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周淑雅的女孩眼淚都快要溢出來了,高高在上的羅總羅慶華,竟然認識她,還神往已久,今天就是為了遇見她而來的!
這份真情,太令人感動了!
周淑艷滿含深情地看着羅慶華,聽他一句一句地吹,飯都忘了吃。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唉,說來慚愧,早在我剛來董氏集團的第一天,就偶然地聽人說起你,提到了你的名字,見到了你的照片,從那天起,我就每天想着你,晚上睡覺時抱着你的照片,也會經常幻想該在怎樣的場合見你,怎樣見你,該怎樣和你邂逅才算最完美,然後拿出我最誠摯的真心向你表白……」
周淑雅雙眼飽含深情的淚花,旁邊的其他女孩一個個都羨慕的不得了,也有感動的。
當然,更多的是噘嘴的、鄙夷的、心懷不滿的。
而顧念,只想把剛吃進嘴裏的飯吐出來,吐到這個賤人的脖子裏。
賤人,實在是太賤了,這貨分明是昨天才來董氏集團的!
「顧念,你也來吃飯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顧念抬頭看看,是夏芸溪。
其他人也都看向夏芸溪,還沒有人敢在這兩位領導面前這樣說話沒顧忌。
見顧念對面沒人,她直接坐下了。
顧念也沖她點點頭:「好巧啊,又遇上了。」
夏芸溪撇撇嘴:「巧什麼巧,我排了十幾分鐘的隊了,大老遠就看見你插隊,還直接插到最前面,這裏是董氏集團,不是外面的食堂了,以後要注意,要有羞恥心,知不知道?別總是幹些丟人現眼的事情!」
夏芸溪對顧念的失望之心毫不掩飾,嘴巴也因此變得更加犀利。
眾人張着嘴巴看夏芸溪,包括羅慶華和他對面的周淑雅。
顧念指指羅慶華:「你沒有看清楚,我沒有插隊,是他插隊的。」
夏芸溪看看羅慶華,只見他滿面春風,臉上帶着壞壞的笑,眼睛還不老實地在周淑雅身上掃來掃去,對他也起了厭惡之心:「果然是物以類聚,蛇鼠一窩。」
羅慶華小聲問顧念:「這位美女是誰啊?」
顧念:「也是昨天剛來的,好像是鞏艷麗的助理吧?」
「哦。」旁邊的女職員都明白了。
「什麼?」
羅慶華不幹了,一拍桌子:「我還以為是哪位大領導下來視察工作呢,真是好大的派頭!誰讓你用這種態度跟領導說話的?」
「領導,哈,真是搞笑,你是誰領導啊你?你說說,你是哪門子領導?」夏芸溪更是站起來,直接指着羅慶華質問。
羅慶華拿出員工卡,甩在餐桌上:「看看,你自己看我是哪門子領導!」
「收起你那一套吧!你以為就你有員工卡,我沒有嗎?」
夏芸溪說着,同樣拿出自己的員工卡,也甩在了餐桌上。
羅慶華氣笑了,剛好看見李盼盼打好飯正往這邊走,招手道:「李助理,你來一下,這個新人,你認不認識?」
李盼盼走過來,端着飯恭敬地打招呼:「羅總好!顧總好!」
顧念點點頭,羅慶華則傲然抬頭昂視天花板。
夏芸溪疑惑地站起來,問道:「李姐,你在瞎叫什麼呢?」
李盼盼看看夏芸溪,明白了羅慶華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生氣,急忙問道:「羅總,是不是小夏惹您生氣了?」
羅慶華依然板着臉:「你說呢?過來就訓人,我插了一句嘴,張口連我都罵,小李,難道鞏小姐的助理都這麼牛逼嗎?」
李盼盼急忙道歉:「羅總,請不要生氣,小夏昨天剛入職,公司的事情還什麼都不懂,回頭我一定好好說她。」
又轉向夏芸溪:「還不快向羅總、顧總道歉?」
夏芸溪見李盼盼對羅慶華的態度一直這樣恭敬,也明白了,自己的確是冒失了,滿懷愧疚地說道:「羅總,對不起,真對不起,我看您這麼親民,身上沒有領導架子,還以為您和我們一樣,是普通職工,實在抱歉,請您原諒!」
夏芸溪這樣一說,羅慶華聽了還挺受用的,臉色好看了不少,但並沒有就此放過她:「我無所謂,被人誤會慣了,但我顧兄弟可不一樣,你一上來就什麼羞恥心,什麼丟人現眼的,誰受得了?我可以不和你計較,但顧兄弟那裏,你自己你看着辦,如果不能讓他滿意,我也沒辦法。」
「他?」
夏芸溪看了顧念一眼,問道:「顧念,你心裏有什麼不滿意嗎?」
顧念笑着搖搖頭:「沒有什麼滿意不滿意的,只要你別坐在我對面就行。」
「我坐在這裏有什麼問題嗎?」
夏芸溪說完,又發現羅慶華正盯着自己,李盼盼站在旁邊,端着盤子坐都不敢坐,又問羅慶華:「羅總,您今天親自下來視察,我坐在您旁邊,聽您教導,沒問題吧?」
羅慶華搖頭:「不用問我,這事顧兄弟說了算。」
夏芸溪蒙了,按照李盼盼的說法,這個羅慶華的確是以為高級管理人員,怎麼一口一個顧兄弟,得罪顧念比得罪他羅慶華問題還嚴重的樣子?
