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注意你的用詞。讀字閣 m.duzige.com」墨兮樓臉色瞬間沉下來,他走到雲岫衣身旁抬手擦淨她嘴角的血污,又問南宮瑾,「你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我」看墨兮樓對這人的態度南宮瑾哪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可是又實在氣不過。
「如果她真的是梨落,便是我哥的夫人,怎麼又能跟你糾纏不清呢兮樓,你一定不能被她矇騙啊」
「她不是梨落。」
若是今日之前南宮瑾聽到這句話或許會很高興,因為這句話代表着梨落確實魂飛魄散了,今生今世都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
可如果因為她不是梨落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纏着墨兮樓,她寧願她就是梨落
利益衝突間南宮瑾一口咬定,「我哥絕對不會輕易認錯梨落,除非她就是像我說的那樣,同時耍弄你和我哥。」
墨兮樓並不想跟南宮瑾爭執這些無意義的問題,他牽起雲岫衣的手最後警告道,「不管你為何會出現在崦嵫山中,這次我不跟你計較,若是你依舊對她心存歹念便休怪我不客氣。」
「兮樓」
分別了這麼長時間,南宮瑾沒想到再次相見墨兮樓竟然會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責怪她,她氣急敗壞的上前想要拉住墨兮樓的胳膊,卻被他輕易避開。
她只好收回手繼續說道,「我哥正到處找她,若是讓他知道你們倆在一起肯定免不了衝突,難道你希望當年的事再發生一次」
南宮瑾說着便紅了眼眶,「你和我哥我誰都不願意失去,我好不容易才將你們盼回來」
面對梨花帶雨的美人,墨兮樓沒有半分憐惜之心,冷冰冰的回應了一句,「不曾擁有談何失去。」
從始至終雲岫衣站在墨兮樓身旁未置一詞,無論是以前的蒹葭還是此刻的南宮瑾,墨兮樓的處理方式都是不讓她們對自己心存絲毫念想。
雖然絕情了些,但總比日後糾纏不清、徒增煩惱的好,這點跟雲岫衣的想法不謀而合。
「兮樓」
在墨兮樓那裏尋不到突破口,南宮瑾轉而瞪向雲岫衣,「你別以為你的陰謀能得逞,早晚有一天我會撕破你的虛偽,讓他們看清你的真面目。」
話音落下她便見墨兮樓拉着雲岫衣的手朝前走去,甚至同她連道別的話都沒有,氣得南宮瑾在原地干跺腳,卻又無可奈何。
下山的路上,雲岫衣難得好奇的問道,「你跟她」不等她問完這句話墨兮樓便搶先回答道。
「認識而已。」說完墨兮樓還不忘補充一句,「我只因你動過凡心。」
換做以前雲岫衣定會想起蘇袂的話這人就知道油嘴滑舌,可此刻她偏頭去看他,風雪中他青絲飛揚,如霜的側顏竟讓人移不開視線。
感受着手上傳來的溫度,雲岫衣欣然收下了這句話,她在心中回應道,我也只因為你動過心。
下山後墨兮樓帶着雲岫衣直奔四合八荒,他們的目的十分明確,莽荒連接東月的通道以及葉菱手中的琅邪劍。
墨兮樓的初步計劃是建議雲岫衣繼續冒充慕家小姐,因為她慕家小姐的身份已得到慕楚生的證實,不管是北宮絕還是水木蓉都不會懷疑,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至於冒充慕家小姐的目的是打算通過北宮絕潛入四合八荒,若是雲岫衣明確表示站在他那邊,想必北宮絕一定不會拒絕。
等到雲岫衣順利潛入四合八荒後,墨兮樓也會藏在暗處助她一臂之力。
四合八荒。雲岫衣獨自一人站在入口處求見北宮絕,就在門口兩名守衛準備將她打發走時,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雲岫衣未轉身便聽到那兩名守衛喚道,「北宮左使。」
聽到「北宮左使」雲岫衣這才轉過身,她恭敬的彎腰行禮,十分虔誠的喚了聲,「北宮左使。」
北宮絕早就注意到了雲岫衣,眼裏不禁閃過一絲疑惑,「慕小姐怎會在這裏」
雲岫衣抬頭笑道,「上次北宮左使親自將我送回慕家,我心中感激不盡特地登門拜謝,希望沒有打擾到北宮左使。」
「怎麼會」
儘管北宮絕心存疑惑卻並沒有將雲岫衣拒之門外,他下馬邀請道,「慕小姐隨我進來吧」雲岫衣點點頭後十分和順的跟隨在北宮絕身後進了四合八荒。
四合八荒由四合宮和八荒殿組成,而八荒殿又分為八荒左殿和八荒右殿,八荒左殿由北宮絕掌管,八荒右殿則由水木蓉掌管。
隨北宮絕去左殿的路上雲岫衣竟然意外見到了兩張熟面孔,宮晏和羅琅。
沒想到他們逃出無極大陸後又來了莽荒,轉念一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想必他們現在是由水木蓉在庇護吧
見到宮晏自然便想起了殺父之仇,雲岫衣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很快又掩藏在眸底。
「北宮左使,這位是」宮晏帶着羅琅走了過來,視線只在北宮絕身上停留片刻便落到了雲岫衣身上。
因為易了容雲岫衣也不怕對方打量,始終低垂着眉眼。反倒是北宮絕不耐的回道,「她是何人我需要向你匯報」一句話立即使得宮晏的臉色十分難看,卻又敢怒不敢言。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語氣卻極其卑微,「是我逾越了,希望北宮左使不要同我一般計較。」
北宮絕似乎並不想繼續搭理宮晏,徑直帶着雲岫衣走開。
望着兩人離去的背影,宮晏氣得咬牙切齒,「我倒要看看他還能得意多久。」說着他看了眼身旁的羅琅,「右使在殿中嗎」
「好像一早就被領主叫去四合宮了,估計還沒有回來。」知道宮晏心情不佳羅琅還不忘安慰道,「我們也不跟他一般見識,等攻打下東月和無極看他還如何作威作福。」
沒錯,等到他們順利侵佔東月,他便再不用受這些窩囊氣「走,我們回殿中等右使回來。」
北宮絕和雲岫衣一路無言到了八荒左殿,北宮絕請雲岫衣坐下後,又禮儀性的問候了下慕楚生,隨後便問道,「除了道謝慕小姐可還有其他事」
自知瞞不過北宮絕,雲岫衣索性開門見山道,「實不相瞞,此次拜訪北宮左使還有一件事相求。」
「何事」
雲岫衣故作為難的猶豫了許久才說,「自從上次在山中險些喪命我便在想,但凡我有些武力也不至於費了那麼大力氣才讓馬車停下來,所以我想武修,希望得到左使的指導。」
「你想武修」北宮絕聽聞頗驚奇的望向雲岫衣。在莽荒女子的地位極其低微,武修者更是屈指可數。
他倒不是瞧不上面前這個小丫頭,只覺得她吃不了這份苦。可這個想法剛在心中閃過他又想起那晚在這個小丫頭掌心中見過的傷痕,也許好好教導一番她會是一塊好材料。
難得會有令北宮絕猶豫遲疑之事,然而望着雲岫衣他卻遲遲做不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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