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1世紀的時代,有一種宣傳手段叫做炒作,有一種宣傳叫做快閃,較為出名最讓胡月記憶猶新的就是筷子兄弟當年的猛龍過江,在上映之前用一首小蘋果屠遍了音樂榜單,宣傳片和快閃更是風靡整個網絡。
如今沒有網絡,但是胡月的宣傳範圍也不是整個華人世界,他只需要霸佔香江就足以了,所以在今天早上看到報紙上的大部分好評之後,他決定把宣傳進行到底。
聯繫王京讓他去找無線搞定一下邵氏的電視廣告,跟他講了宣傳片的大概要素,王京半信半疑的去了,然後又打電話給傻強,然後就是目前這樣了。
香江電台上章德蘭的天竺少女開始打榜,傻強在今天早上帶着一幫子小弟衝到了維多利亞灣的廣場上,幾個小弟個個都拿着絕世高手的宣傳海報,在公交站台和輪渡的碼頭上張貼,然後拿出了一台錄音機開始播放天竺少女,這是特別製作後的版本,後續是絕世高手結尾的音樂節奏。
十幾個人隨着音樂舞動,而全線聯營的效果在這一刻盡顯無遺,除了少數沒有在午夜場看過絕世高手的,但這也不是問題,因為身邊的人會馬上告訴你,這是昨天三大院線聯映的片子,很好看。
香江的大眾對於娛樂的態度算是一種比較上心的那種,有不少大膽的,看過絕世高手的,也有加入跳舞行列的趨勢。
與此同時,王京也搞定了TVB,當然這是王天霖出馬的結果,快速剪輯這種事情對王京來講那就是小case,分分鐘的就把宣傳片交給了TVB,當然這也是付出了對應的廣告費的。
一時間,絕世高手一下子風頭無兩,電台,電視台,報紙,雜誌等等,都是絕世高手的消息,人們都是議論紛紛,而胡月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但是作為正主的胡月已經躲了起來,山狗已經停拍了好幾天了,必須馬上恢復了,早上打電話給余雲抗說自己可以恢復拍攝了,余雲抗就開始聯繫劇組的其他人。
正午,調景嶺,驕陽似火。
莊靜兒穿着白色的T恤和熱褲,端着鍋子和食材在水邊準備着,而胡月則是做在一邊醞釀情緒,這個從拍完上一場戲就開始了。
昨晚點映還算的上是成功,用王京的話就是口碑和反響都不錯,而且按照最後各大院線傳來的票量出售情況幾百萬的票房是跑不掉了,運氣好的說不定還能破千,在從利舞台出來之後大家進行了一番簡單的慶祝,晚上回家的時候胡月跟繆賽人也講了一下今晚的情況,繆賽人也是欣喜不已。
然後偶然的胡月提及了自己在山狗中遭遇的情況,就是無法代入自己的事情,繆賽人是專業的演員,至少比胡月專業,雖然不爽胡月的角色居然是個強X犯,但是還是給出了自己的意見。
無獨有偶,繆賽人給出的意見和章國名最先的差不多,但是更加的詳細,她把演員分成了兩種,體驗派和表現派。
19世紀80年代亨利·歐文與法國演員哥格蘭有過一場著名的論爭,薩爾維尼支持亨利·歐文,主張演員應主動地感受角色的情緒,而不應只冷靜地表現。亨利·歐文反對演員只對別人的感情進行觀察,主張把自己的情感化成藝術的一部分。他認為演員應該把人物的感染力量與藝術手段的運用結合起來,他稱此為演員的「雙重意識」。薩爾維尼認為演員的特殊標誌是感受的能力,演員要聽命於自己的感受。演員表演時,不僅要一遍兩遍地感受到角色的情緒,「而且他必須在每次演這個角色時,都或多或少地感受到這種情緒」。
他提出「雙重生活」論,也認為「演員必須有百事無動於衷的本領,只是在一定的限度之內,一面勤於感受,一面像騎師駕馭烈馬似地引導和控制自己的感受,以使觀眾也有所感受」。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繼承並發展了他們的觀點,結合俄羅斯現實主義表演傳統創立了自己的體系,自稱「體驗派」,體驗派的特徵就是通過有意識的心理技術達到天性的下意識的創作,在角色的生活環境中,和角色完全一樣正確地、合乎邏輯地、有順序地、像活生生的人那樣地去思想、希望、企求和動作,故而成為體驗角色。
而表現派呢,其創作特點是通過藝術家的主觀內省,運用變化、誇張、象徵等手法創作題材,按照繆賽人的說法是表現派更加適用的是給導演以及音樂人等在藝術宏觀上的觀感。
最後一個就是方法派,主要通過演員外在的肢體和表情深入地挖掘出人性、人心的複雜性。它要求演員在鏡前幕後都要保持同角色一樣的精神狀態,這個呢,胡月感觸頗深。
按照繆賽人的描述,無論是邊緣人中的何永朝還是胡越的故事裏的胡越,當時胡月就是綜合了體驗和方法兩種流派只是不自知,但是也是各有弊端。
體驗派需要你有龐大的積累,經驗等等或一不可,方法派你可能進的去,但是不容易出來,這種表現方式在如今的香江並不是很多見,而在美利堅的荷里活已經聲名赫赫,最為出名的代表人物就是馬龍白蘭度。
