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也就是說,那個精靈騙了我們然後自己獨自行動想要獨吞那個寶貝」
馮澤坐在寶座上,聽着身邊的烏鋼敘述事情的經過。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沒錯,還好留了眼線盯着,不然我們這十年的準備可能都泡湯了。」
烏鋼強壓着自己的憤怒,他還記得那個精靈輕蔑的眼神,然而自己卻奈她不得,的確氣惱無比。
「總之東西已經到手,我們先不要和那個危險的傢伙計較。」
馮澤用食指上的寶石戒指敲着扶手說道「下面我們要提防着一點,再過一周春神祭就要來了,到時候會有不少貴客到來,在這一天前可不要出什麼事端。」
「明白的,我會增加這段時間城防軍的巡視。」
烏鋼點了點頭,暫時放下了心裏的怒意。
「好,靠你了。」
馮澤笑了笑,往旁邊木架上的兩隻酒杯里倒滿酒水。
「大事若成,我們將東山再起」
說罷,馮澤端起其中一隻酒杯。
「好」
烏鋼應了聲,端起另一隻酒杯和馮澤一起一飲而盡。
就在馮澤給烏鋼手裏的酒杯添酒時,烏鋼說道
「另外,上回那個玩具已經差不多了,可以退給那個女人了。」
馮澤笑道「哦倒是可以,不過你是不是要改改你的惡趣味,好好的女人怎麼總是被你玩死。」
「我就是這樣的人,改不了的。」
烏鋼露出殘忍的笑容,他看着手裏鮮紅的酒水,意味深長的說道
「而且好像你也不差。」
「哈哈哈」
「哈哈哈」
這兩個全城最核心的人物在碰杯後,不約而同的大笑起來。
虎人們是要有動作嗎
少年看着眼前的字條開始沉思,而這張字條只有這三個字,並沒有留下更多的信息。
看來白風確實聽取了自己的意見,對這次行動採取更為穩妥的保密措施,這一點讓少年有些欣慰。
不過少年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在春神祭那天必然會有大量外來人口湧入鐵羽城,城內衛兵會加強對城中秩序的管控,相對的,城牆以及城門附近的防護就會稍微減弱一些。
儘管在春神祭那天確實有更多逃脫的機會,但是機遇和風險是相伴的,如果方式不當,妄圖起事的虎人們可能會被全滅。
少年不清楚白風他們的計劃,而他也並不是很想參與此事。
所以想不到自己要做些什麼的少年也只能將字條燒掉,然後爬到自己床上睡大覺。
結果夢中他發現自己站在一片火海中,一具具辨不清面目的屍體倒在血泊里,地上還在動彈的,少年看出他們是虎人和衛兵,這些人糾纏在一起,互相撕咬着對方的咽喉。
遠處傳來一聲熟悉的吶喊,一個高大的黑甲壯漢拿着大劍在火海里和誰戰鬥。
少年跑去一看,發現那個壯漢正是烏鋼,而和他戰鬥的則是遍體鱗傷的白風。
被逼入絕境的白風發出困獸般對待咆哮,朝面前仿佛不可擊倒的壯漢發出最後一擊。
「不要過去」
少年注意到烏鋼嘴角那抹殘忍的笑意,他想要喊住白風,然而為時已晚。
噗呲
烏鋼的大劍順勢貫穿了白風的腹部,在吐出一口帶着內臟碎塊的熱血的同時,她那對銀灰色的獸瞳也失去了神采。
「額」
少年被驚醒了。
這過於真實的夢境像是在提醒什麼,如果他不做些什麼的話,夢中的世界或許就會變成現實。
「可惡果然我得找他們談談。」
然而少年剛剛走到門口,卻又退了回來。
「算了」
他做不了什麼,在這種大規模的衝突里僅憑他的那點武力也幫不了什麼忙。
就和當年自己在巴達芬爾軍團里,他明明就在戰士之中眼看着從天而降的火球雨,和湧來獸人大軍,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就連活下來都是完全的僥倖。
要說自己或許能夠憑着學過的那點兵書,去指導那些虎人的行動。
可他又憑什麼認為自己那還停留在紙上談兵的知識能夠讓白風他們成功呢
而且要行動的計劃,應該是虎人們經過了反覆探討得出的結果,而自己這邊啥也不知道,就憑夢裏的預感跑去否認他們的計劃只會成為跳樑小丑。
「嘖」
少年將右拳重重的錘擊在牆壁上,被驚動的牆內老鼠發出「嘰嘰」的叫聲。
對,他什麼都做不到。
到現在為止,他依然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改變什麼。
因為噩夢的緣故,這次少年醒的很早,浣紗之春那邊估計還沒有準備早餐。
本來少年試圖補睡,但又怕自己睡過頭,所以他就乾脆去了地下城的公共食堂。
「啊伯羅納爾,你也這麼早嗎」
少年在用餐的眾多奴隸中看到了那個光頭大漢的身影,便向他打起招呼來。
