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福晉安排的?」舒舒覺羅氏有些不敢置信的問。筆神閣 bishenge.com
「是的。」小丫鬟點頭。
舒舒覺羅氏壓下心裏的驚訝,並沒有因此就覺得池小河是個不錯的人。她深知日久見人心這個道理。很多事情是不能從表象上看的。
「你們都先退下吧,這裏暫時不用你們伺候。」舒舒覺羅氏開口道。
畢竟是初來乍到的第一日,還是從小跟在身邊人伺候得更安心。院裏的這些奴才她還要再觀察。
這樣奴才也自知身份,當下便都行了禮退了出去。
待香芹送來一食盒吃食也退下後,舒舒覺羅氏這才鬆了口氣。緊繃了一天的神經也放鬆了些。
「格格餓了吧,奴婢看看這食盒裏都有什麼,撿兩樣順眼的墊一墊吧。」這開口說話的是舒舒覺羅氏自小在身邊伺候的貼身大丫鬟聽琴。
「你怎麼還叫格格呢,該叫側福晉了。」一旁的知畫糾正道。
「呀,一時還真不習慣。」聽琴一邊開食盒一邊道:「有金絲小餅和南瓜粥,還有一碗小餛飩,側福晉想用點什麼?」
聽兩個丫鬟一口一個側福晉的,舒舒覺羅氏不禁有些恍惚。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是那個被阿瑪、額娘寵着的小格格了。
「主子可是累了?」一直站在旁邊沒開口的房嬤嬤看她神情不對,忙擔憂的問了一句。
舒舒覺羅氏輕輕笑了一笑,柔聲道:「要說累,其實也還好。一直都是坐着。」
「主子是緊張了吧。」房嬤嬤笑了起來,「一會兒貝勒爺來了,您也別太拘謹,今晚忍忍就過去了。以後就會好的。」
舒舒覺羅氏一下臉紅起來。房嬤嬤讓她忍的是床笫之事。她也聽額娘說會很疼。但每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遭。也只有這樣,才算是真正成了貝勒爺的女人。
「嬤嬤,我不怕的。」舒舒覺羅氏帶着羞澀道。
「主子性情柔順,貝勒爺見了肯定喜歡。」房嬤嬤笑着道。
一旁的聽琴和知畫也笑了起來,「主子若是真緊張了,就先給貝勒爺彈一曲。您琴藝精湛,貝勒爺肯定喜歡。」
「哎呀,你們,」舒舒覺羅氏只覺得臉越來越燙,瞪了聽琴和知畫一眼後道:「你們倆不許再說了。我餓了,要吃餛飩!」
「奴婢這就給主子盛。」聽琴笑道。
大約是覺得「側」字聽着不舒服,三人很默契的把稱呼都改成了主子。
舒舒覺羅氏也不敢吃多,怕八爺一會兒回。只吃了小半碗就讓知畫去準備熱水梳洗。
「主子不等貝勒爺回來看看您今日的樣子麼?」知畫問道。
「貝勒爺今晚肯定喝了不少酒,回來怕是就要洗漱歇息,我怕一會兒再卸妝弄太晚。」舒舒覺羅氏道。
她當然想讓八爺看看自己盛裝打扮的樣子。
其實她心裏還是有小小失落感的。雖說她不和八爺走正妻的儀式,但她進門後,八爺完全可以先來看她一眼,再去和賓客們喝酒的!
可八爺沒來,福晉也沒來,外面的熱鬧仿佛都不與她相關一樣。讓她有種今晚不該進府的錯覺。
「主子還是等等吧。」房嬤嬤勸了一句,「貝勒爺興許不會太晚回的。」
舒舒覺羅氏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聽房嬤嬤的。一早精心裝扮到現在,是該讓八爺看看。
不過還不等八爺來,她就先等來了池小河。
女賓那塊有韓氏和汪氏幫着招呼,池小河便決定來看看舒舒覺羅氏。雖說明日一早舒舒覺羅氏肯定會去給她請安,但怎麼說今日是進府的第一晚,她總要打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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