馬龍白蘭度在碼頭風雲和欲-望號街車中的恣意揮灑讓人驚嘆,人們給他的讚譽是這麼講的,如果讓他演魔鬼,他說不定能找到地獄的入口。
由此可見,方法派的成功,言歸正傳,胡月也算的上經驗不少了,體驗可以涉獵,但是和老派的演員來比還是差上一些,他在進行了自我衡量之後決定加入一點體驗派的感覺。
於是,劇組在籌備完成之後他就開始獨自蹲在一邊醞釀情緒,對角色進行自我詮釋,自我解析,然後自我代入,他設定的是孫紅雷和黃湫生的結合體,霸道,囂張,急色且沾染着絲絲的扭曲。
劇組跟胡月也算的上是熟悉了,今天都弄不清楚這個爺今個是什麼情況,從他坐在一邊開始發呆就感覺有些不對,黃月泰和余雲抗算的上了解這貨了,莊靜兒更是和他有過肌膚之親了。
而此時,胡月卻給他們一種陌生感,不同於往日那個有些嘻嘻笑笑的他,今日的仿佛格外的嚴肅,而且整個人由內而外的讓人感到陌生,最大的改變應該算是氣質,這個比較抽象,以前的胡月平時很平和,今天雖然坐在那裏一直沒說話,但是卻給人一種有些狂傲的囂張感,讓你不能去忽視他。
「action!」
一切OK,拍攝開始。
莊靜兒在河邊洗刷的時候發現水中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好奇的上前張望,水裏卻忽然跳出來一個盯着羊頭骨的漢子,矮腳虎,山狗五人組的一員,他淫-笑着去追逐莊靜兒。
驚慌失措之下,莊靜兒落入了水中,在被水流沖走了些許的莊靜兒靜靜的蹲在水裏不敢上來,在聽到胡月大聲的吆喝這才從水中出來,結果發現自己上當了。
山狗五人組除了甩毛蹲在一邊沒上來,剩下三個都圍了上來,胡月赫然在其首,他的臉色沒有一絲絲的表情,眼睛卻是分外的明亮,仿佛在熊熊的燃燒着。
胡月抓過莊靜兒摁到在水邊的石頭上,臉上閃過一絲猙獰的冷笑,矮腳虎和蛇佬也趕忙圍上來,矮腳虎從莊靜兒的腿上把她的內褲給扯了下來,貼在自己的臉上不停的喘息着,這讓他愈加的興奮,蛇佬則是齜着牙去舔舐莊靜兒的臉頰和脖頸。
胡月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爆喝一聲。
「滾開!」
「死變態,不要打擾老子享受!」
胡月言罷從後腰摸出一把匕首朝着矮腳虎丟了過去,匕首落在矮腳虎的腳下,嚇得他慌張的後退幾步,蛇佬本來齜着牙滋滋的怪叫着打算衝上來,卻被胡月嚇退。
看到自己兩個馬仔不敢再上來,胡月這才轉身繼續打量自己身下不停掙扎的可人兒。
莊靜兒這會很害怕,她本來覺得自己和胡月有過了肌膚之親,在拍這戲份的時候肯定不會緊張了,可是到這會她發現自己錯了,雖然因為劇情需要她在內衣裏邊還有穿泳裝,雖然原本的戲份由群X變成了單X,雖然和胡月已經有過0距離的接觸,她發現她錯了。
今天的胡月很陌生,陌生到她不敢接觸,他整個人騎在自己的身上,沒有一上來就動手,而是在打量着莊靜兒,臉色冷冽,只是眼神眼神不時的閃動一下,臉上的肌肉微微的顫抖着,莊靜兒慌了。
她奮力的掙扎着,去推胡月,有對接下來的戲份而恐懼和抗拒,也有對之前那個自認為已經了解的男人而恐懼,莊靜兒的掙扎讓胡月更加的興奮,臉上閃過一絲狂熱,分開莊靜兒的雙臂,狠狠的親了上去。
「啪!」
慌亂之下莊靜兒打在了胡月的臉色,胡月臉色浮現出猙獰之色,咆哮道,「賤人!給我老實點!」
胡月反手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把莊靜兒給打蒙了,下意識的愣住了,然後胡月這才滿意的掀開了她的上衣,壓了上去。
「卡!」
余雲抗興奮的從地上跳起來,高聲喊道,這一場戲真的給他驚喜了,他本就是從海外歸來,對於方法派這一流派並不陌生,但是沒想到胡月也能做到,而且還是如此的深入。
余雲抗喊卡之後,胡月趕忙起身拉下莊靜兒的衣服,起身,旁邊馬上有人送上毛毯遞給莊靜兒,莊靜兒接過毛毯披在身上,定定的看着胡月,良久,尖叫一聲哭着跑開了。
胡月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苦笑着搖搖頭,關金鵬上來推了胡月一把,「去看看吧。」
胡月點點頭,朝着莊靜兒跑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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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累了,睡着了,這是昨天的,今天兩更,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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