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出來,現場的人無不嚇了一大跳,紛紛回頭望向金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女西裝大步過來指着金鋒大叫:「你敢攔我們的車。」
金鋒神情淡漠,漠然說道:「攔車算什麼?撞死你也就那麼回事。」
那女西裝面色一變,冷冷看着金鋒:「你想阻礙執法?」
金鋒瞥了那女西裝一眼,抽了聲冷笑寒聲叫道:「那也看你的執法合不合法。」
那女西裝面色再變指着金鋒大聲叫道:「我們有強制執行手續。」
金鋒神色漠然淡淡說道:「手續也有程序。」
「現在,我來問,你來答。」
「韋佳佳沒有一天盡到做母親的責任,法律上怎麼說?」
金鋒傲慢的語氣讓那女西裝極度不滿,冷冷說道:「我不管這些,我只管判決。」
金鋒冷冷說道:「我再問你,判決的時候,刁太婆在沒在場?」
這話一出來,女西裝頓時一愣,大聲說道:「我們通知過她,她不出席,我們只有按照法律判。」
金鋒繼續問道:「強制執行前,你們有沒有提前溝通提前通知?」
女西裝又愣了愣,冷笑叫道:「我們找不到刁太婆,按照法律……」
金鋒抬手一指,淡淡說道:「那就是沒有履行完程序。」
「沒有履行完程序就來執行,那就是搶人。」
「搶人,就是犯罪!」
金鋒冰冷冷極寒的話語出來讓現場的人只感覺一陣陣的發涼。
那女西裝卻是就跟聽見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似的,冷冷說道:「犯不犯罪,你說了不算。我們說了才算。」
金鋒輕描淡寫的說道:「不怕你是女人,憑你這句話,我就能把你弄下課。」
那女西裝愣了愣,毫不示弱大聲說道:「你怕沒那個資格。」
金鋒手指舉起來環着指了一圈冷冷說道:「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今天,一個跑不掉。」
金鋒說話很沖,極為囂張,對面一幫子人都被金鋒哥激怒了。
當即那女西裝就大聲叫道:「最後一次警告你,膽敢阻礙我們的執行,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歡迎你來對我不客氣。」
金鋒平靜的說道:「今天,如果你們能走出這道門,算我輸。」
這話出來,對面的人全都怒了。
那女西裝咬着牙恨聲叫道:「帶走。」
當即就有兩個執勤上來亮出證件,虎視眈眈的盯着金鋒。
「讓開!」
「讓開!」
「最後一次警告你,再不讓開,我們就要對你採取措施。」
金鋒面不改色淡淡說道:「別怪我沒提醒你們,要想保住你們的碗,就給我滾開。」
兩個執勤被金鋒的肅穆威嚴的神色所震懾,一時間還真的不敢動手。
那女西裝勃然大怒,上前兩步聲色俱厲的叫道:「抓起來!」
「拘留他!」
金鋒雙眼一抬,兩道寒光打了過去,臉上掛起深深的獰笑:「抓我!?」
「可以……」
「去天都城科學院和社科院拿手續。」
聽到這話,正要動手的兩個執勤頓時一震,互相看了看,露出一抹疑惑。
那女西裝呆了呆,冷笑叫道:「笑話,我要抓你還用得着去那。」
金鋒手慢慢抬起來,多了兩個本本,直直盯着那女西裝,咬着牙嘶聲說道:「我,金鋒。神州科學院院士,神州社科院院士!」
「你們要抓我,先讓兩院把我開除了再說。」
聽到這話,兩名執勤噌的下往後退了幾步,臉色驚恐無限。
那女西裝瞪大眼來,眼中流露出絕不可能的神色,身子擺了兩下。
一個特勤看着金鋒,顫聲叫道:「你,你是金鋒!」
對面一幫人渾身劇震狂震,瞬間臉都白了。
金鋒冷蔑的看了看這幫人,挨着挨着又指了一圈,眼睛中的那股子怨毒讓現場每一個人如陷冰窖。
那股怨毒叫每個人心都碎成了幾瓣,靈魂都在火海地獄中灼燒!
