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岫衣倒也沒強迫狐狸,而是伸出食指,一道淺金色的靈絲在指尖遊走着,看似毫無殺傷力,狐狸卻驚得縮了縮脖子,「臭丫頭,你敢。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雲岫衣給了狐狸一個眼神你看我敢不敢。
她心念一動,狐狸脖子上的血色晶石立即發出猩紅的光芒,下一刻狐狸便被晶石的力量禁錮在地上,動彈不得。
自從與狐狸締結契約後,她還是第一次領教這枚晶石的厲害,墨兮樓果然不簡單,一滴血就能將狐狸治的死死的,毫無還手之力。
「狠心的丫頭,你竟然真下得了手。」狐狸此刻還試圖掙扎,然而它越掙扎晶石的力量越強大。
最後它不得不服軟,「丫頭,本尊錯了,本尊挖坑還不行嘛有話好好說嘛別動手動腳的,本尊可會挖坑啦」
見狐狸答應,雲岫衣也不再為難它,手握拳,指尖那道靈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狐狸脖子上的血色晶石也光芒漸淡,恢復如初。
被奴役的狐狸一邊挖坑一邊埋怨,「臭丫頭,混蛋丫頭,臭丫頭,混蛋丫頭。」
等到狐狸在院子中挖了一個巨大的坑後,雲岫衣從乾坤鼎中移出了影木,直接將其放進坑裏。
待埋上土後,雲岫衣以影木為支柱又重新設了防禦結界,不消片刻,雲家靈氣更加濃郁充盈。狐狸馬上忘記了剛才的不開心,激動的叫道,「丫頭,你從哪裏弄來的影木」
不等雲岫衣回答,便撒開爪子跳到影木的枝丫上,上上下下到處亂竄,貪婪的吸收着四周的靈氣。
雲家人原本都在各忙各的事,突然頭頂被陰影籠罩,皆疑惑的放下手中之事,聚集到一起議論紛紛。
不一會兒,所有人全都來到了雲岫衣的小院子前,只在門口張望着,卻不敢進去。
「這是棵什麼樹為何靈氣如此濃郁」
「不知道啊反正大小姐帶回來的都是好東西,以前我們雲家連花花草草都沒幾顆,你看看現在,都成了仙境了。」
「是啊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渾身舒暢啊你們繼續在這裏看,我要去修煉了。」
「我也要去。」
這群人又迅速散去,修煉的興致前所未有的高漲。
只是不一會兒,又有人匆匆忙忙闖進院子,「大小姐,不好啦我們家的人被左家人抓起來啦」
原來是雲家的人前去戴雲山狩獵,與左家人起了爭執,因為不敵對方人數身上的獸元被搶了個乾淨,人也被綁在樹上,左家人甚至揚言就是要雲家人好看。
雲岫衣臉色一沉,左家人如此明目張胆的挑事,應該就是為了製造各種矛盾,好讓雲家和左家徹底決裂。
他們不怕事情鬧大,反而害怕事情鬧不大。
雲岫衣趕到戴雲山時,雲家幾個人被綁在樹上奄奄一息,一看就是被左家人動用了私刑。
那些左家人一看雲岫衣來了,上前就準備出口不遜,卻被雲岫衣一拳一個擊倒在地,「不堪一擊,也敢動我雲家人」
如果此次不嚴懲這些人,以後怕不止是左家人,就連其他一些心術不正者也會將心思動到雲家身上。
想到此,雲岫衣毫不留情,也將這些左家人折磨得不成人形。
誰知這些左家人明明已經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氣卻聲嘶力竭的叫喊,「雲家殺人啦雲岫衣要殺人滅口啦」
似乎是事先安排好的,頃刻間從戴雲山中湧出許多人,看向雲岫衣的眼神十分古怪,紛紛私語着,「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動私刑,瞧這些人都被折磨成什麼樣了,這是鐵了心要害命啊」
「聽說就是她殺了左家大公子左桑語。」
「你們說是不是前任左家家主知道了什麼,所以被她滅口了啊」
「我看是,你們聽說沒自從她去了天機閣啊天機閣也出了不少怪事,死了不少人,就連她師父星月堂主也死啦」
旁邊聽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那人又繼續說,「你們應該都知道雲大小姐養了只狐狸吧那狐狸原本是被逍遙子閣主鎮壓在九音寺中的妖獸。」
「妖獸她竟然養妖獸」
隨着爆出的消息越來越勁爆,這些人也越來越亢奮,頓時將雲岫衣以前的傳聞全都翻了出來。
「早就聽說她學過妖術,你們說會不會就跟這妖獸有關」
「說不準。」
「以前羅家多厲害,東月帝國沒人敢跟他們作對吧可他們卻三番兩次敗在雲岫衣手下,你們就不覺得奇怪」
「是啊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偌大的一個羅家說沒就沒了。」
所謂人言可畏便是如此吧這些人仿佛都親眼見證過雲岫衣為非作歹,將所有罪名全都按在了她身上。
倒在地上的那些左家人見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露出了十分猙獰的笑這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他們互相使着眼色,一個接着一個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藥,接着一個個面露痛苦之色,不斷有黑色腥臭的血從他們嘴裏溢出。
咽氣之前他們還不忘朝雲岫衣潑髒水,「你你竟然下毒」
「我們家主不會放過你的,此仇不共戴天。」
就在這些人一個個相繼死去時,左桑言來了,他沉痛的抱着唯一一個活着的人,「怎麼回事」
「是她」
那人一指雲岫衣,「是她下毒毒害我們家主,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說完便一命嗚呼,心裏最後一秒想的卻是總算圓滿完成了家主交代他們的任務。
左桑言深吸一口氣,滿臉悲傷與隱忍,待他放下懷中的屍體,再看向雲岫衣的眼神充滿仇視,「雲岫衣,今日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
雲岫衣冷笑,黑臉白臉全被你們唱了,左桑言也不容易,這麼多人命就只是為了陷害她。
以前左桑言的存在感極低,她倒不知道原來他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
本來她還只是懷疑天機閣和左家的事都與他有關,現在即便沒有證據,她也斷定就是此人所為。
殺師之仇不共戴天,既已如此,她也不必有所顧忌。
想到此,雲岫衣冷靜下來,冷冷的眼神掃向左桑言,直看得他心驚,卻故作鎮定,特地挺直了後背,讓自己看起來強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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