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離唐寧最近的是祁淵和曲華裳,但是這兩人誰都不想管閒事,特別是祁淵,他原本是想利用監督的名義混入比賽中趁機對雲岫衣下手。筆神閣 bishenge.com
卻怎麼都沒想到會在第三關幻境中遇到渾身濕透的唐寧,一時間大腦被下半身支配讓他只想着那些骯髒之事。
於是便主動去找唐寧搭話,一開始唐寧對他是抗拒的,但開過葷的女人經不住三番兩次的撩撥,在推拒了幾次後唐寧終於還是屈從了祁淵,於是兩人又滾到了一處。
然而祁淵和唐寧卻怎麼都沒想到他們倆行苟且之事的那間學堂竟然就是離開幻境的關鍵之處。
見沒人上前離得最遠的蒹葭硬着頭皮匆匆走了過來,她拿起唐寧丟棄在一旁的衣服將她裹住,欲將她帶離天機廣場,好趕快讓大家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御靈之巔大賽上。
可唐寧卻像是魔怔了一般,死活坐在地上不動,她一直竭力想要隱瞞的事竟然就這樣曝光在眾人眼皮底下。
以後別說是天機閣她再也待不下去,就連東月帝國也再無她的容身之處,她要如何面對母親面對唐宛她要如何戰勝左婠婠成為站在君扶身旁的人
唐寧越想越絕望,最後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雲岫衣面前,「都怪你,都是因為你」
就在眾人全都不明所以時,唐寧繼續說道,「為什麼那晚鳳鳴宮外你也在,這次又是被你撞見,你是不是故意等在那裏看我的笑話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此話何解
雲岫衣難得面露疑惑,鳳鳴宮那次是她自己在酒水中放了兩心綿綿,最後設計君扶不成反而害了自己。這次亦如此,她與祁淵如何皆是她的個人行為,與她何干
唐寧的栽贓陷害毫無道理,然而天機廣場周圍的那些弟子卻當了真,此刻他們竟皆認為這些都是雲兮的陰謀。
對於未出閣的女子而言清白可是比性命還重要的事,唐寧作為唐家大小姐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將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給他們大家看
從一開始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就覺得雲兮贏得御靈之巔大賽的首位不對勁,現在更加覺得是她害了唐寧。
天機廣場一時間比還未開始比賽時更加熱鬧,已有弟子叫囂道,「藍堂主一定要查明此事啊一定要還唐寧一個公道,一定要公平的對待參賽的各位啊」
其他弟子也紛紛附和道,「天機閣一向公平公正的對待每位弟子,御靈之巔又是天機閣中十分重要的比賽,絕不能讓這個醜女毀掉。」
討伐雲兮的聲音此起彼伏,儘管他們連唐寧為何衣衫不整都不清楚,儘管他們連御靈之巔的過關題目都不知道。
底下的這群弟子鬧鬧哄哄,廣場上的三位堂主和長老們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特別是蘇袂,雲兮丫頭是個什麼性子他比誰都清楚,別說是主動招惹是非,就算她想對付唐寧也決計不會使用這樣不恥的手段。
「到底是怎麼回事」
藍非玉的聲音一出,天機廣場立即安靜了下來,那些弟子心想他們哪裏知道是怎麼回事啊
當時在那間學堂中的有墨兮樓、雲岫衣,還有祁淵、曲華裳和林戈,至於蒹葭、司徒硯和元逸根本未進過學堂,自然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何事。
祁淵當然不會主動蹚這趟渾水,他巴不得唐寧咬死雲兮,讓她在天機閣中徹底翻不了身。
而林戈和曲華裳因為私心也絕對不會為雲岫衣出頭,他們倆此次來天機閣的目的正是為了雲海縹緲錄中的天心訣,眼見離成功就差一步卻被別人捷足先登。
本以為天心訣就這樣與他們失之交臂,卻沒想到老天又重新給了他們一次機會,他們豈會願意再次錯過。
排除掉這幾個人,唯一願意為雲岫衣說話的便只剩墨兮樓,可墨兮樓與雲岫衣的關係在天機閣中又是人盡皆知的不尋常,他的話自然也不可信。
眼見着死無對證形勢對雲岫衣十分不利,雲岫衣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大步走到唐寧身邊。
她抬起手臂欲伸向唐寧,唐寧以為雲岫衣是要對自己動手條件反射的去擋。
那些弟子也立即吼叫道,「賤人,醜女你也太過分了吧當着我們這麼多人的面就想下殺手。」
一旁的蒹葭也以為雲岫衣是要殺唐寧滅口,挺身擋在唐寧面前,還不忘勸說雲岫衣,「雲師妹,趁現在還未釀成大禍趕緊向大家道歉,千萬不要再錯上加錯啊」
面對眾人對自己的誤解雲岫衣始終未動怒,聲音既清冷又平靜,「放心,我不殺她,只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都已走到這一步她哪捨得輕易放棄天心訣,那可是世間僅存的靈技。
聽了雲岫衣的話蒹葭疑惑的望向她,又回頭看了看唐寧,似在思考她話中的可信度有幾分。
接着便又聽雲岫衣說,「各位堂主和長老都在,我就算想殺她也沒那個本事,你又在擔心什麼」蒹葭思考片刻覺得雲兮說的對。
若是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動手怕是再無翻身的機會,她應該不會蠢到這個地步,於是便讓到了一旁。
蒹葭一讓開唐寧再次緊張起來,然而雲岫衣卻並未給她逃避的機會伸手便抓住她的手,接着她便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給唐寧號起脈來,沒過多久又甩開了唐寧的手。
雲岫衣走上前對藍非玉道,「藍堂主,在解答你的疑惑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弟子年幼,想請問藍堂主女子和女子之間能否懷孕生子」雲岫衣此話一出天機廣場周圍鬨笑聲一片。
就連納蘭朵都覺得雲姐姐問了一個十分可笑的問題,這個問題需要問嘛明明連她都知道。可是轉念一想雲姐姐做任何事都有她自己的道理,她這樣問應該另有玄機吧
藍非玉雖然也覺得雲岫衣這個問題愚蠢至極,卻並未表露出不滿,回答道,「女子與女子之間自然不可能懷孕生子。」
「哦」
雲岫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接着又道,「她口口聲聲說這一切都是我的陰謀,可我自認為沒這個本事讓她懷孕,不知有沒有人來為我解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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