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屏街是個什麼地方,我們心裏都有數了。讀字閣 www.duzige.com
出租車到了一片燈紅酒綠的大街後,停車,我們仨下了車。
滿街的性.感女郎,離我們不遠的地方,走來走去,就是不主動開口。
阿寶還跟我們介紹,說這就是香江站街女和南粵站街女的區別。
南粵那邊,妹子們很奔放,上來就問要玩不?要做鐘不?就是怕南粵人身體很誠
實,但內心羞澀死活不好意思開口。
香江這邊呢,女郎們一個二個的好嬌羞,就希望激起買春客的保護欲,更痛快的找
她們做活。
畫心道人吐了吐舌尖,很佩服的說:寶哥真是見多識廣。
我盯着阿寶,壞笑着說:沒想到啊,寶哥,你竟然和老邱一個德行?
「我沒有、別胡說,我是個良家好男人,絕對不逛這種地方。」阿寶來了個否認四連。
呵呵!
就當我和老畫都信了唄。
阿寶還延續着他蒼白的辯解,說:我以前是要去那博物館裏偷點東西,就在這條街
里喝了點酒,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恩!
別說了,別說了,我們真的信。
阿寶見我們的態度,就更想解釋了。
我們去初升博物館,要走兩公里,一路上都是阿寶辯解的聲音,哎……真的不想理會啊。
「別解釋了,我們真信!」
「不,你們就是不信,我一定要解釋。」
「好吧,我們不信!」
「還不信?不行,再聽我好好解釋。」
靠!
無限死循環,無解。
一直等走到初升博物館跟前的時候,我只能強行打斷了阿寶的解釋,讓他不要再扯
閒篇了,博物館到了。
我們三人,站在街對面,望着那一棟教堂式的建築。
建築帶有濃烈的歐洲味道。
一排三層樓高的紅瓦房屋,最右側,是一棟尖聳的塔樓,很德式。
「德國人以前修的,內地也不少,但後來大部分都拆了,這棟算保存得好的。」阿寶
說:以前這兒就是個教堂,後來被香江富豪買下來了,改造成了博物館。
呵!
老建築就是美啊,無關他是德式,還是別的什麼式樣,哪怕是華夏的老建築,依然
也很美,每一棟都是一件藝術品。
「接下來怎麼弄啊?」畫心道人問我。
我背着手,說:四張人皮就在這裏頭,找唄——找出來之後,我就能揣摩為什麼寧子
強那六個怪胎到底用人皮做什麼,順帶找到那六人的缺陷。
「那就得進那博物館裏去。」畫心道人說。
我問了一句特外行的話:喂,你們懂不懂溜門撬鎖,避開博物館裏的安全監管……
「這話說的,我們川西十四盜,偷遍天下,這麼基礎的東西都不會,還玩個毛啊。」
畫心道人說:跟着我們走就行了。
「行!看你們的。」
我們仨走向了博物館。
只是在走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自己的影子短了一點點,當然……也只是感覺而已,並
沒有真憑實據。
就好像我們正常人的影子,若是短了兩三公分,能證據確鑿的指出影子短了嗎?
正因為如此,我沒太上心,卻不知道——因為這一時的疏忽,差點釀成了大禍。
到了博物館跟前,畫心道人拿出了鬼畫,使出了一招魁星踢斗,雙腳使勁,整個
人翻了個跟頭後,借着腰腹的力量,帶動右腿,對着那張鬼畫,哐當一腳。
鬼畫才被踢動,我們三人,就都進了鬼畫之內,鬼畫呢,也因為剛才那一腳的力
量,直接被踢到了房頂之上。
下一瞬間,我們三人,全從鬼畫裏出來,站在了屋頂之上。
阿寶動作不滿,雙手捏了道訣,兩隻眼睛,化作了黑洞。
他站在原地,頭卻不停的偏轉,最後,指着正西邊的一個方向,對我說:小祖哥、
老畫,瞧見我指的方向,那塊最紅的瓦沒?底下藏着一個透氣的孔洞,揭開那片
瓦,就能下到一片通風櫥里。
明白。
在我還有些發懵的時候,畫心道人已經躡手躡腳的踩着屋頂,到了指定的紅瓦前。
到底是配合多年的十四盜,兩人是真的默契。
畫心道人趴在屋頂上,輕輕揭開了那片瓦,狠狠的聞了聞,對我們倆說:是84消毒
液的味道,下頭是廁所的通風櫥扇,你們往下看,還能瞧到扇葉子呢!
我也過去趴着瞧,的確是。
畫心道人又說:我等個機會,把鬼畫扔進去,順帶着擊碎扇葉子,你們做好準備啊……
」等等……下頭不會有什麼紅外線、攝像機之類的吧?別咱們一進去,各種警報器
biubiu作響,咱們就被人抓活得了。」我擔心道。
老畫和阿寶兩人捂着嘴,笑得渾身晃個不停。
這是嘲笑。
我感受得到。
等兩人笑完後,老畫才搭着我的肩膀,說:小祖哥,你電視看多了,博物館裏的安
保嚴格是不假,但哪能什麼地方都裝攝像頭啊,廁所里就更沒有什麼安保措施了。
「我不是看你們進這博物館太簡單了嗎?」
「知道為什麼簡單嗎?」阿寶歪着頭,問我:所有的機關重地,都是在防生人進
去,但再高明的防範措施,也防不住一隻老鼠,有了老畫的鬼畫,我們就是那隻老
鼠,天下之大,無處不能去,跟着我們走吧——老江湖了!
「走也!」
畫心道人拿着鬼畫,對着孔洞裏一扔,我們三人,進了鬼畫。
下一刻。
在我們出鬼畫的時候,阿寶掏出了冷光棒,四處一照,發現這還真是個廁所……但
是……廁所的門,是一張鐵門。
鐵門的內部,有一把巨大的銅鎖。
廁所是從內由外鎖住的。
「喂,兩位大盜,這是個死胡同啊,你們真的帶對了路?」我鄙視了畫心道人和阿寶
一眼。
阿寶撓着頭,苦笑,說:要不然……原路返回?
「返回個毛啊,把鎖給我撬了。」我指着銅鎖,說道。
「不會!」阿寶和畫心道人同時攤手,表示遺憾。
川西十四盜,竟然不會開鎖?
畫心道人不好意思的笑,說:嘿……我們吶,靠着陰術,無孔不入,那需要學什麼溜
門撬鎖!
我……
本想說些什麼,但最後,只剩下一聲嘆息,無力的指着頭頂的通風櫥孔洞,說
道:那原路返回吧?
畫心道人,拿着鬼畫,順着孔洞扔。
可連續扔了幾次,鬼畫就是認不准,好幾次的准心,我都覺得離譜,離孔洞至少半
米遠。
最近的一次,離孔洞都有十幾公分遠。
「怎麼扔不准了?」畫心道人內心發着牢騷。
阿寶看不下眼了,先給老畫屁股來上一腳後,罵道:蠢得死,這都扔不准,看我的。
結果……阿寶也扔不准,瑪德,說好的川西十四盜,結果成了蠢賊了,我信了你們的邪!
最後我上,我這紋針當暗器的頂門一針手法,這次竟然也邪門了,扔鬼畫的效果,
竟然還不敵畫心道人呢,這是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進博物館之前,身體影子變短了那麼一點點的邪門事情,忍不住低下
頭,看我自己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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