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着飯呢,就聽見「咣」的一聲,玻璃瓶子碎裂的聲音,強五那桌的一個小弟,一個手裏拿着一個酒瓶子,照着閃雷的腦袋上,一酒瓶子就拍了下去「艹你媽的,讓你裝逼!」閃雷還沒反映過來呢,緊跟着第二酒瓶子又照着閃雷的腦袋拍了下去。又是「咣」的一聲酒瓶子的碎響,這第三下他肯定是沒有機會上手了,閃雷已然反映了過來,一個手抓着他的手腕,使勁一用力,這人另一隻手上還有半個酒瓶子衝着閃雷就要扎,閃雷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腕,先是第一下磕到了桌子上,把他手裏的其中一個只有一半兒的酒瓶子給滑落到了地上,緊跟着一用力,一個彎身,一腳踹開了一個剛從一邊站起來想要幫忙的小弟,那人直接被踹到了一邊,這邊把這個人就給按到了桌子上,手已經擰到了後背,另一隻手從他手裏一把就搶過來了另外一半兒啤酒瓶子,接着一抓他手腕,往桌子上一按,眼都沒有眨一下,照着這個人的手上一下就兌了過去。非常非常的用力,已經兩半兒的啤酒瓶子,被閃雷這一下,兌到了這個人的手上,愣是把酒瓶子的豁口基本上全都填滿了,兌完了之後,閃雷把酒瓶子把兒一下扔到了一邊,額頭的血跡早已流到了整個臉上都是。強五那邊又站起來了兩個小弟,還沒往前沖呢。旭哥和閃電他們兩個跟着站了起來,一人耗住了一個頭髮,直接使勁一用力,腳下一使拌,狠狠的就給摔到了地上,緊跟着閃雷把凳子舉了起來,照着地上的人一凳子就砸了下去,輝旭和閃電兩個人也挺乾脆,抄着手裏的傢伙剛要砸,大洛和小洛這兩個胖子都站了起來,手裏一人又拎起來了一個酒瓶子,這看駕駛兩邊肯定就是要大打出手了。
門口的服務員已經跑了過來,跑過來了四五個,之間就站在了他們兩撥人的中間,開始勸架。一邊勸架,一邊推開兩邊的人。閃雷從一邊拿出來紙巾,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跡。又把桌子上面的礦泉水拿出來,順着自己的腦袋使勁往下澆,剛一洗完,血跡又流了出來。這閃雷滿臉血跡的樣子,還真有點嚇人。螃蟹在一邊伸手指了指「把頭揚起來,拿餐巾紙捂着點,閃雨,你陪他去樓下找個地方包紮一下,一直流血不行。」螃蟹也是個矮胖子。本身不高,而且現在看起來比當初胖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監獄裏面的伙食好,還是咋的。他把自己的頭髮拳頭剃掉了,給自己亮禿禿的腦門上面,紋了一個鬼臉的圖案,加上臉上的橫肉,以及眼角的小刀疤,看起來就是那種挺恐怖的樣子。看着就像是黑社會大哥。
閃雨站了起來「知道了」說完以後,一拉閃雷。閃雷思考了一下,跟着閃雨兩個人就再服務員的擁簇下,離開了。
「媽的!誰給你的膽子!」強五這個時候大吼了一聲「瘋了,是不是,艹你媽的,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好好的了!這是什麼場合!」強五越說聲音越大,從地上做起來的三個強五手下的小弟,連忙低頭,還有一個捂着自己的手,表情很痛苦。
強五衝着他大罵了一句「活他媽該!這是什麼場合,鬧什麼事情!啊!是不是不想活了!」
「五爺,我錯了。」三個小弟連忙低頭認錯。
「錯了就行了?」強五「非常非常」的生氣,一下就從座位上面站了起來,手上就把一邊的酒瓶子拿了起來,照着他的小弟就要打,服務員哪兒能讓他打,連着一邊的大堂經理也過來了,連忙把強五手上的酒瓶子給搶走了,而且還在一邊勸架。
強五看着實在沒辦法教訓他自己的小弟了,伸手一指,大罵一句「滾,都他媽給我滾!以後被再讓我看見你們,丟人現眼的玩意!呸!」強五往地上吐了一口。
這幾個小弟連忙點頭「五爺,五爺,我們知道錯了。」一邊說,一邊就退了出去。周圍的服務員還是打掃戰場。
我們前面的活動也停了,強五站起來,看着那邊的螃蟹「螃蟹哥,真不好意思,你看看我,現在老了,使喚不動這幫小兔崽子了,他媽的一個一個的都不聽話了。」說完又看了眼前面的盛哥還有封哥「不好意思啊,大侄子,叔叔這真不是故意的,這幫小兔崽子,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媽的,氣死我了!」
