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搖光不認識夜時珠也能看出那顆明珠非同尋常,再加上周圍可怖的妖氣她已隱隱緊張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想-免-費-看-完-整-版請搜-==
藉助昏暗的光線她看了雲岫衣一眼,用眼神詢問她下一步該如何打算
來之前她還信誓旦旦一定拿下星宿海閣閣主,然而此刻還未動手她便已感覺到實力懸殊。
雲岫衣示意搖光稍安勿躁,她回頭看了眼石門的方向,此處空間小,若是這人真開啟了夜時珠怕是所有人都逃不出去,在動手之前她必須先將他引出去。
在心中打定主意,雲岫衣緩緩移至搖光身邊,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待會兒石門一開你就去找顧南絮,務必將附近的人全部撤離。」
「那你呢」
「我先拖住他,但應該拖不了多長時間,所以你們必須加緊時間回來支援我。」
「可是」
搖光還想說什麼,卻聽雲岫衣繼續說道,「那顆珠子本是我雲家守護的神器,威力要比你想像中的更可怕。另外,派人去納蘭族找墨兮樓,去湘彝族找水木蓉,要快。」
如今之計,也只能希望即便沒有合成「水月鏡」,「鏡花」和水木蓉體內的「水月」也能與夜時珠相抗衡。
雲岫衣來無極大陸原本就是為了尋「水月鏡」對付「夜時珠」,沒想到還未回東月帝國,便要與這人在此處交手,想來也是冥冥中註定。
來不及細想夫人家守護的神器怎會到了星宿海閣閣主手中,一道滄桑陰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還未去尋你,你倒是主動送上了門。」
既然已被發現雲岫衣也不再躲藏,她用身體擋住陰暗處的搖光回道,「沒想到星宿海閣的閣主竟然真是你」
不遠處血池旁宮晏抬頭望向雲岫衣得意的笑了笑,「哼,當初我被君臨所逼,被東月各家族圍剿,命懸一線之際逃到了無極大陸,用了多年時間才成立了星宿海閣。」
「這其中的辛酸又豈是你能理解的」
說話間,宮晏收起夜時珠緩緩朝雲岫衣靠近,「我在無極大陸隱姓埋名了三十多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回東月報仇雪恨。朱雀是被我和羅睿聯手重傷,你父親雲羿言也是被我殺害。」
說這些話時宮晏頗得意,隨即又兇狠的說道,「雲家毀了我的家族,雲羿言搶走了我的青梅竹馬,此仇此恨不共戴天。」
一直守在血池旁的宮琅和宮柔滿臉震驚,原來主人也是東月的人,還同父親聯手對付過雲家。
望着那人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雲岫衣心神稍顯恍惚,倒是可惜了青瑤的眼睛。若是有可能,她倒十分想將這雙眼睛取出來重新為青瑤恢復失去多年的光明。
隨後雲岫衣突然想起離開東月帝國的前一晚,鍾離凝脂同她說過的那句話。
她說宮晏從來都不是善茬,當初他是真想取代君臨的位置才會引起君臨的猜忌不滿,最後遭至殺身之禍。
既然他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野心,如今他又何必在這裏裝作受害者嚷嚷着要討伐所有人
儘管雲岫衣極其不願聽這些謬論,但為了尋找時機讓搖光離開不得不與宮晏周旋。
「既是報仇你針對東月即可,為何又要對付扶籬宮想必你狗急跳牆想出用血祭之法開啟夜時珠,也是為了阻止顧南絮和水木蓉成婚吧」
雲岫衣冷笑一聲,「宮晏,人呢有野心不稀奇,可悲的是你偏偏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掩飾自己的惡行。」
「你」
似是沒料到雲岫衣如此直截了當的道破自己的內心所想,宮晏當即惱羞成怒,「你這小賤人,當初你出生時我就不該留下你這個禍害。」
「已經過去的事,你又何必反覆拿出來說若真要計較,我倒十分心疼我娘,白白失了一雙眼睛。」
提到青瑤,宮晏明顯顫抖了下,很快又恢復鎮定,「你休要拿你娘激我,等到我佔領無極大陸再奪回東月帝國,我會補償她。」
補償說了這麼多雲岫衣連周旋都懶得繼續,實在是跟宮晏話不投機半句多。
她緩緩靠近石門,一邊吸引着宮晏的注意力一邊迅速將石門打開一條縫隙,而藏在陰暗處的搖光找準時機立即逃離此處。
看到有人影閃過,宮晏立即面露疑惑,他剛剛明明只感覺到一道氣息,怎會還有其他人
而且以這個小賤人的修為,她應該能夠很好的隱匿自己的氣息才對,難道她是在為其他人作掩護一想到這個可能宮晏立即追出石門外,雲岫衣也快速跟了出來。
一到外面有了施展的空間,雲岫衣祭出魂力,磅礴的魂力迅速鋪成萬里,她攔住宮晏的去路,挑釁道,「還沒動手就想逃」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想要搬救兵」
宮晏突然放聲大笑,「既然你好心替我引來所有人,也省得我一個一個的去對付他們,今日,我便將你們所有人一打盡。」
「怕你沒這個本事。」
雲岫衣微微閉眼,再睜開雙眼魂海中混沌已覺醒,剎那間周身的魂力更加肆掠,她衣袖翻飛,以一副睥睨眾生的姿態站在宮晏不遠處。
抬手間雲岫衣便用魂力困住了宮晏,趁宮晏尚未逃脫,她快速閃身至他眼前欲奪他身上的夜時珠。察覺到雲岫衣的意圖,宮晏付之一笑,「自尋死路。」
嘴上這樣說宮晏還是被周圍瞬間湧起的魂力震撼到了,他早就聽宮琅提起過雲岫衣已開始了魂修。
當時便已十分驚訝,如今親眼所見內心更是驚愕萬分,這世間竟然有可以靈修、魂修同時修煉的人,兩種修煉甚至皆天賦極高。
此刻在宮晏眼中,雲岫衣像是一個妖怪般,若是不將她除掉,他實在心難安。
然而就在宮晏掙脫開雲岫衣的魂力迅速返回去攻擊她時,雲岫衣突然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光凝成的劍。
「小瞧對手可是大忌。」
宮晏避無可避直直撞上雲岫衣手中的光劍,頓時有血從腹中溢出,他忍住劇痛猛地朝後退去,再看向雲岫衣時眼中已染上血色,「你的靈力竟然沒被壓制」
實際上雲岫衣現在的靈力只能供她化成一般的武器而已,但面對宮晏的疑問她並未否認,讓他多些忌憚也好。
宮晏伸手捂住腹部,他微微挺直身體,拿出了先前被他收起的夜時珠,沒想到一開始這個小賤人就逼他不得不藉助夜時珠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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