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因為他護着段青青那個女人,寵着她信着她,以至於給了孟昔年多少冷漠和傷害
她就是心眼小,就想報復這麼一下下。筆神閣 bishenge.com
孟朝軍這會兒頭痛欲裂,看着姜筱連叫他一聲都沒有地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想要喊住她,又實在覺得沒臉。
再想到了段青青的事,他更覺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
姜筱直接回了房,關上門,外面的事不管了。
孟朝軍轉身,也一步一步地上樓。
看着他這艱難的步伐,孟老忍不住叫了一聲「朝軍啊,你是不是還頭痛」
孟朝軍沒有回答他。
孟老回頭抓住了孟昔年的手,焦急而悲痛地道「昔年,千錯萬錯,都是爺爺的錯。可是怎麼樣也不能拿你爸的身體來懲罰他啊,你去哄哄小小」
「爺爺,拿他的身體來懲罰他的,是你,是他自己,而不是小小。」孟昔年冷冷地說道「小小多辛苦去深山裏找藥,挖藥,你們知道嗎每次還要煮了藥,一瓶一瓶地裝好寄過來,多麻煩你們知道嗎她的藥有多珍貴,你們知道嗎」
孟老臉色頹然,又很是內疚。
他知道的,他也曾經是知道的啊。
可是,他們不過是想去找找別的機會,有錯嗎
「小小只是因為是我的未婚妻,可是,她不欠你們的。讓她輕鬆一些吧,孟朝軍的病,讓他住院化療去。」
孟昔年說着,抽出手,也轉身上了樓。
「昔年」
望着他頭也不回的背景,孟老身形也晃了晃,一種難言的苦澀將他整個人淹沒了。
怎麼這個家,越發不像家了呢
整個一樓只剩下他自己。
夜風吹了進來,讓孟老心裏漸漸地冷了下來。
第二天,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孟昔年和姜筱就已經離開了。
他們的那個房間依然鎖着。似乎是在告訴他們,他們雖然不在,但是這裏還是他們的。
姜筱也曾問過孟昔年,如果她不再給藥,孟朝軍當真是救不過來了怎麼辦。
孟昔年道「你已經給過藥了。」
過了好幾天,姜筱才真正明白了孟昔年這句話的意思。
她心頭暗驚。
孟惡霸這是多信任她的藥的藥效啊
他這意思是,她已經給過那麼多的藥了,孟朝軍喝了那麼多了,那麼,極有可能孟朝軍就不會那麼容易死了。
不過,回去之後,孟昔年跟她在市的家裏住了沒幾天,又有訓練任務了,又有大半個月沒有回來。
姜筱讓褚亮打聽過京城的消息。
陸陸續續地也聽到了一些。
古新被判了有期徒刑,要坐七年牢。
段父中風了,段母將他接了回去,聽說每天非打即罵。段青青回家住了,可是天天都躲在家裏,幾乎不見人,有時候鄰居也聽到段母罵她的聲音,罵得很難聽。
段飛安跑得不見人影,鄺家人找他不着,去申請了強制離婚。
總之,段家是徹底地完了。
至於孟家,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
孟朝軍住進了軍區醫院,開始化療。
孟老天天在家裏,也不出門了。
「京城裏有流言,說是孟營長可能要跟孟朝軍脫離父子關係。」褚亮這麼跟姜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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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筱孟昔年錦繡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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