酷熱的錦城五月,現場一幫人渾身冒着冷汗,呼氣成冰。
這時候,越野車的門打開,那韋佳佳跳下車來大步過來,嘴裏尖聲大叫:「把車給我挪開,聽見沒有?」
「我叫你把車挪開!」
金鋒的眼劍從那女西裝身上收了回來,慢慢的轉過身來對着韋佳佳,牙縫裏蹦出一句話來。
「你就是點點的親媽?」
韋佳佳被金鋒猙獰兇惡的表情震了下,大聲叫道:「對。你要咋個?」
金鋒淡淡說道:「你爭點點的撫養權,是為了她的錢,還是真的是要彌補她?」
韋佳佳眨眨眼大聲說道:「那當然是我要彌補她撒。」
「彌補!?」
「好!」
金鋒緩緩說道:「點點你帶走,她的錢,你一分沒有。」
聽到這話韋佳佳當即就炸了毛,指着金鋒尖聲大叫:「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這家廢品站點點有股份,我早就打聽清楚了。」
「我是點點的親媽,她的就是……」
話還沒說完,金鋒反手就是一記耳光甩了過去,當即就把韋佳佳打得橫飛兩米,帶着一抹鮮血,還有兩顆牙齒。
牙齒直直落在那女西裝的腳下,在陽光下反射出來,那女西裝只感覺自己魂都被嚇沒了。
金鋒揉着自己的手,走到韋佳佳身邊,昂着頭說道。
「刁太婆和點點的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今天,你要是真心來彌補點點,彌補你自己當年犯的錯,我……歡迎,我支持。」
「但是,你爭點點只是為了錢。」
「你他媽逼只是為了錢!」
「錢,錢,錢----」
「----這個世界上,還有用錢買不到的東西。」
「那東西就是親情!」
韋佳佳半邊臉腫得老高,雙手撐着地衝着金鋒尖聲大叫:「我是點點親媽,我要她的股份,天經地義!」
金鋒冷厲叫喊出聲:「刁婆和點點,她們在廢品站的股份,都是我給的。」
那韋佳佳一聽這話,頓時呆了,顫聲叫道:「你是金鋒……」
韋佳佳針紮起來,一把抱住金鋒的腿,顫聲叫着:金總,金總,你聽我說……」
「我當年……我當年真的是去外面掙錢了,我真的是……」
「我是點點的親媽,我一輩子都不會害她,你相信……」
金鋒一腳踢在韋佳佳的下巴上。
一蓬血霧便自從韋佳佳的嘴裏噴灑出來,腦袋重重的倒在地上,地下頓時染紅了一片。
這一幕出來,對面那幫子人身子都在顫慄。
金鋒眼睛裏沒有絲毫的同情,重重的衝着韋佳佳吐了一口濃痰,怒吼痛罵。
「你他媽逼也配叫親媽?」
「點點沒奶吃的時候你在哪?」
「刁太婆背着點點去行乞的時候你在哪?她們奶孫倆住在這裏有一頓沒一頓的時候,你他媽又在哪……」
「現在她們有錢了,你就來了!」
「你他媽----這個做親媽的畜生不如!」
「最毒不過婦人心,你他媽的這個雜種!」
金鋒唾沫四濺,說完這話,黑黑的臉一陣陣的扭曲,抬手厲聲爆吼。
「給老子----打!」
話音剛落,只見着三娃子的老媽拿着一根木棒走了過來,大聲叫喊着:「我是殘疾人,打了也沒人拿我怎麼樣。」
說完這話,抄起木棍就往韋佳佳身上重重抽了下去。
老袁頭也在這時候站出來,抄起一把黑金竹大聲叫道:「老子有殘疾證,打死人更沒得人把我咋個樣。」
抽起黑金竹就往韋佳佳身上狠命的招呼。
這時候,刁太婆抖抖索索走了過來,金鋒將一根木棒遞到刁太婆手裏,嗚咽叫道:「刁婆,這個女人你來打!」
「打死,我負責!」
「我負全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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