!屆時,有了把柄,不愁出手的時機!」炎濤眼中寒光一閃即逝,冷笑着暗含深意的截斷白勝晨的話,隱隱透露着什麼。
關心則亂,白勝晨亦是聰慧之輩,又豈會不明白炎濤心中的打算。此刻心中縱然不忿,卻也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憤怒,暗暗的記下,眼中亦是寒光閃爍。恨恨的望着執事堂,白勝陽咬牙切齒的恨聲道:「這些敗類,總有一天讓他們知道小爺的厲害!哼!」
「哈哈,不說這些了!為兄這裏還有一些用不着的東西,說不定賢弟會有興趣!此次為兄外出遊歷,少了盤纏可是不行!奈何為兄舉目無親,只有靠賢弟了!」炎濤爽朗一笑,眼中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直截了當的說道。
「哦?炎大哥的收藏定然價值不菲!這次可便宜小弟了!正好,這次你的任務是調查陣清仙城的暗藏神秘勢力,小弟也有些年頭沒有回去了,一同前去。」白勝晨不僅沒有絲毫的推辭之意,反而興致高漲。
「這怎麼可以?賢弟只需招呼一聲即可,為兄自己前去!怎能耽擱了賢弟的修行?莫不成賢弟以為為兄只會閉關修煉,其他一概不懂的迂腐之人吧?」心中感激的炎濤連連開玩笑着推辭起來。
「哈哈,炎大哥說笑了!不瞞大哥,此次小弟原本就打算回去,只不過趕巧了而已!」
「哦?當真如此?」
「炎大哥有所不知!近些年不知為何陣清仙城暗流涌動,五大世家都捲入其中,紛爭不斷!今日看到炎大哥的任務,之所以不滿,不僅僅是故意刁難的緣故。五大世家捲入莫名其妙的紛爭之中,就連門中也引起注意,顯然暗中作祟的神秘勢力力量不弱!炎大哥貿然捲入其中,實非幸事啊!」
「竟有此事?」
「說起來我白家也是五大世家之首,若是置之不理,實在是說不過去。我身為白家弟子,焉能不回去之理?如今炎大哥既然得此任務,正好相互幫襯一二,說不定能有所收穫!」
「即是如此,那就勞煩賢弟了!」
「哪裏,哪裏!你我二人客氣這些作甚?」
「今日一別,也不知何日回返,白兄閉關未出,未曾相見,實乃憾事!」
「別別別!難道小弟不如我大哥嗎?要是我大哥出來了,那可見不到小弟了!那小弟的好日子可就到頭兒嘍!不說他,不說他,趕緊走為上!哈哈哈……」
擠眉弄眼的白勝晨說笑這與炎濤相視一笑,漸漸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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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清仙城乃是陣清域第一大城,也是陣清門的直屬仙城。輝煌繁華的程度在整個修道界都赫赫有名。上一次正逢十年一度的陣法大會,陣清仙城更是熱鬧非凡,如今雖然並非陣法大會時期,繁華程度卻也絲毫不減多少。
一別八年,炎濤再次來到陣清仙城仍舊為其繁華感慨不已。猛然想起當年的種種,頓時感慨萬千。遙望城西,炎濤微微一怔悵然不已。當年的一切只怕早已物是人非,也不知唯一的徒弟方晟如今怎樣。
一旁口若懸河說笑不停的白勝晨看到炎濤如此模樣頓時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卻頗為識趣的沒有追問。炎濤雖然不算是什麼名人,可當年以散修之身殺出一條血路,着實讓人震驚,刮目相看。旁人或許嫉妒不屑結交,可白勝晨卻是深深的敬佩,自然知道這陣清仙城就是炎濤崛起魚躍龍門的地方,再次到來露出如此『感慨』之色自然最正常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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