「彆氣了,五爺,他們情緒有點激動,看見跟自己不對路的,就忍不住,現在的孩子都這樣。幸虧剛才沒有出什麼大事情啊!」大洛站了起來,一臉的歉意「不好意思,螃蟹哥,他們小,不懂事,小憤青,看見跟自己不對路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愛跟人家打,別說您這個級別的了,就算是看見一個不對眼的小女孩,他們也下的去手,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一下,一定好好管教一下,真不好意思,這次多少醫藥費,我賠。」
「媽的!」強五又大罵了一句「回去給我敲斷他的腿!草!」
「敲什麼敲,敲什麼敲。」夕忠賀手裏拿着筷子,算是最穩的一個人,指了指桌子上面的飯菜「你們知道這一桌飯菜多少錢嗎,你看看這海鮮,這魚翅,這一桌沒有萬八千的下不來。這麼奢侈的一桌午餐,你們居然這麼破壞氣氛。真是該死,現在是法治社會,是法制社會,一切要講究法律的,你們的薪水,多少時間敢這麼 吃一桌啊,是不是,夕陽,去,去叫上樓下你們的小兄弟,把剛才鬧事的人帶去局子裏面,尋釁滋事的,得押到公安局,有正規的解決途徑,行了,行了。好好吃飯,大家繼續吃飯。」
夕陽點了點頭「知道了,夕局長。」接着開始打電話。沒五分鐘呢,下面就上來了四五個氣勢洶洶的警察,一身警服,還有兩個人手裏拿着槍械,上來以後,直接走到了夕陽的邊上「夕隊,人呢?」
「誰讓你們上來找的,上來找什麼人,人早都下去了,抓去啊!」
「啊!」一個警察有些詫異「在哪兒?」
「去問服務員,另外。」夕陽伸手一指「只許抓我們剛才這一桌的那三個人,是他們尋釁滋事,那邊那桌的人是正當防衛,我能作證,去吧,去吧。」
「好的,夕隊。」幾個人轉身就跑了出去。
我靠在一邊,笑了笑,看着秦軒「這戲演的,真有意思啊。」
「是挺有意思的。」秦軒叼着煙,聲音不大「先是讓人來這麼一出,把咱們聚餐的氣氛搞掉,搞完之後大洛還提醒一下咱們的工作員工,他手下的人這麼無緣無故的尋釁滋事,都是跟他們不合的人,顯然跟他們不和的人不光是輝旭他們,還有咱們,而且咱們再這裏,大多是fx的人,他就是想着讓咱們這裏的人心裏犯嘀咕,夕陽和夕忠賀兩個人的手段也挺高,明擺着l市的警力全都支持強五,剛才上來的那些人,也是在作秀,夕陽的那些話,就是說,他們想抓誰就抓誰,不想抓誰就不抓誰。誰也不是傻子,這都是笑裏藏刀,作秀啊,還趕着這麼個時間來,明顯的就成心不想讓咱們順順利利的開業麼。可憐的閃雷,你看他挑的那個位置,呵呵」秦軒笑了起來「非離手底下那兩個小弟那麼近,要是離得遠點,不就不用他了麼。」
「那他躲過去,別人也躲不過去啊,對不對。」天武也笑了「雕蟲小技,嚇唬誰呢。」
「他還是不了解咱們fx人的民風。」鄭春搖頭笑了笑「沒再fx呆過的人不會明白的。」
「他們也不要求全都嚇唬住,能嚇唬住一個算一個,是不是,反正他們現在也料准了咱們不敢隨便招人。看看,接下來,他們還有什麼戲演,幸虧這之前吃飯已經吃的很飽了,要是剛才沒吃飽,現在還有點鬧心呢。
「那個黃擁軍站起來了。」大墨跡伸手一指「你看,你看,那個上海佬站起來了。」
黃擁軍個頭不高,挺瘦的,看着他,很難跟一個叱詫風雲的老大聯繫起來。黃擁軍站起來以後,衝着夕忠賀笑了笑「我說夕局,這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跑這賣弄呢?你說的沒錯,現在是法治社會,但是並不代表你想抓誰就抓誰,不想抓誰就不抓誰,有本事你讓人抓閃雷一個,試試?」
黃擁軍此番,話裏有話,說的慢條斯理,卻格外的霸氣。黃擁軍話音一落,緊跟着他邊上又響起來了一個聲音「都什麼時候,還當自己是l市的一把手呢,用不了十天半個月的都該退崗了,能自保就不錯了,還跑出來得瑟,真有意思。」
「能不能安聲的退休都是一個未知數呢,一大把年紀了,還出來拋頭露面的,真沒意思。」
「我他媽曰你祖宗」果然,再一邊的夕陽急了,夕陽急了,那是應該的。夕陽從夕忠賀的邊上一下就站了起來,手裏的槍掏出來,對準了那邊的黃擁軍「你他媽再廢話一個,我今天他媽嘣了你。」
黃擁軍自然能從大上海立足,手上還有所謂的東北幫,自然不是常人角色,只是看他面帶挑釁的看着夕陽,非常的從容淡定,一點都沒有驚慌之色「你敢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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