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還敢讓我做你的屬下?」櫻桃川子抬眼問道。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為什麼不敢?我有自信!」
司徒墨所說的自信是什麼意思?自信櫻桃川子殺不了他?在他手下翻不起任何浪花?
或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咱倆為仇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覺得可能嗎?」櫻桃川子反問道。
「這麼說來,你打算不履行賭約?r國人果然不守信用的小人,沒有道理可講。」
啥叫一杆子打翻一群人?這就是!
「你就當我不守信約吧!」櫻桃川子不知在什麼地方抽出一把長刀,冰冷至極,「咱們再比試一下武藝如何?」
「早知道你說話不算數,也不必要和你賽車,完全在浪費時間。來吧,讓我見識一下你這個千金大小姐有什麼能耐!有些人的賭約,你即使想逃,也逃不掉。」司徒墨不客氣道。
答應司徒墨的事,沒人能夠耍賴,也沒人能擺脫的了。
不是什麼人都可任意耍賴,有些人的賭約不會永遠喪失。
「那就試試,我櫻桃川子自從出道以來,還未遇到過對手。」
「來吧!」司徒墨淡然道。
櫻桃川子手中長刀閃爍,隨意耍了幾個刀花,在朦朦朧朧的黑夜閃過幾道殺機。
只見她快步衝刺上前,在走到一半之時,突然消失不見。
等再次出現時,她已在司徒墨面前。
長刀刺來,乾脆利落,甚是兇猛,一時間刀光劍影。
司徒墨空手奪白刃,剛一出手,長刀以刁鑽的角度削去。
僅僅過了兩招,櫻桃川子又消失了。
之後在各個角度出現,後面,左面,右面,上面,正面……
均過兩招之後消失,司徒墨一直神色淡淡如水,態度淡然。
不得不承認,櫻桃川子的忍術比之前遇到所有忍者都要高,身法簡直快到了極致。
蹤跡難尋,身影難料。
大約十分鐘後,司徒墨顯得有點不耐煩。
「算了!不想和你玩了,所謂的忍術也就那麼回事。」
手臂一震,手指間出現四根飛針,同時撒了過去。
飛針並不是飛往同一方向,而是分散四個!
他不清楚櫻桃川子具體在什麼地方,但四根飛針足以逼迫她露出馬腳。只要有所動作,哪怕一丁點,空氣波動就會有所變化。
現在司徒墨達到了九重帝王決一重高階,對周圍一切十分敏感,哪怕一絲絲風吹草動,均逃不過他的耳目。
在四根銀針飛去的瞬間,司徒墨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飛身一躍前往左邊。
櫻桃川子暴露了,在銀針的逼迫下,她動了一下。但僅僅一下,她的忍術露出了破綻。
當然這裏說的破綻,只針對於高手,普通人看不出個一二三。
櫻桃川子對於司徒墨的突襲,臉色大變,緊急應對。
半空中
兩人交手,長刀流轉一股黑色氣息,密不透風。司徒墨則赤手空拳,沒有任何兵器。
大約不到十招,櫻桃川子在半空中掉落,『噗通』一下摔在地上。
司徒墨也隨之落下,失望的搖了搖頭,「本以為會遇到一個對手,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所說之言乃為肺腑,但聽在櫻桃川子的耳中卻是嘲諷。
在外人眼中就是裝比!
不是裝比又是什麼?這種語氣,這種態度,簡直太能裝了。
「司徒墨,我的確輸了,輸在你手中兩次,但也不必如此侮辱人。」櫻花川子恨恨道。
「我沒有侮辱你,因為你還不夠格!」司徒墨霸氣回應,不曾看其一眼,「這次你又輸了,給你兩條路走。一:歸順於我,老實在我手下做事。二:那就是死!」
最後一個『死』字說出,讓人膽戰心驚,渾身發冷。
「你確定要殺我嗎?」櫻桃川子的聲音,突然變得誘惑起來,眼中散發着別樣色彩,讓人如痴如醉。
看其一眼,便再也挪不開視線。
出現在對方眼中是另一番風景,至於是啥……咳咳咳,不方便說。
幻術!一種十分低級的幻術!
司徒墨一眼識破,帝王之氣遊走雙眸之上,閃過一絲駭人光彩。
「哇!」櫻花川子吐出一口鮮血,幻術短短瞬間擊破。
「想用這種垃圾幻術來迷惑我,真是不自量力。」司徒墨不屑一笑。
「司徒墨,你好強!」
「現在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同時也警告你,如今有這兩條路,不要耍什麼花招,更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一旦失去耐心,你沒得選擇,也必死無疑。」
「想讓我答應你也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櫻桃川子不知打的什麼鬼主意。
「輸者沒有權利提條件。」司徒墨等於變相的拒絕。
「不答應的話,我寧願選擇死。」櫻桃川子決絕道。
「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心投靠,女人的話不可信,尤其r國人。」
「那我們沒得談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櫻桃川子一扭頭,一副任其處置的模樣。
其實司徒墨想收她為屬下的心思很簡單,百里雲天和杜飛畢竟是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有時候有諸多不便,總不能貼身保護。
再則自己手下的人員並不多,萬一出現緊急情況,兩個人手根本不夠。
櫻桃川子自動送上門來,不拿下她簡直太可惜了。
至於櫻桃川子是否會有異心,是否真心投靠,不用太過擔心。司徒墨有自己的手段,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做,也不會留一個心腹大患在身邊。
「說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司徒墨思前想後開口道。
「幫我殺了山本組組長!」櫻桃川子的條件令人吃驚。
她本是山本組的小公主,更是山本組組長的乾女
兒,怎會有有如此心思?
太不應該了!
「為什麼?」司徒墨問出原因。
「不為什麼,他該死!該下十八層地獄!」櫻桃川子咬牙切齒,俊俏的臉蛋呈現猙獰之色,心狠毒辣。
「是不是感覺很好奇?很不可思議?」
「是!我想不明白!」司徒墨搖了搖頭。
「山本組長是個衣冠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死不足惜。」
這一頓痛罵,難道山本組長對自己的乾女兒……
咳咳咳!完全屬於猜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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