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塔娜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裏面沒有任何動靜,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音。黃昏的屋子裏有些昏暗,她打開了客廳的燈,可以看到空無一人。看來她是第一個來的。
漢娜不會來,而周易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科塔娜不關心這些,她現在只想趕緊換身衣服剛剛從外面走了一圈來的她很熱,汗水將衣服濕透了,貼在身上不舒服。
於是她徑直走自己的房間,連門都沒關,就開始換衣服。
先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都脫下來,脫得就只剩下兩件內衣,隨後她又反手去打開了胸罩後的金屬扣
趴在沙上的周易突然從沉睡中醒來,他只感覺到無盡的疲勞身體還是動彈不了,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夠動的也就是眼皮了。
從訓練基地來的他,覺得自己能夠堅持着走家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所以進了屋,他直接就趴倒在沙上,一動都不想動,誰想就這麼睡着了
現在醒來的他慢慢地抬起了眼皮。
視野里從模糊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於是他看到了一具白花花的**在自己的眼前晃動着
要不是自己的手都動不了,周易現在一定要擁塞後揉揉眼,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使勁眨了眨眼,現不管是眨幾下眼睛,眼前的那具**都還在,而且越來越清晰。
最終,周易看到了科塔娜的側臉
周易現在的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呼嘯着狂奔而過。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大膽,連房門都不關,就這麼當着自己的面脫光光了!
不對等等,莫非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周易腦子也挺靈活的,馬上就反應了過來。
因為之前和科塔娜同居了也有一年了,在這種男女混居的情況下。科塔娜表現的還是挺正常的,遠沒有漢娜那麼開放。她最開放的那一次恐怕就是在酒吧里為了給自己的弟弟贏下那場賭局,而主動吻了周易吧
所以周易知道,科塔娜是絕對不可能會在現自己在房間裏的時候。還開着門換衣服的。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科塔娜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這下可糗大了。
眼看着那輪炫目的太陽就要從黑暗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了,周易突然「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吼,把科塔娜嚇了一跳,她手一抖,接着就條件反射地雙手將胸罩捂在了胸前。
那團光芒又消失了。房間裏重新沉入了黑暗
隨後反應過來的科塔娜頭看去,就看到了周易雙手捂着眼,在沙上翻滾着慘嚎着:「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當科塔娜將衣服重新穿好的時候,周易還在捂着眼打滾,直到他從沙上滾到了地上,咚的一聲。
「哎喲!」周易捂着自己的後腦勺,之前無限循環的「我的眼睛」終於被打斷了
一直倚在門框上雙臂環抱的科塔娜這才問:「你的眼睛怎麼了?」
「瞎了!」周易還捂着眼睛。
「看到髒東西了?」科塔娜冷哼道。
「不,太耀眼了」周易依然捂着眼睛。「被閃瞎了!」
科塔娜愣了一下,沒想到周易會給她這麼一個答。
本來被周易偷窺到她還有些生氣,一聽到周易這句話。卻突然不知道該怎麼氣了
她只能抱怨周易潛伏得深:「你沒事兒趴在沙上幹什麼?有人進來了,你都不知道?」
「我要說我是因為訓練太累了,來就累癱在了沙上,直接趴在這上面睡着了,你進來我完全不知道,你信不信?」周易依然捂着眼睛說。
看到他這滑稽的樣子,科塔娜就被氣得好笑:「把手放開,我穿着衣服的。」
聽到科塔娜這麼說,周易這才猶豫着鬆開手,然後又猶豫着睜開了眼。同時這還有一個「動畫特效」他睜開眼東張西望的時候,一臉驚喜地說:「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能夠看見了?!這真是奇蹟啊!」
科塔娜看到他還在演,這次沒憋住,笑了出來。但也沒往譏諷周易:「別裝了!你這麼愛演的話,不應該來踢球,而應該去做演員,說不定還有機會拿到奧斯卡呢!」
周易一本正經地點頭:「沒辦法,誰讓我愛足球呢?雖然在表演上有天賦,也只能忍痛放棄。我想着也是全世界影迷的一大遺憾吧」
科塔娜看到周易遺憾的嘆氣樣子,真的好想上去給他一拳太賤了!自己譏諷他的話,他順杆就爬變成了好像自己在誇獎他一樣!
