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閒喜道:「你們想加入軍方,那我帶你們去報名。不過,我可是提前跟你們說了,加入軍方,凡事就得聽上面安排,不可能由你們做主的。」
林聽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葉於飛則是皺了皺眉頭,對林聽雨低語道:「小瑩,要是加入軍方,咱們真的就得分開,那我看咱們不加入也無所謂。」
林聽雨低語回道:「為什麼不加入?加入軍方咱們才能有好一點的生活誒。大不了誰要是敢分開咱們,咱們就寶刀伺候。」
雖說是壓低了聲音,可是這些話還是被就在近邊的劉慧閒聽到,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感覺這對小夫妻腦子裏淨是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呢?
她很快就將林聽雨和葉於飛帶到了軍方的參軍報名點,島正中央的最高的高層內的第一層大廳,當時正有一個皮膚白嫩、斯斯文文的眼鏡男忙着將來報名的人登記入電腦。
不過葉於飛看到那個眼鏡男就轉頭看向了林聽雨。
林聽雨淡淡地喚了一聲:「齊蒙。」
齊蒙轉過頭就看到熟悉的女生面孔,雖然不是特別美麗,但是活力四射,神采飛揚,正淡笑吟吟地看着他。
「唐……唐小瑩?葉於飛?」齊蒙一邊驚呼,一邊嘴巴已經張得足夠塞一個雞蛋了。他的手也習慣性地捂到了嘴巴上,然後指着葉於飛和林聽雨不可置信地道:「你們……你們……」
「齊蒙,看你的樣子,過得還不錯嘛。」林聽雨笑道,「聽說軍方的待遇都不錯哦!」
齊蒙原本白嫩的臉一聽這話變得更白,道:「誰跟你說的呀,象我們這些文書,都是住在棚戶區的。」說着埋怨地看了一眼引介劉慧閒。
劉慧閒忙道:「這裏就是軍方的報名點,你們有什麼事可以仔細詢問這裏。他們這些文書在這方面更專業。」說着又讓林聽雨和葉於飛分別在她的掌上電腦上印了指紋,轉身就要離開。
誰知大廳左側的樓梯突兀地就傳出吼吼的怪叫,有一道魁偉的身影從樓梯上歪歪扭扭地走下來。
但,說是走,只是指它的動作。
實際上它這走的速度簡直比一般人的百米衝刺跑還要快上幾分。但是它那灰敗的臉色,發白的眼球,還有嘴裏發出的怪叫,說明它已經不是人類,而是一隻喪屍。
「快讓開,super已經變成喪屍了。」在它的後面有人在大喊,然後是嘣嘣的槍響。
「天哪,super居然變成喪屍啦。」齊蒙那裏嚇得驚呼出聲,直接離開了他的辦公桌,唰的一下就竄到了葉於飛身後。
「super是誰?」林聽雨問。
說話間,那隻喪屍已經從多老高的環形樓梯衝到了樓下,速度快得跟離弦的箭似的。
林聽雨感覺他應該是剛剛才變成喪屍,還保留了一絲自我意識,知道後面有人在追捕他。因此他不是見到人就咬,而是在逃。
但是看他現在的狀態,可能已經沒有辦法再恢復成正常的人類了。喪屍的病毒已經徹底入侵了他的身體。他的身上都已經開始散發出腐臭味了。
才只是一瞬間,他就已經從樓梯口衝到了大廳,咧了下嘴之後,突兀地就改變了方向,朝離他最近,剛剛進入大廳的林聽雨幾人撲射而來。
後面追擊它的人已經知道它現在徹底失去了意識,已經從有意識的逃跑而改變成靠本能去襲擊、嘶咬人類了。於是他們的槍更是此起彼伏,紛紛朝那隻喪屍身上飛射。
可是這隻喪屍的速度太快了,那幫人的槍法在疾速奔馳的情況下沒辦法實現瞄準,竟然沒有一槍打中目標。
「啊,救命啊……」那個劉慧閒眼見喪屍衝過來,已經嚇得面無血色,只剩下尖叫的份了。
噗!
散發着腐臭味、有些發黑的鮮血飛迸而出。
靠本能捂住腦袋的劉慧閒已經嚇得閉上了眼睛,此時不自覺地睜開眼來,就見那隻原本快得離譜的喪屍已經倒在了眼前,只是他的腦袋現在被硬生生地削去了半邊,白的紅的流得滿處都是。
齊蒙拍着小心肝喘着粗氣,道:「哎喲,可是嚇死我了,於飛呀,你來的真是太及時了,今天要是沒有你,我們可都死定了。
這些軍人呀,平時別看訓練得都挺厲害的,可是一旦被咬變成喪屍,就比尋常的喪屍厲害得多,一般的軍人可對付不了。」
他的話被那些追擊喪屍的軍人們聽到,涼涼地瞟了他一眼,嚇得他本能地又竄到了葉於飛身後。
葉於飛的刀鋒上還在滴血,讓那幾個軍人的目光都有些詭異起來。
葉於飛的大刀當的一聲,刀尖拄在地上,淡漠地看着那些軍人。
劉慧閒嚇得蒼白的臉色此時稍有好轉,震驚地看了看一旁的葉於飛,沒想到這位的刀竟然快到這種地步啊!怪不得老是說「寶刀伺候」!她根本就沒看到人家是怎麼出刀的,喪屍就已經只剩下半個腦袋了。
有一個軍人走上前來,朝葉於飛伸出手來,自我介紹道:「上校溫如言。」這些軍人都穿着便衣,不過,既然他站了出來,想來是這隊軍人的頭。
一上來就是一個上校,林聽雨不免暗中咋了下舌。這樣的職位,想來應該有一定的本事,居然拿這個super一點辦法也沒有,還讓它逃出來,差點就傷到人,可見super在被喪屍咬之前應該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葉於飛。」葉於飛只簡短地介紹,伸出手來與他客氣地握了一下,又指着林聽雨道:「我老婆唐小瑩。」說完他就看向林聽雨,擺明了在等着她示下。
林聽雨道:「我們初來誕生島,想要從軍。我們可以聽從軍方的任務安排,但有一個條件,就是我和我老公絕對不能分開。」
葉於飛立刻贊同地「嗯」了一聲,道:「誰要是敢把我們分開,我們就寶刀伺候。」說着他還晃了晃手中的刀,然後才將它重新背到背上。
那個溫如言輕咳了一聲,大概已經知道自己碰上的是個硬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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