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廟裏收的香火錢,都不是一筆小數目。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除此之外,雲庭生還會和當地的鎮裏、縣裏,以開發旅遊項目,幫當地脫貧致富,
安排就業崗位為目的,再得政策傾斜一波,他和縣鎮,一人出一半錢,修旅遊公路。
一來能省不少銀子,二來還能靠着縣鎮背書,正規開發旅遊,幫忙宣傳,來
的大香客、小香客,那可不是多一點。
「對了,小祖,你那新東字頭,不是要重新收回南粵明星的陰事生意麼,到時候,
聯繫幾個大明星,站個台,登高一呼,知名度更大了。」
雲庭生說到這兒,竊笑道:事情規制到這個地步,你還覺得……咱不能靠着虎三爺、
龍九爺的廟賺錢嗎?
我越聽越明朗,聽到最後,激動得雙掌一擊,替雲庭生的商業規劃喝彩,說:老
雲,有你的啊!活該你賺錢。
咱還以為雲庭生是好心幫忙呢。
結果,他這是利用真神,做一筆大生意呢,一番計劃里,連動用哪些人脈都想好
了,朝家商會、南粵魚王,甚至連我那還沒正式運作的新東字頭的主意都打上了。
「你也一樣,不虧就是賺!」
「過獎過獎。」
「大家嗜好相同嘛。」雲庭生抱拳跟我說。
一番大廟計劃,講得老族長也喜笑顏開,他誇獎到:庭生和他那些把兄弟,各個都
是朝州祠堂出去的能人,比精明,拼算計,各個都是人中龍鳳,可惜啊……出了寧子
強這個敗類。
他說得氣惱,捏了拳頭,朝着桌面上一砸。
「老族長,我前幾天出門,就是為了去調查寧子強從東皇太一教里,剝了四張人皮
做什麼用,我查到了更為驚人的真相。」
我打算給老族長托底。
之所以鋼鏰在的時候我不說,我也是怕鋼鏰知道得太多,又報仇心切,一個不下
心,就容易走漏風聲。
但老族長曾經也是南粵陰行里,數得着的長輩,我想請他入局。
結果,老族長是個人精,心思極其細膩,我才說了一句,他就知道我想幹什麼
了,當即擺手,自嘲道:小祖啊!你是個頂厲害的人,長江後浪推前浪,能做到現
在這一步,我服你,但是……請我入局的念頭,就別做打算了,我年紀大了,身體裏
的熱血,早就涼了。
「我只想保朝家宗祠的族人安康,其餘的不敢多想。」老族長起身,拉着米仔要走,
還丟下一句話,說:夠資格入局的陰人,多的就是,不差我這一個……你小子啊,另
請高明吧。
「老族長……」我喊了一聲。
他去勢不減,估計是害怕被我說動,走得更快了,米仔好幾次扭頭,戀戀不捨的看
着我。
米仔像替自己的父親、爺爺報仇,搞定寧子強,可老族長攔着啊,只要米仔扭頭,
他就強行把米仔的頭給扭回去,最後實在拗不過米仔,才回過頭,跟我說:小祖,
我會幫你們的,但只是暗中幫助,我不是你們局裏的人,咱是個愛管閒事的觀棋人。
一句話,擺明了立場。
老族長還是跟我劃清界限,就和幾天前一樣。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也不能強人所難啊,只能揮揮手,算是打過了招呼,目送老族
長離開。
不過,老族長才走了十幾米,甚至都沒在長廊處轉彎,忽然愣在了原地,緊接着,
他朝着我勾勾手,喊:小祖,過來!南粵出事了。
我和雲庭生,慌忙小跑了過去。
到了跟前,我瞧見老族長那兩隻半透明的心耳,輕輕的煽動着,似乎聽到什麼了
不得的事情。
「老族長,你聽到什麼了?」我問。
老族長的陰術,都在六隻耳朵上,能聽見許多常人聽不到的動靜。
他望着西方天空,手緩緩的抬起,說道:那邊有座山,出事了,我似乎聽到了寧子
強、魯有良他們心中魔神咆哮的聲音。
「哪座山?」
「秋水山。」老族長說:這山啊,邪門,以前有個名字,叫黃昏山!
黃昏山?
這就是迷九、阿寶,帶着景族人,要跟寧子強那幾人動手的地方啊,他們想借着黃
昏山洞天中的地獄之火,燒死寧子強幾個,順帶着燒死他們身體裏的魔神胎。
既然黃昏山有動靜,顯然景族人動手了。
我心裏,一陣狂亂如麻,跟老族長說道:我的兄弟,動手在收拾寧子強!
「啊?這麼快?」老族長問。
誰知道會這麼快呢。
我昨天晚上,才和畫心道人,從陰胎洞天裏離開,結果今天下午就動手……這不能說
景族人勇悍,更應該說他們魯莽行事。
頭鐵!瞎胡鬧!
做一場局,最需要的就是準備時間。
老族長也對我的焦急感同身受,說道:你兄弟們可真傻,若是寧子強那伙人,這麼
容易就被得手,那他們早就不是東皇太一教的對手了,此時的黃昏山地獄洞天裏,
只怕已經是血腥一片。
「諸位,先告辭,我去一趟黃昏山。」我跟老族長抱拳,要去黃昏山里探個虛實。
剛準備走,老族長跺着腳,喊住我:小祖,寧子強他們正在地獄洞天裏肆虐,你過
去?你過去不是送死嗎?
「可是……」
「別可是了。」老族長指着黃昏山的方向,說道:裏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動靜,我有辦
法聽得一清二楚,你等等我便是了,幹嘛要以身犯險。
啊?
黃昏山里雲庭生家裏,少說也有一百里地,老族長能通過心耳,聽到裏頭有魔神咆
哮,已經相當難得了,結果他還能靠着兩隻心耳,聽到洞天裏面的動靜。
他的心耳,也太頂了。
「只要確定方位,就沒我打聽不到的消息。」
老族長從口袋裏,摸出了兩張符籙。
一張符籙,通體發紅,一張符籙,似乎是草汁漿壓出來的,泛着綠色。
綠符籙上,畫了六隻耳朵,紅符籙呢,上頭有道教「敕令」。
整篇敕令畫得像一隻耳朵。
「這是傳音馬甲。」老族長咬破了右指,用指血在紅符籙上,重新寫了一遍敕令。
血字一成,符籙像活過來了似的,電光火石,飛入空中,迅速遁走。
緊接着,老族長的右手,對着綠符籙的中間一砍。
啪嗒!
軟趴趴的符籙被砍成了兩瓣,各自貼在了老族長心耳的耳垂上。
嗡嗡嗡!
兩瓣符籙,像受了驚的蠶蛹,輕微的顫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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