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
「我就現在要出去。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你知道不。」
「我沒限制你的自由只是你今天要出去是真的不行,至少現在不行,挺晚了,你睡覺。」
「我要去廁所。」暖暖開口道「你總不能讓我就地解決吧。」
「我不介意。」
「滾,我要出去。」
「王越,給老子開門。」盛哥又開始從外面砸門「你他媽不是說自己重色輕友這麼多年了嗎,怎麼跟誰都好使就是跟老子不好使,出門,還老子錢。」
「你把我賣了我也沒那麼多錢。這是人家封哥家的房子,你別使勁砸人家門,聽見沒有,有點素質,我們都是有素質的人,這樣砸門的事情也你就你這樣的乾的出來」
「嘿,我草你大爺的,你他媽還敢說我了,開門,開門,你聽見沒。」盛哥又砸了起來「老子今天就他媽沒素質了,給老子開門」
「你當我傻,是不是。你讓我開門我就開門,我跟你一樣啊,成天輸。」
正說着呢,聽見了外面手機的聲音「那夜我喝多了,拉着你的手,胡亂的說話,只顧着自己心中壓抑的想法,狂亂的表達。」緊接着是盛哥怒吼的聲音「喂,誰啊。」
我一下就笑了「哎呦,還衝動的懲罰呢。」自己也喊了起來「如果那天你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杯。」
暖暖撇了我一眼「肉爛嘴不爛。」
「你懂屁。老實帶着。」
「我要去廁所,你讓開。」
「不讓。」我搖頭「肯定不讓。」
「你別太過分,再重複一次,我要上廁所,行不行。」
我點頭,伸手一指自己「行,絕對行,你不是想上廁所嗎,從我的屍首上踩過去。要麼免談」
暖暖正要說話呢,盛哥的聲音大了起來「等等的。」「啊?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手上有點事,晚點行不行。」「我儘快,我一定儘快。」「到不是比你說的那個事情重要。」「得,得,等着我吧。」盛哥掛了電話,接着很生氣的又砸了一下門「王越你給老子等着」虎爺和棍子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怎麼,怎麼回事?」
「李封來電話了,有急事。趕緊着。」
「先去取錢,給錢,兩萬。」
「就是,少裝。」
「我說的是真的,先去李封那。」
剩下的我就沒聽清了,關着門。
暖暖推了我一下「行了,他們走了,我要去廁所。」
「你等等的,萬一他們騙我呢。他這招老子十年前就玩過了。」說完了我就跑到了窗戶邊上,看着樓下虎爺的大霸道還橫在我們單元門口,等了一會兒,隱約照着路燈看見了他們三個上了車,笑了笑,深呼吸了一口氣,轉頭,發現沙發已經被移開了,暖暖已經不再邊上了。
我額頭的冷汗就冒了出來,太專注了,根本沒聽見暖暖挪動沙發的聲音。我走到門口,博龍和戶口東他們就在一邊笑,楊瓊嘆了口氣「頭一次見盛哥這麼生氣。」
「就是,貝天關門了,也沒看見一向沉着冷靜的盛哥會這麼發怒。」
我撇了他們幾個一眼,看見暖暖回來了。從我邊上擦身而過。不理我。
我順手抓住了暖暖「你給我等等。」
「鬆開我。」
「先等等。」
「幹嗎?」暖暖看着我「跟你還有什麼說的嗎。」
「是沒什麼說的。」我伸手指了指門「我就問你,你知道不知道你那麼開門很危險,萬一他們騙我了,你開門,他們衝進來,怎麼辦。」
「你不是有辦法麼,你自己處理啊。」
「怎麼着,我跳樓啊?」
「完全可以,沒人攔着你。」
「我發現你這女的怎麼現在學的這樣。」
「我一直這樣。」暖暖衝着我開口道「王越,一個星期以內,我再見不着我哥,我就回家,把一切的一切都告訴我父母。然後讓他們定奪。」
「你這是在給警告?」
「嗯,順便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少一天天跟我喊,跟我吼,還打我。」
我一聽「我什麼時候打你了,你別瞎說行不行。」
「你剛才沒打?」
「你抓我,我甩開你,那叫打你嗎?」
「你說呢。」暖暖針鋒相對,抬頭衝着我說道「玩完,王越,我們玩完。現在都學會打我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聽好了,我這人從來不打女生,你別毀我名聲,我這名聲都是讓你們給我這麼毀的,你別瞎說。」
「我有嗎?」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還沒數麼,告訴你,秦思然,你別胡攪蠻纏。」
