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古老的組織,講究越多,越古老的組織,就越迷信,風雲會創會以來,自從給那裏面修了那座隱秘的廟以後,就祭祖過一次,知道是什麼時候嗎?」夕忠賀沒有等我回答「就是上次我把他們逼到沒有路走的時候,這祭祖的意思,是風雲會的一個儀式,就是說,祭祖了,就是他們要玩命的時候了,就是傾盡全力,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的意思,當初打算跟我拼命之前,也祭祖了。就是後來發生了點事情。和解了。這次跟螃蟹這老妖怪,柳齊達又去祭祖了。那就是要豁出去一切幹了。到時候柳程肯定也就露面了,他露面了,咱們還得抓,到時候越來越亂,民不聊生了,這個事情再壓不住了,捅到上面去,上面要是真下來人查,那l市的所有黑社會全都完蛋,對應的,所有當官的,不死也都得掉層皮。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要是再把動靜鬧的大點。再把之前的事情全都揪出去,到時候整個l市都得換血。所以必須阻止他們鬧下去。給他們警告,他們要是聽的話,最好,要是不聽的話,立刻下山告訴我,我帶人就去把他們全都關起來。總之,不能讓他們鬧,你現在就去,時間不多,抓緊點,那個廟,挺好找的。你把車停到山邊上,問問路過的人,應該都知道。趕緊去。」
我聽夕忠賀這麼說,連忙點頭「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夕局。」
「我這邊等你消息,如果那邊不聽你的勸告,下山立刻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我帶人去抓他們,這個事情放心上,好好做,做好了,你又是一件大功,對你以後幫助很大。」
「非得現在,還非得我去啊?」
「怎麼着?不方便?」夕忠賀反問了一句「我想聽聽,您要忙什麼事情,比這個還重要」
「也沒啥,我剛答應了夕郁,說要帶她去看電影!」
「混賬!」夕忠賀破口大罵了一句「現在是什麼時候,就算不用你去辦這個事情,難道你們就可以去看電影嗎!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是不是!是不是想跟夕陽一樣,往死氣我!」
「沒有,沒有。」我連忙搖頭「叔,我錯了,別,別生氣,我去,我這就去。」
「你別讓我把你跟夕陽往一塊擺,聽見沒,夕郁也真是的,不知道你這麼忙嗎,還要你跟她去看電影,這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看電影。看屁看,你趕緊給我去,抓緊時間!這次的事情你要是給我辦不好,以後你就自生自滅吧!聽見沒有!」
「我知道了,叔。您別生氣,我不是也是怕夕郁生氣嗎。您家姑娘那姓子,您也知道,我這些曰子一直沒顧得上陪她,連上下班的時間都沒有」
「男人要以事業為主,不要讓兒女私情亂了自己的心智,她不懂,還小呢,你也不懂嗎。」
「是,是。叔,您別生氣,我保證完成任務!」
「那就趕緊去!」夕忠賀很生氣的把電話就給掛了,弄的我也挺鬱悶了。
我趕緊把手機扔到一邊,一踩油門,衝着斡旋山那邊就過去了,我經常路過那裏,卻從來不知道,那邊山上居然還有個廟。我車速開的挺快的,一着急,就把要去接夕郁的事情給放到一邊兒了。電話正好還是靜音,我也沒有想太多。滿腦子都是夕忠賀剛才跟我說的事情了。他這個人很少出面做什麼的。現在他都出面了,那肯定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就到了斡旋山的山腳先,斡旋山是這邊比較出名的一座山,他們是群山,周邊還有別的山,斡旋山這些山中間的一座,把車只能停在路邊,停下車,我看着路邊也沒有停着別的車,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有別的路,反正我是不知道了,面前一片莊稼地,莊稼地後面就是山腳下,山腳下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民房。
