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挽尊墊着赤腳丫到處瞅一會,問:「剛才是誰喊的奸細?快到我面前來!」
弟子們一個看一個,落到一位慌張的男弟子臉上,他顯得十分尷尬,看看弟子們有何反應,才來到師父面前等待問話。大筆趣 www.dabiqu.com
「你知道你說什麼嗎?」
「知道。」並用手指着身旁的堵一把,說:「他就是奸細!」
「何以見得?你有證據嗎?陷害他人也是要砍頭的?」
「師父;我敢用腦袋擔保,他就是奸細!」
師姑姑正欲問;堵一把瞪着雙眼狠狠說:「你才是奸細!我又沒殺你父母,搶佔你的妻室,為何要陷害我?」
問題發生了變化,現在變成兩個奸細,究竟誰是真的?」
挽尊盯着剛過來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管事的!」
「有這種名字嗎?欺騙長輩也要殺頭的!」
「這名字是我姐姐取的。」
姊姊奇怪問:「你們有父母嗎?」
「沒有!」
小仙童荷靈仙也很想聽,盯着管事的說:「把你的情況介紹一下。」
他認識小仙童荷靈仙是妃殿下,只是妃殿下不認識自己而已;知道問話必須回答;又想一想才說:「前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五歲那年我才開始記事,陪伴在我身邊的女人不知有多大歲數。她經常說:『姐姐很幸苦!你要聽話,不要動不動就梭在地下耍賴。咱們的爸爸被部落兵的箭射死了,媽媽又被人家搶走了,現在我倆相依為命。』」
我總是用困惑的眼睛盯着她,問:「姐姐;那些部落兵為什麼沒把你搶走呢?」
「傻弟弟,如果部落兵把姐姐搶走了,誰來照顧你和給你取名字呢?」
「爸媽沒給我取名字嗎?」
「沒有,他們不識字,本想請八卦仙師來給你取;家裏沒錢,一拖再拖,直到爸爸不在了;媽媽又被人家搶走,還是沒有名字。」
「姐姐,你想給我取什麼名字?」
她想了又想:「家中要有一個管事的人多好呀!就給你取管事的這個名字吧?」
大家聽完,也不覺得奇怪,只是管事的瘦瘦精精的,頭髮散散披在肩後;長臉形,嘴上有淡淡青青的鬍子;身穿部落裝,看不出有多大歲來?
挽尊盯着問:「多大了?」
「今年剛滿十八!」
「我以前見過你嗎?」
「沒有!我是後來的;那年我十六歲;姐姐被部落首領看中,帶兵來抓;我和她藏在大岩石後面,被人家發現,姐姐讓我趕快逃走,她卻被抓住了,我在另一塊大石頭後面,親眼看見姐姐被兩個武裝部落兵挾持着,喊又不敢喊,瞪着大眼盯着他們走到山後就看不見了;沒其它辦法,只好跟着別人來到這裏。」
「有幾年了?」
「兩年。」
姊姊還有印象;跟弟子們分手可是好幾年了;不過,從他說的話可以肯定不是奸細。
小仙童荷靈仙過來,悄悄對着姊姊的耳朵說:「不一定;他說的話未必是真的?有待於調查。」
挽尊面對大家說:「你沒事,可以走了!」
小仙童荷靈仙十分困惑,把腳墊老高,還差一大截才能夠到挽尊的耳朵;他卻主動低着頭聽……
「你怎麼可以把他放走呢?應該找個地方關起來,等問題弄清再放也不遲。」
挽尊又對小仙童荷靈仙說:「這叫放長線釣大魚!讓郝尚魁找人暗中盯着,豈不更好嗎?」
姊姊拉下臉了,緊緊盯着堵一把問:「你為何說人家是奸細?把你知道的,說來讓大家聽聽?」
剛才管事的故事大家都聽見了,堵一把心有點虛,慌慌張張說:「我,我我……」
「說不出來了吧?你的問題很嚴重,如實招來!」
「咚」一聲,跪在挽尊腳下喊:「師父;我冤枉呀!」
「冤枉什麼?是管事的陷害你嗎?」
「不不不!師父;我不是奸細!」
「奸細是誰?老實交代!」
「我、我不知道呀!」
「來人!」挽尊第一次喊出威嚴的聲音。
喊聲出去了,好半天不見人;小仙童荷靈仙不得不出來圓場;「王子有何吩咐?」
「把他抓起來,關進營帳里,找人好好看管!」