「現在發現我胡攪蠻纏了?」暖暖笑了笑「還行,不算太晚,記好了,就一個星期,從今天開始算,看不見我哥,我就回家,你願意去找你的夕郁就去找你的夕郁,你願意幹嗎,你就去幹嗎,我說到做到,你知道的。」說完了以後,暖暖一把推開了我,進房間,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轉頭,狠狠的砸了一下門「給老子開門,憑什麼你在房間裏面,我在房間外面。」說完了以後,我又「咣,咣」的砸了兩下門。
戶口東走了過來「咳咳」的咳嗽了兩聲「素質,素質。」
我轉頭「戶口東,我他媽殺了你。」接着我衝着戶口東就撲了上去。戶口東轉身往邊上一跑,我一把拽住了戶口東的褲衩,連着裏面的內褲,一把就抓住了,聽見了「撕拉」的一聲,戶口東跟着來了一句「草,一次姓的東西就是不好。」
「我他媽殺了你。」接着我又沖了上去。博龍和楊瓊,倆人笑了笑,抱在一起,樂呵呵的就走了。我跟戶口東一頓折騰,戶口東可能也是自知理虧,沒有反抗,我收拾了一頓戶口東,給他扔到了房間外面,自己就進了他的房間。胖子濤這犢子晚上也不回來,沒準真的跟趙博他們一起打通宵麻將,也說不準。
這一晚上還是真的沒睡好,想着暖暖的事情,我就頭疼,第二天中午我們一起吃的中午飯,吃飯的時候暖暖和楊瓊說說笑笑,跟戶口東,博龍都說話,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這麼多人,也不給我面子,想了想昨天晚上,算是我們倆交往這麼長時間,頭一次這麼激烈的爭吵,現在雖然不怎麼生氣了,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不願意去主動跟她開口,算了,先放放吧。
中午吃過飯,封哥的電話來了,讓我們幾個過去一趟,我和博龍戶口東,把早晨剛剛打牌回來的胖子濤從床上硬給拽醒了,之後出門,出門的時候,暖暖在客廳看電視呢,嘴裏嘀咕了一句「今天17號了,25號回家。也不知道我哥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他的消息。」
我在門口頓了一下,沒有轉頭,跟着博龍我們幾個就去了貝天。
到了貝天的時候,封哥和虎爺,還有盛哥,都在辦公室,棍子也在,屋子裏面嗆的夠嗆。全是煙味。氣氛有些不對。我有些小心謹慎的看了眼盛哥,他沒啥反應,昨天的事情估計也忘記了。
「封哥,怎麼了。」博龍在一邊開口道「啥情況。」
李封看着我們幾個「坐那。」
「哦。」我們也都坐了下來,坐下來了以後,一屋子的人都不說話,等了一會兒,封哥看了看手機「行了,把手機全都拿出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接着就把電話拿出來了。盛哥和虎爺棍子也把電話拿了出來。所有人的電話都放到了桌子上面。
封哥站了起來,看着我們「不是不相信大家,是情況緊急,大家理解一下。」
「沒事。應該的。」虎爺開口道「而且也不是第一次了。」
封哥點了點頭,把他的電話打了出去,沒有說話,過了沒兩分鐘,封哥辦公室的門又開了。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我們面前,身材魁梧,光着頭,鼻子下面有很濃重的鬍子,眼角邊上有一顆黑痣,穿着很顯肌肉的短袖,胳膊上紋着一條龍。我怎麼看這個人怎麼眼熟,就是想不起來了。中年男子肩膀上還掛着一個大挎包,皮鞋很亮。
盛哥走到了他的邊上,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着,把頭髮都剪禿了,這段時間伙食不錯,天天吃了喝喝了睡的,肥了」
「呵呵,還行吧。我就知道不太成功,還是瞞不住你們幾個。」中年男子說話的聲音有些沙啞。
虎爺也走了過去,拉了拉中年男子鼻子下面的鬍子「粘的還是真的夠嚴實的啊。」
「草,這麼說話難受嗎」棍子也開口了「好長時間沒看見你了,最近再忙什麼。」
我又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男子,身高,氣質,把臉上的鬍子和那顆痣去掉,一下就知道是誰了「姐夫。」
博龍在一邊「是沈風嗎?」
我點頭「嗯嗯。」
沈風笑了笑,衝着我們幾個走了過來「怎麼着,除了小王越,都認不出來了吧。」
「我也差點啊。」我伸手拍了拍沈風「姐夫,我姐呢。」
「家裏呢,不想讓她參與這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
我撇了眼沈風「按照她的個姓,應該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老實的從家呆着的,對吧。」
沈風「哈哈」的笑了笑「我自有我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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