「嗯啊,是小兄弟你啊」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爽朗的伯羅納爾好像有些憂鬱,回復的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在要了一份簡單的餐點後,少年端着盤子來到伯羅納爾的座位上。
「怎麼垂頭喪氣的還有怎麼就你一個人你的那些兄弟們呢」
少年感到疑惑,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伯羅納爾一個人在食堂吃飯。
「唉勞恩死了,莫羅德截肢,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伯羅納爾發出一聲長嘆,左手端起裝有渾濁的麥酒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的手這這些是誰幹的」
少年發現伯羅納爾的右手纏着厚實的繃帶,而且包括小指和無名指在內的一部分手掌是殘缺的。
「我這兩根手指被一個鐵怪物切掉了。」
「鐵怪物」
少年還以為是角斗時遭遇了兇殘的對手,現在看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伯羅納爾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兄弟,你這些天沒來過礦洞,也沒到我們這來看過,所以不知道我們其實發掘出了一個遺蹟,那個遺蹟里滿是陷阱和奇怪的鐵怪物,還有許多冒着蒸汽的管子。」
「我的天,你們居然挖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是矮人遺蹟。
少年知道伯羅納爾在說什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的只有矮人遺蹟。
「是啊,我真不知道是誰發現這個遺蹟入口的,可害慘我們了。」
「怎麼了」
「那個遺蹟在被發現後,很快就由烏鋼統領帶着梟給管控了,然後他們命令我們當時在場所有礦工進去探路。」
「結果前面被派出去的基本沒有活口,那些穿着盔甲的衛兵就縮在我們後面,拿着長槍逼我們去探路。那時前頭有個箭雨陷阱,我們又不能退,那會兒直接死了**個人,而且除了那些陷阱外,還會時不時突然蹦出一些手腳都是刀的鐵怪物,一不留神命就沒了。」
「這」
矮人遺蹟十分兇險,往往會有大量可以運轉上千年而不腐壞的致命陷阱,以及作為遺蹟守衛者的機械傀儡。
少年也只是在書中看過有關介紹,他本以為這其中有什麼誇張的成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假。
「我運氣好,只是損了兩根手指,就僥倖撿了條命回來,其他人就沒那麼好運了。」
伯羅納爾紅腫着眼睛,繼續喝着麥酒,在喝掉下一杯時,他突然捂着喉嚨咳嗽起來。
「別別喝了」
少年跑到伯羅納爾身後,拍着他的脊背,幫他將卡着喉嚨的酒水吐出來,然而吐完後,伯羅納爾竟還想再喝,少年只能拼命攔住。
劣質麥酒的度數很高,而且很容易燒傷食道,像伯羅納爾這樣酗酒,在消愁前,身體會先垮掉。
「唉,我已經廢了,我兄弟也要麼廢了、要麼死了,讓我就這樣喝死吧這樣好歹能見到角獸大哥。」
「活着總比死了強啊別想什麼有的沒的。」
少年意識到伯羅納爾已經崩潰了,這個壯碩的漢子甚至像孩子一樣哭了起來,他哭着說道
「我們沒活路啊我以為我們只要本分的做好自己的活,儘管苦一點,但還是能靠領到的鋼幣活下去。現在我才明白,我們根本就是牲口,他們想怎樣就怎樣,我們根本沒法好好的活下去。還不如乾脆死了省心。」
原先是角鬥士的伯羅納爾現在變成了殘疾,他已經不可能再靠角鬥士這份工作生活了,而且殘疾的奴隸基本賣不出去,所以伯羅納爾將會也難以得到再被分配的工作機會,很可能在花光囤積的鋼幣後的某一天餓死在某個不知道的角落裏腐爛。
少年明白伯羅納爾心中的絕望,而且他那個被截肢的兄弟,恐怕也會面對同樣的甚至更深的絕望。
然而少年就算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任何可以安慰伯羅納爾的句子,好在伯羅納爾在一通發泄後就呼呼大睡了。
少年在睡着的伯羅納爾的對面吃完早餐,伯羅納爾還是有不少人緣的,不用少年吆喝,就有幾名奴隸鬥士幫忙將伯羅納爾扛回去。
見伯羅納爾沒事後,少年便直接前往地上,朝「浣紗之春」的中心街走去。
他若是懇求蘭姬的話,或許能在娼館給傷勢不算太重的伯羅納爾留一份保安的工作。
但是就算他能幫得了一個伯羅納爾,他能幫得了鐵羽城千千萬萬個奴隸嗎