又想起昨天晚上他竟然說自己住在臥龍山莊的事情,頓時明白了。
這個顧念,肯定是又在羅總面前吹噓了什麼,大概是在西涼神威營期間有多牛、和董總之間的關係有多好之類,否則的話,羅總怎麼可能會和他這個月薪八百塊的屌絲稱兄道弟?
想到這裏,夏芸溪安然地坐在了顧念對面,說道:「顧念,你的性格我最了解,聽我一句勸,腳踏實地幹活比較好,好高騖遠、不切實際,最終會害了你自己。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你活得很有趣嗎?你自己從來都不覺得悲哀嗎?」
顧念淡淡地說道:「你我已經沒有關係,你成了別人的未婚妻,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何必再來和我見面,增加彼此之間的不愉快呢?」
夏芸溪皺着眉頭說道:「那又怎麼樣,雖然沒有了婚約,但我依然有權利勸導你,不讓你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至於我現在的未婚夫華磊,你更不用擔心,華磊他出身於張家,從小就受到過良好的教育,自然不會因為我勸導你而生氣,他心胸沒那麼狹窄,你儘管放心好了。」
顧念笑了:「照你這麼說,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你那個未婚夫想要做什麼也可以,反而我沒有自己的選擇權了?你說話我還得恭恭敬敬地聽着,直到你說得滿意為止?」
夏芸溪臉上也露出笑容:「算你看得明白。」
說完,也沒有理會周圍的人,湊到顧念面前,小聲說道:「我們家華磊讓你去他公司做廚師,或者後勤,你怎麼就不答應呢?去了他的公司,工資待遇至少要比在董氏集團高一倍!」
顧念一愣,也往前湊了一點:「你知道我在董氏集團的工資多少?」
夏芸溪一笑:「八百塊!董總告訴我的。怎麼樣,還裝嗎?」
顧念重新坐直,嘆了口氣,嘴裏清晰地吐出三個字:「董芬芳。」
突然發現,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
周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站起來了。
夏芸溪一抬頭,看向顧念身後,嚇得急忙站起身,恭敬地叫了一聲:「董總。」
嗯?
顧念轉頭一看,董芬芳手裏端着飯菜,站在他身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鞏艷麗站在董芬芳的身後,同樣端着飯菜,一會兒看看顧念,一會兒又看看夏芸溪。
顧念看她冷峻的面孔,知道她又心情不好了,見周圍其他人都站了起來,他也不好意思坐着,站起身:「還沒吃飯呢?」
董芬芳繼續冷眼看着顧念:「接着聊啊,繼續聊!」
顧念一陣莫名其妙:「聊完了。」
董芬芳笑了起來:「別完啊,剛才聊得多開心呀,你一言,我一語,你一顰,我一笑,羨煞旁人啊,怎麼能聊完了呢?」
夏芸溪被董芬芳的話,嚇得不輕,聽口氣都能聽得出來,董總是真的生氣了,小聲說道:「董總,您誤會了,我剛才是……」
「閉嘴,沒問你!」
董芬芳訓斥完夏芸溪,繼續看向顧念:「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的好事了?」
顧念搖搖頭:「從我前天回到幽州,從來沒有遇到過一件好事。」
董芬芳又瞥了夏芸溪一眼,冷笑着問道:「你剛才的笑,總不是我看花眼了吧?」
「……」顧念無語。
鞏艷麗作為旁觀者,思維要清晰多了,她湊到董芬芳耳邊,說道:「董總,也許他剛才的笑,和你現在的笑,含義是一樣的。」
董芬芳狐疑地看看鞏艷麗,又看看顧念的臉,最後深深地看了夏芸溪一眼,扭頭走了,打好的飯一口都沒吃,就交給了收拾碗櫥的餐廳工作人員。
鞏艷麗緊緊跟上,一邊走一邊嘮叨:「這個顧念太不像話了,你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找他一起吃飯,他竟然和別的女人坐在一起吃!你過去了,連請你坐下都不知道,真是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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