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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苞正月初一就奉了聖旨出發前往湖州,他本來在京里就沒家沒業的,說去哪就一句話的事兒,包袱都是現成的。臨行前正去乾清宮給康熙叩頭,剛出西暖閣的門兒就被張常玉使了個眼色,方苞明白這是張常玉有事兒要交代,自己便哆哆嗦嗦的在垂花門外等了好一陣子,張常玉才一溜小跑的跑了出來。
「唉!久等了,方大人」張常玉避開了左右,拉着方苞的胳膊走到了乾清宮拐角的僻靜處,把三十兒夜裏發生的事兒大概齊說給了方苞聽。
「陛下是怎麼個意思?剛才也沒明旨啊」他還是謹慎的問道,這女人走了最好!在他看來,「深情不壽」她離開是對康熙最好的事兒了。
張常玉拉這個臉,說話也不怎麼利索了,昨兒那場面自己也着實是嚇壞了,皇上如今是憋着勁兒呢,以後指不定怎麼樣。「雖說我是六宮都太監,可我在陛下身邊最久,看的也最多,陛下這幾年若是有十分心思,三分花在阿哥們身上,四分花在國事上,剩下三分就在她身上了」
「可是這未必是什麼好兆頭啊」方苞看着張常玉稀稀疏疏的眉毛,感慨道,都是這年紀的人了,忙上忙下的跑腿,一樣的不易。
「誰說不是呢,唉,夫人也忒小孩兒脾性了,這宮裏的誰不是哄着陛下盼着陛下的過啊,就她」張常玉又搖頭又是擺手,活生生的撥浪鼓似的,又讓方苞覺得好笑。
「她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不畏生死,沒有所求真是絕了,這不是要命麼,偏偏陛下還誒?對了,張公公給個準話,我這次到底該怎麼辦呢?」
「呦」張常玉的愁容一下子沒了,掩嘴笑了笑「咱不是誇口,方大人的腦子可比我好使百倍有餘,我看啊陛下是有些悔了,幾個時辰沒合眼昨兒也是醉酒,醉酒咯」
「那今兒可有的熬了,就是鋼筋鐵骨也熬不住不睡覺啊行,多謝張公公告知,我一準比她先到湖州,陛下賜給我一個營的御前侍衛呢,護着她沒什麼問題!」
張常玉一躬身子,捧着拳給方苞行了個禮。
「就此別過,等着方大人的好消息了」
接了程爾林手裏的翡翠鐲子,老李的眼淚都「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程爾林還是覺得有愧,又搜了一些散碎銀子一起塞給老李,直到老李嫌太多了不肯再收她才罷休,千恩萬謝過後帶着妻兒老小收拾了行李細軟大包小包的背着就離開了這個祖居之地,臨行前老李雖有萬般不舍,回頭看了看房子也只能撇了這一切。
「偏偏這幾兩碎銀子,能解除世間萬種慌張可笑麼?他就是你們眼中的螻蟻,你們就是上帝」程爾林對着鏡子整理着頭髮,也懶得看他們,只看自己鏡中的蒼白。這些個人怎麼都像安裝了gps一樣,滿世界都能被找到
他並不搭話,千萬種古怪的念頭她總是有,卻也是至真至理,自己又何嘗不是螻蟻蚍蜉,可是上帝是個啥?唉,她說什麼就權當聽了。
「你們都出去,我有話跟夫人說」
方苞看着程爾林的背影。完全不似幾年前的某天午後在自己家院子裏劉瀚文身邊兒的那朵海棠花一般燦爛的人物,現在的她渾身上下散着一股頹廢,慵懶,有時候在暢春園的青柳堤上她就像堤岸邊隨風飄搖的柳枝。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性子。
「有什麼話就說吧」若不是程爾林一句破了他的思緒,只怕這腦子還不知道飄去了哪裏。
「夫人在這兒有什麼打算麼」
「明知故問啊方爺,我來這是旅遊的麼?」程爾林飛快的攏着腦後的碎發,不是這掉出來一撮兒就是那掉出來一撮兒。
方苞淡然一笑,這程爾林一直沒給過自己什麼好臉,早已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了,只是該說的自己還是要點到。
「四爺和八爺奉了聖旨來湖州徹查古惠豐的事兒,兩個大男人趕路,只怕不日就會到湖州城了」
「怎麼?這是讓八爺親自包庇他門人來了?」程爾林的手停了下來,掉就掉吧,一隻木釵插上去也還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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