這些奴隸每天工作到累倒,才能拿到一點勉強夠明天生活花銷的鋼幣,若是身體累垮了,無法工作就會被其他健康的奴隸頂替,直接失去經濟來源。
而且一旦步入到這個地步,除了等死之外並沒有任何
只有天天打生打死的奴隸角鬥士的收益看起來闊綽些,然而這種在刀口舔血的工作,誰又真的願意做呢
少年發出一聲長嘆,這是極為無奈的現實,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想這麼多。
明明作為奴隸在鐵羽城的生活也不算那麼糟,至少有點能力的還是可以活着的,這裏也沒有什麼吃人的野獸,每天都能睡個安穩覺。
少年一邊這麼寬慰着自己,一邊前往了地面。
「嗯」
少年在奴隸專用道上看到了兩個抬着由一塊白布罩着擔架的衛兵,那擔架外露出了類似雞爪一樣的肢體。
「又一個,真的是麻煩。」
抬着擔架的兩個男人嘟囔着什麼,少年也沒有很在意,繼續前往了娼館。
不過蘭姬好像又不在娼館內,按照凱蒂絲的解釋,蘭姬應該還是去了鐵盔堡商議什麼事務。
「蘭姬小姐又不在,這樣的話,廚房糕點儲備就有些不足了。」
負責廚房的斯嘉麗走來向凱蒂絲抱怨着,而旁邊本打算離開的少年聽到後,便自告奮勇的說道「那讓我試試如果是平常蘭姬做的糕點,我也會做。」
「誒真的嗎」
斯嘉麗和凱蒂絲都很驚訝。
「嗯,是的。」
其實少年在前兩天就已經將蘭姬的糕點技藝偷學到手了,當然他相信蘭姬本人並不會介意這種小事。
為了證明自己,少年前往了廚房親自製作了一批糕點,然後再交給斯嘉麗、凱蒂絲以及廚房的其他人一起品嘗。
「真的誒」
「和蘭姬小姐做的一模一樣。」
「太厲害了這孩子。」
廚房的各位都是一片驚嘆之聲,就連挑剔的斯嘉麗都點了頭,而凱蒂絲也是讚不絕口。
於是少年就代替缺席的蘭姬,開始在廚房裏製作糕點。
「呃,我有點尿急,去上個廁所。」
「快去吧回來記得洗手。」
少年在向斯嘉麗打過招呼後,跑去了廁所。
然而就在少年解決完問題,準備回到廚房時,一個女孩在外面攔住了他。
「請等一下」
「你是南希」
少年認出了這個靦腆的半精靈女孩。
「嗯,是我。」
終於找到機會和少年單獨相處的南希,緊握住少年的手說道「我想拜託您一件事可以嗎」
少年猶豫着說道「呃,如果在我的能力範圍內的話可以。」
「我希望您能告訴我害死拉娜姐姐的兇手,拜託了」
說罷,南希向少年深埋下頭。
「拉娜」
這個名字讓少年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平時很照顧我,但是她卻莫名其妙的死了,我聽說您有調查過這件事,我希望您能跟我說說。」
「不,我不知道」
為什麼我會不知道
少年再次想起了那個為了和女兒相見,忍着羞辱當眾起舞的母親,她悽慘的死在了她招待客人的床上。
然而本是為了調查此事而來的自己,卻遺忘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呃」
南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少年。
「我真不知道。」
少年不知道娼女們之間有什麼謠傳,但是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蘭姬在地下室之後再未曾提起。
「很抱歉」
少年將手從南希手中抽出,然後有點踉蹌的回到了廚房。
我是不是忽視了什麼
他一邊揉着麵團,一邊思索着。
忽視了一些明明很重要,然而我卻不想看見的東西
自己那看似其樂融融的日常生活,在遇到那個半精靈的「誤會」後,立刻充滿着詭異的違和感。
「我不太舒服,先走了。」
在做完足夠分量的糕點後,少年立刻申請回家。
「呃,你好像確實有點累,注意身體,順便帶些吃的過去吧」
斯嘉麗也注意到少年臉色很差,很同意讓少年早些休息。
「嗯。」
少年拿了一袋食物回到了地下城,在路上他一直感覺自己的腦袋在隱隱作痛。
當少年走到自己家門口時,他突然發覺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自家對面的那個瘦老頭了。
正巧這次帶來的東西有點多,可以分一點給這個鄰居。
「嘿有人在家嗎」
少年敲了敲對面的房門,然而他等了半天,又敲了兩次門,他都沒有得到回應。
「怎麼有點臭。」
少年吸了吸鼻子,他再次敲了敲房門,但裏面依然死寂。
是外出了嗎
少年將視線轉向門鎖,然而他發現
門外無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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