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暮,你這是喜歡我嗎?」紀蜜很想問明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記得我已經跟你說過,而且跟你母親也說了,難道你聽不懂,要行動表示?」
不加商量,季暮就攬住了紀蜜的腰肢,他似乎格外喜歡愛撫紀蜜這個纖弱敏感的部位。
紀蜜柔唇顫抖,帶出不敢置信。
這男人還真是對偶爾路過的路人視若無睹,就跟當初在警局過道一樣,摟着她借錯位用手指蹂躪她的唇畔,惹人遐想,讓唐譽誤會。
季暮低頭,一眼就能望進紀蜜開始浮起濕濕潤澤的眸子。
在那眼底還有深深的不安和懷疑否定,讓他心口滯悶,導致他再次失控沒法顧及周遭的環境,溫柔的親吻淺琢起來。
「那天晚上你身體難受投入我的懷抱,卻還想着一個人,叫了他的名字,伶人,曲伶人,他姓曲對不對?」
「而我祖父姓曲,父母有兩個孩子,就讓小兒子在幼時跟着母親這邊的姓氏取名,全名就是曲伶人。」
「蜜蜜,我們不是一見鍾情,或是一夜纏綿後我對你上心,很多事情早就註定,早到我已經知道你是誰。」
話被堵住,嬌柔脆弱的紅唇就跟第一夜的火熱主動一樣,封住他的嘴。
季暮抓住機會,趁虛而入,對於她,到嘴的肉,他絕對會勇猛地一口吞下。
吻不過癮,乾脆攔腰抱起,躲在樹幹下,更加方便激體內澎湃的熱浪。
沒有藥物控制,都這麼情難自控,還要隱瞞什麼呢,崇拜已經變質,愛慕他卻不說,讓季暮置氣,非逼着紀蜜承認不可。
紀蜜頭腦漲,她只是阻止季暮再說下去。
小時候,她遇到過一個小哥哥。
當初的小哥哥只留下一個名字,但她記得很牢,就算樣子忘了,也記着他的名字。
因為那一年生了太多事,卻只有遇上小哥哥才是她最快樂的記憶。
連後來被外婆從孤兒院帶回家,過繼給自己的舅舅,也比不上能遇到小哥哥的那份快樂來得能讓她銘記。
萍水相逢的美好,能沖淡所有孤苦無依被拋棄的苦澀,一面之緣才會越念念不忘。
直到相隔十年再遇上,曾經相遇過的那種美好感受就變得激烈起來。
十年後,小哥哥成了著有暢銷小說的新銳作家。
當時她還不知道買回來的書,這個作者叫季暮的人是誰,只是被書中字裏行間的故事深深吸引着迷。
直到參加了簽售會,見了作者本人,在記憶里只記着名字的人,居然又神奇的有了清晰的面貌,而且是成年後的臉龐。
六年來為什麼會專注留意一個男作家的創作動態,除了崇拜,還有小心思在,她記着十年前的小男孩,可對方呢?
一腔熱情傾注在一個男人身上,成了一種生活狀態,最後沒想到過去相遇過的人,終究再次遇上。
但當年畢竟她還太小,稚嫩的小臉沒有張開,她跟季暮還能牽緣,都是因為她牢記着他留給她的名字。
就跟口令一樣,報出口,就打開了季暮記憶的開關,他想起了她是誰。
否者恐怕一輩子只會當她是每場演唱會都要去見他的小鐵粉,特別,卻沒有其他交集。
一場下藥風波,在酒店的時候,雙方在知道對方是誰後,所以季暮才會幫她,溫柔替她解了藥性。
而她也放棄了抗拒,因為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都很誠實地告訴她,她要這個男人,因此願意跟他在床上輾轉纏綿。
被吻得窒息,紀蜜微微牴觸,移開了男人輕薄喘息熱氣的唇齒,貼着男人下顎一路滑過側頸。
在一陣溫熱濕潤下滑後,季暮身子一下緊繃,抱着紀蜜的雙手在收緊之後開始移位。
再次低下的眸子裏,清明中混淆了情慾,看着懷裏比他更要意亂情迷的紀蜜,恨恨咬牙。
她這是故意的還是不知道,要躲開他的吻勢,也不該順着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他壓抑地喉結都吞咽了好幾下,渾身騰騰升起燥熱,欲罷不能摟緊紀蜜。
不行了,得趕緊回峙海園!
