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兮樓聞言臉色立即暗了下去,他很少會有情緒波動,可這一次雲岫衣卻明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接着便聽墨兮樓佔有欲十足的說,「她從來都是我一人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一場驚心動魄的死戰莫名其妙演變成了一出狗血劇,而當事人云岫衣全程茫然,越聽越不明所以。
就連不遠處的蘇袂也忍不住抱怨道,「一會兒雲兮,一會兒雲岫衣,現在又冒出一個梨落,我說丫頭,你還有多少個名字啊索性全都說出來。」
緊接着元逸也出聲解釋道,「主人,她不是夫人,你認錯人了。」
「怎麼會認錯」那人眸中閃過一絲疑惑,像是在自言自語般低語道,「這氣息確實是梨落」
他視線在雲岫衣和墨兮樓之間流轉着,許久後眼中的疑惑驀然散掉,「我不會認錯,她就是梨落」心中有了判斷他再次上前打算跟墨兮樓搶人。
墨兮樓護着雲岫衣迅速避開,眼見又一場戰爭即將爆發那人卻再次停了下來。
他眉頭微微蹙起,看表情似乎在忍受某種痛苦,下一刻他眼中忽然染上血意身形也不由的晃了晃。
就在所有人以為他會倒下去時元逸及時跑過去扶住了他,「主人,你的傷還未恢復,不該與人動手更不該動氣,我們先離開這裏,若她真是夫人再回來找她即可。」
害怕繼續僵持下去主人會有危險,元逸軟硬兼施的勸着,可那人面對元逸的擔憂卻始終沉默。
他視線一直停留在雲岫衣身上,思考了許久才對元逸道,「我們走。」
話音剛落九音寺外突然颳起了大風,迷了所有人的眼,等到他們再睜眼望去那人和元逸紛紛沒了蹤影,而他們原先站着的地方竟開着一朵妖艷的紅花。
那人一消失禁錮住逍遙子的力量也跟着一同不見,逍遙子狼狽的從空中跌落下來,在快要撞到地面時穩穩站住。
今日於逍遙子而言無疑是十分糟糕的一天,先是雲霄閣被毀,緊接着九音寺的封印鬆動,再然後他差點死在別人手中,同時他最不想見的雲岫衣竟然回了東月。
這一連串的事加在一起使得逍遙子即便已脫離了險境卻依舊板着一張臉,他想問罪雲岫衣,可又顧忌墨兮樓。
權衡利弊後逍遙子緩緩走到了雲岫衣和墨兮樓面前,他和善的朝墨兮樓點點頭又看向一旁的雲岫衣,「說說吧你為何要救九音寺中那人,你有什麼目的」
「閣主,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在今日之前我從未見過被關押在九音寺中的那人,又為何要冒險救他」
逍遙子自然清楚雲岫衣不會輕易認罪,頗有耐心的與她周旋着。
「就算你與九音寺中那人無關,雲霄閣又是怎麼回事」逍遙子說完便喚來了天鈞和祁汜,「事已至此,你們倆還要為她做隱瞞嗎」
天鈞和祁汜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久久未開口。這丫頭今日救了他們二人兩次,於情來說他們不能害她,可事關重大稍有不慎便會威脅到天機閣的安危,於理他們似乎又不該隱瞞。
靜默許久後祁汜緩緩開了口,「雲霄閣中的竹簡確實是她所解開,但陣法卻是我和天鈞觸發的。」
祁汜認為自己這段話說的十分客觀,雖然這丫頭解開了那一排的竹簡但當時並未發生任何異樣,是他同天鈞拿起竹簡才誤觸發了陣法,所以錯並不完全在她。
天鈞也跟着補充道,「閣主,這件事怪我,是我失職沒有跟她交代清楚不得擅動那排竹簡。」
一想到好好的雲霄閣頃刻間成為一片廢墟天鈞便滿心的自責,他嘆息着搖搖頭不再言語,已經做好了接受任何懲罰的準備。
