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雲岫衣歪頭莞爾一笑。
明明是天真爛漫的模樣,雲謹言卻覺得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不會吃了他怕是連骨頭都不給他吐出來。
見雲謹言依舊一臉防備,雲岫衣繼續笑得純良無害,「二叔對我的戒心看來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卸下的。」
廢話
攸關性命,攸關雲家存亡的把柄還在她手裏,要他如何放下對她的戒心
但云謹言又總覺得雲岫衣今日哪裏不一樣,比起前幾次的劍拔弩張,今日他們的相處模式似乎溫和得多,漸漸的又有了底氣。
「這院子裏的靈氣是怎麼回事」
雲岫衣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二叔是為此事而來。」
她說着將桌上的錦盒往雲謹言那邊推了推,又示意雲謹言打開,後者半信半疑的走過去,還未打開錦盒便嗅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靈氣。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開錦盒,又害怕其中有詐。
一邊盯着雲岫衣的一舉一動,一邊隔着好遠的距離將錦盒猛地打開,又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誰知錦盒一打開,便有一股濃郁的靈氣襲來,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顆黝黑的丹藥。
「這是哪兒來的」雖然不知道這丹藥究竟是何,但從靈氣上雲謹言便判定肯定不是尋常之物。
「二叔別管是哪兒來的,你快服下試試效果。」
雲岫衣給的東西他哪敢說吃就吃,警惕的盯着她半晌沒有動作。
「二叔莫要擔心,我若是想殺你還不需要大費周折的下毒,而且你看這丹藥上的靈氣,哪裏像有毒的樣子。」
說着還無辜的朝雲謹言眨了眨眼睛。
最終雲謹言還是沒能抵擋住丹藥的誘或,主要是覺得雲岫衣說的在理,就連羅睿那個老東西都不敢在明面上對他動手,這個廢物又怎麼可能敢
他將丹藥服下,立即盤膝而坐,不過半刻便覺得渾身通暢。
雲岫衣起身走至他身後,「二叔一直無法晉升為武師,實際上是因為中毒多年,毒素堵塞了經絡所致。」
還在打坐的雲謹言聽到雲岫衣的話渾身一顫,一定又是羅睿那個老東西害他。
「不過二叔不用擔心,我現在施針將毒素散掉,助二叔早日晉升。」
知道雲謹言沒那麼容易相信自己,雲岫衣繼續說道,「自然,如果二叔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
沉默半晌的雲謹言似乎在掙扎,過了許久才問,「你為何要幫我」
「如果我說因為我們都是雲家人,理應要互幫互助,二叔也不會相信,所以我願意同二叔坦誠相待。」
聽雲岫衣這樣說,雲謹言心裏倒是踏實了些,語氣也委婉了不少。
「不是我不相信你,施針可不是鬧着玩的事,你這一個穴位扎錯,我就將性命交待在這裏了。」
雲岫衣早就料到雲謹言會擔心這個問題,也早就想好了措辭,「我都能將丹藥放在二叔面前,二叔還有什麼不能信我的」
經過一番戰術迂迴,雲謹言終於同意讓雲岫衣在自己身上施針。
本以為過程會很漫長痛苦,然而雲謹言咬着牙冠等了半天卻沒等來預想中的疼痛,反倒是等來雲岫衣雲淡風輕的一句「好了」。
這怎麼可能
還不等他質疑,他體內便有一股靈力上下流竄,緊接着他便晉升為了一階武師。
雲謹言驚訝激動得竟然想去擁抱雲岫衣,幸虧理智尚存,「岫衣,岫衣啊二叔沒有白疼你。」
演了半天戲的雲岫衣差點因為雲謹言這句話笑場。
「二叔不必客氣,我終究是雲家的人,自然希望雲家能夠強大起來,看着雲家一天天衰敗,我的難過不比二叔少。」
雲謹言感慨的嘆了口氣,心中對雲岫衣的戒備也漸漸放下了。
「是啊想當初我們雲家是如何的輝煌,東月帝國誰人敢輕看,只可惜十五年前你出生」
意識到自己差點將心裏的想法說出來,雲謹言趕緊閉上了嘴。
立即聰明的換了個話題,「岫衣,既然你要跟二叔坦誠相待,那你告訴二叔,你這丹藥哪來的」
面對雲謹言的問題,雲岫衣笑而不語。
「莫非真有高人在你背後指點」
「二叔心中明白就好,不必說出來。」
雲岫衣不動聲色的將一杯茶水遞到雲謹言面前,「二叔剛剛耗了精力,快喝杯茶水休息休息。」
雲謹言自然而然的接了過去一飲而盡,心裏卻在暗自高興。
如果雲岫衣背後真有高人相助,那他們雲家振興便有望了,「這麼說,你的武功也是那位高人教的」
「二叔」
這一聲二叔叫得有些嬌嗔,也讓雲岫衣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見,還真以為他們是和睦的一家人。
「二叔明白,二叔明白,一定是那位高人不讓說,二叔不問,不問。」
見雲謹言終於將這個問題放下,雲岫衣又趕緊從袖中拿出另外一個錦盒,「這藥可助二嬸恢復元氣。」
「岫衣,你這是」
雲謹言突然一陣感動,他原本就只有雲羅一個兒子,還常年不見蹤影,沒想到今日竟然被這個晦氣的傻子溫暖到。
「二叔不必多說。」
雲岫衣一臉我都懂的表情,「二叔快去將藥拿給二嬸,我還要準備明日的決戰,就不送二叔了。」
「好好好,我不打擾你練功。」
等到雲謹言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院子裏,站在屏風後的墨兮樓才一臉忍俊不禁的走了出來。
「都說女人會變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雲岫衣聽出他的取笑之意,也不理會,「今天給他點甜頭,也是為了讓他放下戒心,而且振興雲家需要他。」
早在狩獵大賽的時候,雲岫衣就已決定提升雲家的實力,讓其可以與羅家抗衡。
而如今雲家人丁單薄,沒有幾個人可用,她只能先利用利用雲謹言,反正就算他升到了武師,她也能對付他。
「需要他」
墨兮樓掀開面紗笑得陰氣森森,「那你為何要給他一顆煉製失敗的丹藥「
「只要有效果,你管它是不是失敗。」
」茶水中的毒你又作何解釋最後給他的藥應該也有毒吧」
她的小動作居然都沒逃過墨兮樓的眼睛,「以雲家夫婦的人,除了毒物控制,你以為能信得過」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這個小女子的狠心程度卻再次刷新了墨兮樓對她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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