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狐回道「隨風輕功好他已經按照王爺的命令跟蹤去了」
墨景軒聽了點了點頭,吩咐道「讓下人來清理房間,本王累了」
雪狐聽了,就是一愣,按照以往慣例,王爺那可是有潔癖的人,屋子裏血腥味極重,王爺應該受不了,更換房間才是。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於是開口忍不住問道「王爺您還要在這個房間休息這裏一片狼藉,就算收拾」
話還沒有說完,蒼龍就開口阻止道「雪狐聽王爺命令就是了」
雪狐平日裏嘴碎,可是不知怎的就是對蒼龍畏懼,只要他一開口,自己就不敢多言,心有疑問,但是張張嘴還是把心裏的話咽了回去。
下人們手腳麻利,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損壞的桌椅換成全新,地上灑水拖了又拖,最後在房間裏點上了檀香去除味道。
房間裏只剩下墨景軒,他慵懶的躺在床上,回想着剛剛戲耍那黑衣女子的情形,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若是放在以往,別的女人只要觸碰他一下,自己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可是這個女人親上來的時候,怎麼有一種香甜的感覺,而且自己還不爭氣的有了身體反應。
他摸不着頭腦,活了將近二十年,雖然大婚了三次,但是根本就沒有和女人那麼親近過,原來世界上女人不全是心如蛇蠍。
可是這女人的情緒,都是這麼千變萬化,一會扮柔弱裝可憐、一會又詭計多端心狠手辣情急的時候還會撒潑打人
他不禁對着空氣說道「蒼龍你說這蒙面女人到底是什麼性子」
蒼龍隱藏在暗處,聽到王爺發問,他也懵掉了,但又不得不做答,「回稟王爺屬下屬下不知。」
墨景軒知道問了也是白問,蒼龍從小選拔暗衛,成了首領之後跟自己寸步不離,他那人冷漠寡言,更是沒有機會接觸女孩子,苦笑了一下,沒有作答。
隨風垂頭喪氣的閃身進入內室,房間裏傳來了好聞的紫檀香的味道,雖然沒有點燈,但是憑着床上之人平穩熟悉的呼吸頻率判斷,王爺躺臥在床上。
跪地謝罪道「王爺屬下無能跟丟了」
墨景軒似乎已經預知了結果,依舊不疾不徐,沉聲道「有沒有什麼發現」
隨風小心翼翼垂首答道「他們一共三人,據屬下發現,其中一人和三日前那名被救走的黑衣人身形很像,很可能為同一個人。至於另一人,武功高強,輕功也屬上乘,其中還有一名女子,一共三人,屬下很小心跟蹤,誰知被一夥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高手阻攔,脫困之後就沒了三人的蹤跡。」
墨景軒閉着眼睛,莫非這個盒子裏的玉佩有什麼來頭那日黑衣人進府就四下翻找,肯定和那盒子脫不了關係。
現在他們又結伴而來,分工明確分明是奔着這塊玉佩而來。
隨風低頭半晌,沒有主子回話,便仗着膽子又道「王爺屬下雖然把人跟丟了,但是卻在攔截的黑衣人身上撿到了平南王府的令牌。」
墨景軒睜開眼睛,眸子中的光華漸漸消失,陰冷的寒氣射出瞬間覺得整個房間溫度急劇下降。
「就是說那三人來盜玉佩和那個異性王有關你起來回話」墨景軒的聲音冰冷讓隨風不寒而慄,不假思索的垂首站立一旁。
「王爺來人既然有備而來,怎麼會那麼疏忽給我們留下線索。」黑暗中蒼龍的話給墨景軒提醒道。
隨風聽了,點了點頭分析道「王爺剛剛回到朝堂,其他幾位王爺那是虎視眈眈,恐怕王爺回來會得以重任。可是咱們和那平南王府沒有交集,難道是那蘇雲廷仇家太多,想要讓王爺和他產生矛盾來個鷸蚌相爭不成」
蒼龍現身,站立在另一側道「屬下還得到消息,最南府小王爺蘇亦寒回府了,據說是王府地牢被人血洗了,死相慘烈,他們在秘密緝拿兇手。矛頭會不會指向我們戰王府」
墨景軒聽罷,這樣一來,平南王府和戰王府勢必要來一場較量,不管誰輸說贏,都是被人當做了棋子。
墨景軒握緊拳頭,眉頭緊皺,看樣子自己回來觸動了某些人的利益,還是等不及了,要先下手為強。
蘇雲廷位高權重,多年前因平定叛亂才得到異性王的稱號,舉報鎮北將軍府有功,得以皇上的重用,現在是混得風生水起,也得罪了不少權貴。
這次有人故意從中挑撥,不管是針對戰王府,還是要對付平南王府,他們都選錯了對象,鎮守邊關多年,既然回到京城,就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接受極具的挑戰。