「是!」小仙童荷靈仙到處看一會,喊:「郝尚魁,你在哪?」
從弟子中傳來回應:「我在這兒?」
「找幾個人過來,執行師父的名令!」
堵一把戰戰兢兢,身上的冷汗濕透了,心裏有逃跑的打算。
花龍女的龍頭伸過來了,從嘴裏說出一句話:「別想逃走;我張開大嘴等着,如果發現不對,一口把你吃掉!死得更快!」
郝尚魁咋咋唬唬,一招手,過來四個弟子,將堵一把按住,押着進了自己的營帳……
挽尊對着姊姊耳朵悄悄問:「下一步,怎麼辦?」
「審理呀!一定要找出安插在弟子們中間的奸細!」
「這麼多弟子,如何查找呀?」
「這事就交給我吧!」姊姊一招手,喊來七八個弟子,說:「跟我走!」
一會來到營帳,吩咐弟子在門口看守;姊姊一個人進去;挽尊也想聽一聽,緊跟在身後……
郝尚魁見師父和師母來了,主動讓位;姊姊坐在案後;挽尊在一邊旁聽。
這營帳是特別為郝尚魁搭建的,一進門直對面有一張寬大的案,後面配有寬大的榻,用於大將軍指揮,雖然都是樹筒做的,倒也大氣,像大將軍所在之地。
案上什麼也沒有,姊姊現變一個驚堂木,長二十厘米,寬五厘米,高十厘米的長方體,輕輕敲一下案,卻有很響的聲音,順便喊:」將堵一把帶過來!「
驚堂木的響聲,將堵一把嚇出一聲冷汗,拼命嚎叫:「師姑姑——冤枉呀!」
由兩個身材高大、體魄強健的弟子,把堵一把押過來,活生生按在案前跪下,怒吼:「放老實點,當心扒掉你的皮!」
「當」驚堂木重重敲一聲,姊姊問:「你知道弟子中,還有誰是奸細?」
「沒有,沒有呀!」堵一把戰戰兢兢低着頭,不敢亂說話。
挽尊實在看不下去,瞪着大眼睛怒吼:「師姑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說一些無用的東西!」
「是是是,師父!」
姊姊考慮很長時間問:「你是如何來到弟子中間的?」
「稟師姑姑,我家裏窮,吃了上頓無下頓,無法生存下去,才來到這裏。」
「共幾個人?」
「就兩個;不不不,就我一個?」
「還有一個呢?」
「就我一個人!」
「你究竟想隱瞞什麼?把那個人的情況介紹一下。」
「沒有,真的沒有;剛才說錯了!」
「你把師姑姑當什麼了?心裏沒有兩個人,不會說兩個;他是誰?」
「真的沒有呀!是我說錯了!」
沒等姊姊說話;挽尊的肺都快要氣炸了,厲聲喊:「來人,給我狠狠打!」
郝尚魁慌慌張張指揮手下,過來一個,手裏拿着樹棒,長兩米,圓直徑約二十厘米,喊:「狠狠打!」
身邊押送的是兩個體魄強健的男人,將他狠狠按在地下……
堵一把面如土色,拼命嚎叫,風狂地喊:「冤枉呀!冤枉!」
「咚」重重的一樹棒敲下來,鑽心的痛。沒等喊出來,又是「咚咚咚」地使勁敲……
堵一把痛得跳起來,又被按下去;身體忍受到了極限,掙命喊:「我不是奸細呀!」
「停!」師姑姑敲一下驚堂木問:「誰是奸細?」
堵一把半晌答不上來:挽尊氣紅了臉,怒吼:「使勁打,直到承認為止!」
「咚,咚,咚……」越來越快,樹棒越來越重,堵一把緊緊咬着牙關硬撐着,喊出三個字:「他是奸……「還差一個字尚未說出來,就暈過去了。
郝尚魁命令:「快找水來,往上潑。」
其中一個弟子,拿着木盆出去……
姊姊十分困惑,目光落到郝尚魁的臉上問:「他剛才想說什麼?」
在場的弟子們面面相覷;郝尚魁不好回答,問:「兄弟們;你們也聽見了,他想說什麼?」
其中一個弟子很勇敢,當着師姑姑的面解釋:「他的意思,他是奸細!」
「他是誰?」
郝尚魁也想表現一下說:「可能就是跟他在一起的那個人!」
「那人是誰?」
半天也沒人回答;弟子端着一木盆水進來,直接潑找堵一把傷口上……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97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