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立刻就能明白她的感受,也能明白她今晚為何如此反常,當即就走到床邊把她摟進了懷裏。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感受到懷中的人身子還在微微顫抖,八爺越發心疼的輕撫着她的後背安撫。
過了一會兒,池小河才抬頭啞着嗓子道:「爺,是不是五爺最近有什麼動向?臣妾今日這麼對五福晉,會有影響麼?」
這是她後來才琢磨出味來的。當下被怒火支配的時候並未想那麼多。
雖說五爺好像不參與儲位之爭,也沒有表明立場,但如今形勢變化,誰知道五爺是不是又想站隊了?畢竟從龍之功也是很誘人的。
「無礙。不相干。」八爺摟着他輕聲道。
既然八爺說無礙,池小河也就不多想了。
「是爺當初沒護住你,讓你受了委屈。」這事八爺心裏也一直有愧。
「不怪爺。」池小河在八爺懷裏搖頭,「當初的事誰能料到。」
「所以,你也別再怪自己。」八爺拍了拍池小河的後背,柔聲道:「弘旺平安出生,如今又這麼出息,你該高興才是。當年的委屈,爺總有一日會為你討回來。」
「爺,不用了。」池小河閉了閉眼道。她不是那種心狠手納之人,真要把五福晉害成什麼樣了,她心裏又過不去。只當沒這個人就好。
「爺知你最是心善。」八爺想了想道:「爺答應你,只要她不再來招惹你,爺就算了。若是她再起了不該有的心思,爺定不會饒她。」
「好。」這一次池小河應的爽快。
「這會心裏可舒坦些了?」八爺低聲問道。
「爺再抱臣妾一會兒。」池小河難得的撒嬌。
八爺自然不會拒絕,抱着她好一會兒都沒說話。直到秋梨進來說廚房的宵夜已經準備好了。
「今兒是臣妾任性了。」池小河從八爺懷裏起身道。她能這樣放縱自己的情緒,也是仗着八爺寵她。不然她也只能壓在心底,在夜半無人時自己難過。
「福晉同爺還說這些生分話?」八爺不滿道:「你是爺的福晉,受了委屈本就該同爺說。」
池小河笑了起來,道:「爺這麼寵着臣妾,臣妾真要恃寵而驕了。」
「那便驕一個爺看看!」八爺捏了捏池小河的臉頰笑道。
「真要嬌縱跋扈,爺又該受不了了!」池小河笑道。
這一說笑起來,池小河心中壓抑的情緒散得更快了。再等宵夜送進屋,聞到誘人的香氣,她就把那些都拋諸腦後,只感覺到肚子咕咕叫起來。
大年夜的,灶上還燉着一鍋大骨湯。原是為了府里做菜備的高湯。這會池小河要吃熱湯水的宵夜,這湯拿來下面就最好不過了。
小廚房的房公公這幾年對池小河的胃口摸得很清楚,吃麵條喜歡寬細適中的,要加了雞蛋揉面的,還喜歡燙點小青菜,不喜歡加過多的滷子。八爺又不同,麵條的寬細沒有要求,鹵卻是喜歡稍微重口一些的,只有小青菜是不行的。
所以秋梨回來去廚房吩咐後,房公公心裏立刻就有了安排。麵條都用一樣的,單獨給八爺炒個鹵,然後挑些鮮嫩的小菜心拿滾湯一燙,兩碗面就成了。
當然,給主子們的宵夜只有兩碗面肯定是太單薄的。再把大骨湯里吊鮮味的雞肉撈出來撕成細絲用自製的辣椒油拌一個麻辣雞絲,莊子上送來的水蘿蔔拌一個,都是爽口的。
除了這些,房公公還準備了幾塊蔥油餅,切成的四四方方的小塊,配了甜麵醬和香辣醬。
「剛才不覺得,這會看到這一桌子吃的,還真是餓了。」八爺笑道:「房公公這宵夜準備的好,賞!」
作為池小河這正院小廚房的管事太監,房公公一年上頭要得不少賞賜。能摸准主子們的口味,還能時不時推陳出新也是本事。
不過這大年下的能得賞賜就更叫人高興了。
不多時房公公就來領了賞,又說了幾句吉祥話。池小河也湊趣打了賞。
房公公一臉喜色的退了下去,池小河同八爺也專心吃起宵夜來。
「呼,舒服。」八爺喝了最後一口麵湯,面色紅潤的感嘆了一句。
池小河則是咽下了最後一口蔥油餅。她喜歡這種酥酥脆脆的口感。
「也不知道孩子們餓不餓,咱們就顧着自己吃了。」池小河看着幾乎被掃空的碗碟,終於生出了遲來的愧疚感。
「福晉這會想起來了?」八爺揶揄道:「放心吧,孩子們路上就困了,這會早睡着了,哪裏還知道餓。」
「臣妾這個做額娘的今晚是真不稱職。」池小河笑道。
「福晉放在孩子們身上的精力已經夠多了,也該分給爺一些。」八爺道。
池小河瞥一眼八爺,見他滿眼的笑意,臉頰不由慢慢紅了起來。這人是故意撒嬌同孩子們吃醋麼?
「臣妾還虧待了爺不成?」池小河白了八爺一眼。
「虧沒虧待福晉心裏沒數?」八爺癟了癟嘴,竟是真露出幾分委屈來。
「爺還越說越來勁了。」池小河一臉無奈道。
「所以,福晉今晚是不是犒勞一下我?」八爺湊過去壓低嗓子道。
池小河只覺得臉一下燒了起來。這話里暗示的意味太明顯了。
「爺真是,沒個正經!」池小河扭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八爺笑着拉過她的手捏了捏,「天色不早,咱們早些歇息吧。」
這晚正院裏自是一番甜蜜不用提。舒舒覺羅氏的屋裏也難得的熱鬧。
她在聽琴和知畫的勸說下也決定快活一回。八爺不疼她,她便自己疼自己吧。
本來小廚房的管事太監已經去休息了,只留了個小太監看着灶火。誰也沒想到舒舒覺羅氏回來後還要整菜喝酒。
不過今日舒舒覺羅氏也沒計較這些,還特意多賞了銀子給奴才們。
那管事太監從被窩裏被拉出來時還出了身冷汗。後來見舒舒覺羅氏不僅沒發火,還賞了銀子,便做的更加用心。大晚上的愣是弄了四冷四熱,湊了一桌子。
舒舒覺羅氏便同聽琴和知畫兩人燙了兩壺梨花白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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