在隱僻的街上親親可以,但擦槍走火可就不好了。
抱着想要立刻吞噬殆盡的嬌柔女人,快步流星,上車最高限,以最快的度回了家。
一路不讓紀蜜落地,進了臥室,將紀蜜放在床上,不給她和自己喘息的機會,季暮就開始攻城略地,直奔主題。
男人本性中的技能,有過一次就很快上手,讓身下女人滿足的同時釋放自己。
誰也沒給對方有說話的空隙,只一味在對方身上索取渴求和放縱,兩人對此已然都上了癮。
靜靜的峙海樓頂層,時間在低吼和嬌喘中分秒走着,一番激戰很長很長。
長到紀蜜只能強忍着酸軟,用沒什麼力氣的手掀開軟被,小心着動作,不想驚動床上的人。
然而還沒等她站起身,身後的大手伸過來拉住她纖細的胳膊,讓她光滑的身體砸在男人精湛的胸膛上。
「還不夠。」季暮低音沙啞,音調沉靡。
紀蜜滑溜地滑進軟被下,她全身毫不遮掩,當然讓這個男人還想要。
「一次就夠了,淺嘗輒止,才有味道。」縮着脖子委婉抗議。
瞧着季暮眯起帶血絲的雙眼,紀蜜陪笑,就差說,大爺她真的受不起了!
「算了,晾你也跑不了。」五指穿透過額前碎,將頭捋到腦後。
紀蜜痴痴看着他的動作,舉止間彰顯慵懶,頹廢和肅穆就在頭放沒放下來之間。
季暮的長相頭放下來,臉側有陰影,顯得他抑鬱疲憊,頭捋上去了,讓燈光照在他五官上,就特正經秉直光明磊落。
紀蜜看得歡喜,一下子又想到了他的那些話,十六年前的那年,估計就是為了現在此刻,所以才會遇上他。
說起來,自從他倆真正的重逢後,季暮幫了她很多,那天她在病房裏聽到了。
她可以免除被革職,都是季暮將她安排進了夜豹特警隊,有了封少將的保護,蔡局也沒法為難她。
而溫文宇要告她的官司,估計也被他秘密解決了,可是季暮沒有跟她提一個字。
如果不是在病房裏聽到他在門外對封真君讓她涉險不滿責怪時,她或許一輩子不知道季暮所做的那些事。
「集訓的事,謝謝你。」忍不住,還是要感激。
紀蜜覺得有人對她這麼好,真的該送上一個親吻,但怕某人被她柔唇沾到就再次獸性大,只敢擺出一個大笑臉,以此表達謝意。
「看你在警局無權無勢,給你找個地位鞏固的靠山,也好讓看你不順眼的人,想欺負你就得掂量你背後人的護短暴脾氣。」
「為什麼不是你?」季暮本人出面,蔡局也會給面子,畢竟以後得繼續請他當推理顧問。
「我就一出書的,哪裏有將軍的威嚴了得,封真君活閻王的名聲在外,知道他的都知道他的脾氣,誰也說不得他手下半個不好,他最合適,就用不到我。」
季暮也有謙虛的時候,可紀蜜怎麼聽這人是在坑朋友替他辦事。
把封真君跟她綁在一起,她出事,封真君得擔着,背後又有他季暮相助,就是雙重保險。
所以拉封真君下水,既然百無一害,季暮自然不介意再給紀蜜拉個靠山。
------題外話------
八月最後一天,幹了這碗肉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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