聽完祁汜和天鈞的陳述逍遙子又問雲岫衣,「雲霄閣那麼大,寶物數不勝數,你為何偏要去碰那些竹簡」
雲岫衣早就料到逍遙子會問這個問題,將事先想好的說辭慢慢道出,「雲霄閣中確實有無數寶物,所以那一處落灰的竹簡才顯得十分惹眼,我因好奇才會將其解開。」
「好奇」逍遙子冷笑兩聲,「那些竹簡上皆有陣法,你別告訴我解開了所有竹簡你卻一個陣法都沒觸發。」
關於這一點雲岫衣也早就想好了說辭,她看了眼不遠處的蘇袂緩緩解釋道。
「閣主有所不知,這段時間蘇堂主教了我不少關於陣法的知識。當我觸發第一個陣法時便覺得十分有趣,這才將那些竹簡全部解開將陣法一一破解。」
聽聞雲岫衣的話祁汜和天鈞皆露出疑惑的神情,祁汜不解的問道,「之前你便觸發過陣法,我們為何不知」
天鈞也跟着訓斥道,「你為何不早點告訴我們我們也好早做防備」
雲岫衣低垂着眉目並未反駁,而是主動認下了這段過錯,「那些陣法並不難,破解後也並未影響到外界,我不想惹事便隱瞞了兩位護法。」
「你」聽了雲岫衣的話天鈞想要罵她幾句,最終卻又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事到如今說什麼都為時已晚,這世間並沒有後悔藥,雲霄閣也不可能再恢復成原先的模樣。
天鈞接連嘆了好幾口氣,越想越是悔恨,只怪他一時大意竟然忘記了閣主交代過的話,若是他早些提醒這丫頭量她也沒有膽子去碰那些竹簡。
明白天鈞此刻的心情,一直站在他身旁的祁汜拍了拍他的肩,「我也不安慰你,我們一起領罰。」
聽到這句話逍遙子立即怒了,「罰你們有何用罰了你們便可當這些事沒有發生過嗎」
雲霄閣已被毀,九音寺中的魔物已逃,這些都已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他作為天機閣的閣主痛心難過不會比祁汜和天鈞少,特別是在看見雲岫衣後心裏更不好受。
而現在唯一能讓他好受些的便是解決掉雲岫衣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可惜天鈞和祁汜卻處處偏袒她。
若是祁汜和天鈞一口咬定陣法是因雲岫衣啟動,那他定要讓她以命抵錯。
這廂逍遙子正心煩着,蘇袂也走了過來,「閣主,這丫頭所言屬實,她的陣法確實是我所教,閣主便將我一起罰了吧這樣一來我心裏也好受些。」
蘇袂語氣懇切餘光卻剜了雲岫衣一眼,這個死丫頭末了還要將他一起拉下水。
他是教過她一些陣法,可那些陣法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既然閣主如此重視那九音寺外的封印怎可能使用極其簡單的陣法
別人興許會被她唬住,他心裏還沒數嘛他雖然年紀大了可是心裏明着呢
蘇袂說完這些話沒多久藍非玉也走了過來,「閣主,非玉也主動領罰,若不是聖上提前安排幫助她進入雲霄閣的便是我,非玉越想越覺得過意不去,懇請閣主降罪。」
「你們」
逍遙子視線一一從祁汜、天鈞、蘇袂、藍非玉身上掃過,他們是天機閣的兩大護法,是天機閣的堂主,在天機閣的地位僅次於他這個閣主。
可是此刻他們竟然因為一個犯了錯的小丫頭同時逼迫於他,處罰降罪
若是一併懲治了這麼多人勢必會動搖天機閣在東月帝國的地位,也會讓他這個閣主今後舉步維艱。
再加上因為他啟動九宮聚靈陣的決定死了許多弟子,那些弟子的父母定要來問罪,其他活着的弟子也會人心惶惶,他現在的每一個舉動都會導致天機閣的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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