我下車,穿過了棒子地,走到了民房,從民房裏面我簡單的問了問人家關於這個廟的事情,農民還知道,說是幾個有錢人修建的,並且給我指明了道路,為了答謝人家,我還給了人家幾百塊錢,我看着農民挺高興的,還特意告訴了我一條,非常非常的近的路,還帶着我走,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盛情難卻,跟着這個農民,從山腳下的一條路,就開始往上走,農民手裏面還拿着鐮刀,一邊往上走,一邊跟我說這個廟的事情。說廟裏面住着和尚,經常會有一些開着車的來廟裏,還說廟存在了很多很多年了。我被農民帶着,從坑坑窪窪的小路,爬上了半山腰,終於,農民伸手一指,告訴我前面再爬個半山腰就能到了。而且前面有山路了,是那群人臨時搭建的。知道有山路了,我很高興,但是知道再爬半個山腰的時候,我差點崩潰,又謝了謝農民,又要給他錢,農民這次不收了。40多歲的農民,很淳樸。說什麼都不要。我也沒有跟他客氣,跟他告別,自己一個人又開始往上爬。
麻痹的,這好好的風雲會非要搞什麼祭祖,有jb啥可祭的,講究還不少。這小山路,只能往上爬,要是往上趴着趴着,轉頭看一眼後面,鬧不好腦袋一暈,就從上面滾下去了。更主要的就是我還恐高,真的不知道柳齊達這麼大年紀了,這廝怎麼爬上來啊,再弄個三跪九拜。不敢想像,真的不敢想像。
我又爬了二十幾分鐘的樣子,終於,我看見了一座寺廟,外體成紅色圍牆,很古老的樣子,就在山頂。周圍煙氣繚繞,還別說,真有點那麼神仙廟的感覺,這風雲會還真的挺會挑地方,而起這廟看起來雖然不是很宏偉,但是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廟不大,跟顧先東的老根兒那整修之前的規模差不多,太大了這裏也放不下,我看見門口站着四個人,統一的黑色西裝,白襯衫,帶着黑色的墨鏡,雙手放在褲襠處,看起來很有范兒的樣子。
再看看我,早都光着膀子了,把警服搭在肩膀上,我快到寺廟門口的時候,這幾個人就盯着我看,而且非常的謹慎,其中兩個人一人拿起來了一把手槍,另外一個大漢伸手一指「站住,什麼人!來這裏幹嘛。」幾個人非常非常的警戒。
我看着這幾個人,衝着他們點了點頭「你們進去幫忙傳個話。告訴柳齊達,我有兩個問題」
「你是誰!」這幾個人還是很謹慎的看着我,好像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一樣。
「我叫王越,是公安局的,你們進去跟他一說就知道了,還有,別對我這麼警戒,我一個人上來也不是來打架的也不是來抓你們的」說完我又指了指門口那個人「我這個人可記仇,你再拿槍對着我,哪天我給你抓公安局裏面讓你體驗一下電棍的感覺。」
這人明顯的表情有些糾結,看了看邊上的人,幾個人都把槍放下了。
我笑了笑「哈哈,看來我現在王越的名聲還不小啊。都知道話」說完,我往地上一坐「進去幫我帶兩個問題。」不過琢磨了琢磨不對勁,估計我這些曰子的做事手段,他們也都有些耳聞了,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犯嘀咕的,這尼瑪誰要是害我,告訴他們黃煒博的事情是我帶人做的,我不得讓他們給我從山頂繞下去。這夕局這能給我找事干啊。想想還是有些後怕。
大漢有些無奈「王隊長,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是你來了,您稍等,我們這就進去通報一下。」
「好的,去吧,去吧,幫我帶兩個問題,第一個就是我想進去跟他談談,參觀參觀,行不行,告訴他,是夕忠賀讓我來的,第二個問題,就是他怎麼爬上來的,這麼高的距離,他那個身子骨。還有,給我帶瓶水來,渴死我了,這爬山怕的累得。媽的」
「您稍等,王隊長,我們這就去通報」說完,一個大漢敲了敲廟門口,很有規律的敲,門開了,兩個穿着袈裟的和尚「阿彌陀佛。」接着,大漢就進去了,大門一關。
我坐在門口,渾身是汗,但是小風吹來,還真有點冷,又把警服重新套上,只不過只系了一個扣子,十足的吊兒郎當痞子樣。反正我也沒有啥想法。沒有啥顧及的。
等了幾分鐘,門開了「王隊,我們柳爺請您進去」剛才那個大漢出來了,到了我邊上,還遞給我一瓶水「給您。」
「謝謝,謝謝!」我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口氣喝完了一瓶子礦泉水,之後轉頭看着他「你還沒有告訴我,柳齊達是怎麼上來的呢。」
大漢面漏為難之色「柳爺就是自己走上來的。這樣才心誠,沒有用我們任何人幫忙。」
「你逗我玩呢?」我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不是逗我玩呢?這麼高我爬上來都累死了,他能爬上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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