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顫抖吧渣爹
顧湛有何資格對汝陽郡王失望?
坦蕩驕傲的顧四爺明明才是頭戴綠帽子的男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偏偏汝陽郡王備受打擊和屈辱。
「這麼愚蠢爛俗的垃圾故事連爺都騙不過,還想欺騙陛下?」
「汝陽郡王果然是個乳臭未乾的孩童兒,爺可沒心思同你玩過家家的遊戲。」
汝陽郡王強行咽下口中的血沫子,中氣十足說道:「你又有何證據說她是你早逝的髮妻?英國公雖是糊塗了,不記得以前的事,英國公夫人絕不會忘記自己到底生了幾個女兒。」
「臣懇請英國公夫人作證。」
何大人不由得為顧四爺捏了一把冷汗,本該嫉妒顧四爺的,可見顧四爺被汝陽郡王欺負,何大人渾身不舒服。
倒也不全是為阿嬌,而是沒有汝陽郡這麼欺負人的。
當顧四爺沒人護着麼?
勾引有夫之婦本就是錯了,汝陽郡王還大言不慚說謊,欺辱顧四爺,即便何大人妻妾成群,也不是善男信女,他無法認同汝陽郡王。
隆慶帝更是惱恨汝陽郡王,畢竟方才汝陽郡王想把陸恆給牽扯進來。
這不僅讓陸恆陸錚難堪,隆慶帝的面子也沒有了,更會引起世人舊事重提。
雖然陸錚明晃晃存在着,但是隆慶帝時常自欺欺人盼着百姓們忘記此事。
一個念頭在隆慶帝心頭轉過,即便汝陽郡王妃不是顧湛的髮妻,他也要把此事實錘了。
有汝陽郡王這個例子在,隆慶帝以後許是能被少念叨幾句。
雖然這麼做讓顧湛受些委屈,他可以在別的方面補償顧湛。
臣子為帝王犧牲是應該應分的。
顧四爺慢條斯理撫平衣袖,輕描淡寫說道:「汝陽郡王是不是還要叫穩婆入宮?你真把慈寧宮當做審問你家腌臢事的地方?這些瑣事也虧着你有臉提起,阿貓阿狗都能進入慈寧宮。」
噗嗤。
很多人都笑了。
顧四爺報仇從不過夜啊。
方才汝陽郡王才嘲諷顧四爺如同後宅婦人只會糾結瑣事。
現在顧四爺罵得汝陽郡王更狠。
「其實最有利的證據就是胎記什麼的,即便是雙胞胎姐妹,胎記也不可能一模一樣。」
汝陽郡王眼裏閃過一抹欣喜,「那就……」
還沒說完檢查胎記,顧四爺又道:」汝陽郡王編故事是垃圾,到底是王爺,手底下有不少人聽你的命令行事,你讓屬下死士做什麼,哪怕是喪盡天良,背叛陛下,死士們也不會猶豫的。」
顧四爺是不是怕他不夠慘?
怕隆慶帝還不夠猜忌防範他?
「我何時養過……養過死士,你不要誣陷本王。」
「你養沒養死士,爺是不清楚了,不過爺確定她身上的胎記是沒了的,畢竟她在西南生活十幾年,學到一些奴蟲蠱的手段也不足為奇。」
「其實爺記不住她身上的印記,爺同她成親三年多,行房的日子算起來不過幾十天而已。」
「爺又不是個折磨女人的,一向規矩,她不給爺看,爺也不至於沒趣討好她。」
「她時常今不舒服,明兒沒心情的,要不就把爺往外推。以前爺想不明白的事,現在全通了。」
顧四爺說道:「她左肩膀上的蝴蝶形狀胎記應該不見了,不信娘娘讓她脫下衣服驗看一二。」
汝陽郡王氣得兩腮如同吹氣的蛤蟆,恨不得把顧湛抽筋拔骨。
她左肩原本就沒什麼蝴蝶形狀的胎記!
顧湛這是無中生有!
太后看了看汝陽郡王妃,冷聲吩咐:「哀家也很好奇,旁人哀家信不過,你寬衣吧,哀家親自看看到底誰說了謊話!」
「娘娘您是要讓臣婦死麼。」
在此地寬衣,她只有死路一條,名聲等等全毀了。
顧四爺挑選肩膀處有胎記同樣就是踩在底線上頭,再私密的地方,太后就算是厭惡汝陽郡王妃也不會當眾驗看胎記。
「方才你要死要活的撞柱子,說是以死證明清白無辜,現在一塊胎記就能證明真相,比死簡單多了。」
顧四爺嘲諷般勾起嘴角,不好意思,爺從不心疼不值得珍惜的賤人!
你帶給爺多少屈辱,爺會加倍奉還。
不太后娘娘疑心汝陽郡王妃下毒時,狠狠報復賤人,他白頂個小人的名頭!
從來他都不是君子!
哪怕喜歡旁人說他義薄雲天,他也做不成君子。
「你連死都不怕,還在乎寬衣解帶?」顧四爺嘲諷之意更濃,「何況你的衣帶本就扣得不緊,別耽擱功夫了,大家都很忙,沒心思看你的爛事。」
汝陽郡王妃死死咬着嘴唇。
太后娘娘示意身邊的尚宮動手,顧四爺擋住邁出一步的汝陽郡王,「你着急什麼?你當爺稀罕看你妻子酮體?爺只愛貞烈乾淨的女子,她一身騷氣,爺看着辣眼睛。」
說完,顧四爺嫌棄轉身,後背朝着汝陽郡王妃。
隆慶帝乾脆閉上了眼睛,慈寧宮所有男人齊齊學着顧四爺轉身。
然而有些事不是男子不看就能抹平的。
汝陽郡王妃衣襟被撕開,她哽咽般哭訴:「不,王爺救我,救救我。」
汝陽郡王不敢動!
顧四爺勾起嘴角,這就是她寧可詐死也要跟着的男人!
可笑至極。
他絕不會讓李氏被人如此羞辱的。
顧四爺想過一旦真相揭穿,他會暴怒,會倍感恥辱,甚至想要掐死那個賤人。
然而一切在今日拆穿,他並沒有預想的難受。
他始終感到李氏的陪伴,好似整個世界都背叛了他,李氏也不會離開背叛。
尚宮們把露出膀子的汝陽郡王妃壓在太后娘娘眼前。
太后仔細看過後,道:「果然沒有胎記!」
汝陽郡王妃掙脫了尚宮們的拉扯,慌忙掩蓋露出的膀子,「本來就沒胎記,娘娘,我不是……不是顧湛的髮妻,顧湛是報復我,故意羞辱我。」
太后最是珍惜自己的性命,眸子變了變,「去個人搜檢汝陽郡王妃的隨身之物,哀家到底看看她從南疆帶來了怎樣的瑩蠱之術。」
陸錚輕輕且不懂聲色彈了彈手指,馬尚宮帶人出去,不大一會,捧回來幾本畫着古怪的書冊。
「這不是我的東西。」汝陽郡王妃高聲說道。
「此物就是奴婢在她枕頭中搜出來的,奴婢帶去的人都可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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