風凌雪回到房間,越想越不是滋味,偷玉不成倒丟了初吻,越想越氣,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乾脆起身坐在床上,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回想着他房間的佈局。
外室被自己找了個遍都沒有玉佩的影子,大師兄和蕭烈在他的房和藏寶樓也是一無所獲,那麼會不會在他內室、枕頭底下或是衣服里
既然範圍縮小,那麼自己又睡不着,乾脆再去一趟,來個回馬槍,戰王府剛剛被攪和半天,人困就會有麻痹大意的時候,肯定不會想到自己會去而復返。
自己在他房間打鬥之時故意打碎不少茶碗亂,那個女人又死在那裏,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王爺肯定會忌諱,不會繼續留在那。
只要有一線生機,自己就要把娘親的遺物拿回來,想到這,麻利的穿上夜行衣,躲過自己的守衛,縱身跳躍,一會就到了戰王府。
天鷹閣辦事還是很牢靠,地圖又詳細又精準,她不費力氣又摸到了墨景軒的房間,此時他的房間一片漆黑,她心裏忐忑,希望那個壞胚子不要在這裏。
她翻身跳下屋頂,輕輕打開窗子,如靈神般滑進了屋內。
適應了一下環境,她開始挪動腳步,來到內室門口,運用輕功把耳朵貼在房門處,隱約聽到一個男子均勻的喘息聲。
心裏就是一緊,再低頭看了看乾淨的地面還有房間那股紫檀香氣,便眉頭緊皺,自己真是估計有誤。
這個男人雖然是嬌生慣養的王爺不假,但是她卻忽略了他也是個鎮守邊關多年的男人,邊關的將士那都是不拘小節,難怪他沒有離開繼續安睡。
風凌雪糾結,她的功夫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可是就這樣空手而回好不甘心。
沒有時間多想,只有放手一搏,她從懷裏掏出一根竹管,把它輕輕插入房門的窗欞紙,輕輕一吹,藥粉就散落進房間。
估算着時間,藥效發作,她才小心翼翼推門而入,首先進門先要確認一下床上的人是否安睡,自己慶幸出門之前帶着保命的一堆毒藥。
其中就有這迷魂散,自己研製的藥粉劑量都是外面的幾倍藥量,因為自己從來不想給別人留下殺死自己的機會。
低頭聽見墨景軒均勻的呼吸,自己拍了拍胸脯,時間緊迫,開始四處翻找,一無所獲,翻了翻枕頭和褥子,便納悶,焦急的不小心出聲道「怎麼會沒有呢」
站在床頭抱着肩頭,疑惑不解,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難道他會貼身攜帶嗎
心動不如行動,緩緩地掀開被子,房間裏靜悄悄,風凌雪雖然看似放蕩不羈,對待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是畢竟這是個異性男子。
雖然她拿回自己的東西理所當然,但她畢竟不是光明正大的來取。
張口壯膽,邊開口邊摸索着道「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拿完我就走」
手緩緩地掀開他絲滑的衣服,剛要往裏探尋,身子就被點住了穴道,風凌雪心裏一驚,瞪大了眼睛驚道「你怎麼沒有中毒」
墨景軒伸手悠閒地把雙手墊在後腦,看着低頭俯身的風凌雪,說道「女賊你還真的有膽量回來若不是本王早有警覺,差一點中了你的道」
「你個奸詐的小人放開我點了我的穴道算什麼本事」
「本王是奸詐的小人嗎這裏可是本王的家,是你三更半夜來調戲本王的,而且你這丫頭好像是對本王的身體感興趣,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輕薄本王」
墨景軒故意顛倒黑白,把風凌雪氣的兩眼射出寒光。
「看看看看女人還真是善變,是你先下毒的,怎麼反倒先生氣了,本王被你這折騰半天可是累了,不如咱們」
話還沒有說完,風凌雪就搶道「你無恥下流想要人陪,找你的女人去你放了我,我保證不會再來」
「你保證誰信你都說本王無恥下流,那麼本王應該對得起這個稱號才是」說完他挪動了身子,讓出一個身位,輕輕把風凌雪抱在床上,整理了一下她的衣衫,讓她躺的舒服一點。
然後側身一手撐着腦袋,眼睛望着她精緻的額頭,還有那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心血來潮道「女淫賊你這雙眼睛真迷人,想着這容貌也是美若天仙吧不如讓本王看看你的真容,一會也好讓我們可以玩的痛快開心才是。」
好奇心驅使,墨景軒把手停留在面紗上,猶豫着要不要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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