「遺憾個鬼啊!」她忍不住向周易嚷嚷道。
「咦,影迷們不會遺憾嗎?」周易還在演。
「不會!」科塔娜雙手叉腰,俯身看着盤腿坐在地上的周易。
「好吧」周易雙手攤開,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動作。「這樣我也可以專心展我的足球事業了。」
接着他從地上爬起來,向科塔娜說:「我要去洗澡了不許偷看!」他顯得很警惕。
科塔娜沖他吼道:「誰要看你啊!」
於是周易走自己的房間並且還把房門關了起來,似乎真的擔心科塔娜會偷看他一樣,而科塔娜在客廳中則愣了一會兒神。
當周易離開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被周易看到了自己的**
其實周易本有機會果他一直躲在沙上不吭聲的話,科塔娜自己是完全不會現他的。不過他卻自己放棄了這麼一個偷窺的機會,用一種很有他風格的方式。
什麼風格?
神經病風格唄。
嗯,一個神經病做了一件挺紳士的事兒,所以他是一個神經病紳士。
現自己差點被人看光光,儘管沒有看到最重要的部分,但依然會讓科塔娜有一些尷尬和羞恥感。畢竟自己在周易面前只穿了一套內衣,那等同於**了。
所以這本來還是會讓科塔娜尷尬的,但現在她卻沒什麼這樣的感覺。
是她的心理素質強大嗎?
當然不是。
是因為周易捂着眼睛大叫自己瞎了和表示自己很有表演天賦的「胡攪蠻纏」,讓她壓根兒沒有精力去在意尷尬不尷尬。現在當她有空想這事兒的時候,現拖周易的福時刻,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羞恥與尷尬,在周易面前,表現的相當自然。
那小子的胡攪蠻纏也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個神經病呢
不過他依然是個神經病,哼!
科塔娜笑着轉身到了自己的房間,頭隨着她乾淨利落的轉身動作揚起又落下,披在了後背上。
到自己房間的周易,關起了房門之後就懊惱地拍了自己臉一巴掌:「關鍵時刻我要這張臉幹什麼!」
隨後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惆悵的嘆息了一聲。
最終什麼也沒看到,當時怎麼就是衝動了呢?
唉唉唉。
純情少年空餘恨,此時只能獨自一人黯然神傷了。
不過少年總是想得開的,很快他就把這事兒拋到腦後,拿着衣服哼着歌去洗澡了。
在自己房間裏聽到周易哼歌的科塔娜就奇怪這小子既然沒看到,又有什麼好高興的呢?
其實沒什麼好高興的,只不過少年單純,沒什麼好煩惱的而已。
第二天,周易繼續去訓練基地接受屬於他的專屬定製特訓。
克洛普只在訓練第一天來了一趟,之後就沒再來過。身為主教練,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不可能一直守在這裏陪伴周易。
所以一直陪着周易的其實只有體能教練巴特萊特和力量教練旺勒。
訓練內容基本上都是半天體力,半天力量,一天三練。除了晚上不用訓練之外,其他時候周易都要訓練。
在這樣大強度的訓練中,周易每天家都累的跟狗一樣。所以昨天他才會在沙上就直接睡着了,他可不是專門在那兒等着看科塔娜**的。
真的只是巧合。
今天結束完了訓練,周易到家中,依然直接趴在了沙上。
不過這次他沒睡着,腦子是精神的,但身體很疲乏,不想動。
就這樣趴了不知道多久,當他聽到身後傳來了門鎖響動的聲音以及腳步聲之後,他從沙靠背後面舉起了手:「嗨,我在這兒,樓下的朋友看到了嗎?」
抱着紙袋子採購來的科塔娜被這突然伸出來的手嚇得差點把手中的紙袋子都扔了出去。
反應過來的她沒好氣道:「神經病!」
「我是好心提醒你,免得你又」
「我知道關門,謝謝!」科塔娜打斷了他的話,抱着東西迅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果然將房門關了起來。
周易則扭了一下頭,稍微換了個姿勢,繼續趴在沙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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