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少來。」鄭春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我還不知道你,我也不是王天盛,我長記姓我,我鬥嘴鬥不過你,你敢還嘴,不讓我高興,不讓我開心,讓我心情不美麗,我就揍你揍到我心情美麗了為止。我可沒嚇唬你,我很認真的。」
我有些無奈「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春哥,你知道不,你這樣很不人道的,而且,我說的是實話,這男女感情方面,這李封跟我比起來,那就是老鼠和老虎的差距,你知道不知道。別說李封了,就算是」我伸手指着鄭春,剛想說這個「你」字的時候,鄭春大眼睛就瞪了起來,我連忙改口「王天盛,他跟六哥比感情道路上的坎坷,他也就是一小兒科。」接着我衝着鄭春笑了笑,把煙拿出來,放到鄭春的嘴上,接着給鄭春把煙點着。
鄭春「哼」了一聲 「走吧,李封和心心還在前面等着呢。」
「嗯嗯,咱們走。」
我和鄭春到了前面的時候,看見李封和心心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非常的開心。倆人看見我們倆來了,也不理我們,說說笑笑的就往前面走,我和鄭春互相看了看,大家都明白,不要去打擾他們,所以我兩個很乖巧在後面就都跟着。
到了剛才的地方,我們走過了這座山又開始繞,不知道繞到了什麼地方,又出現了一大排空地,到目前為止,我們已經從這些群山之中,看見了四片大空地了,中間剛上來的,就是楊磊他們的地方,大片空地,繞道山後面,是我們住着的地方,在上來以後的右邊,看起來很遠的地方,是大片的梯田。現在,我們就在上來以後的左邊,一頓繞,居然又出現了一大片空地。這一大片空地就更讓我驚訝了,李封明顯的也很驚訝,這一大片空地,就是純平地,有大概將近兩畝地的樣子,這山裏面居然有這樣的平地,實在太震撼了,也是凹字形,左邊一排寫着衛生所,就是醫院了,最裏面那一排,心心告訴我們是糧庫,右邊那一排,是飼養的一些雞鴨,還有幾頭豬,幾隻牛,村裏面還有專業的屠夫,這裏的這些豬牛,一被宰殺了,楊磊就會立刻再派人買回來,聽着心心這麼說,楊磊對於這裏還真的是夠用心經營了,這些看起來沒什麼的小地方,其實現在可以成為這個樣子,這個規模,楊磊得奮鬥了多少年,怪不得他捨不得放手。要是我,我也捨不得。從山裏,弄出來這樣一個世外桃源,易守難攻的地方,而且與世隔絕的這麼保密,這得廢多大功夫,這得需要多大的財力支持,也幸虧是賣白粉,要是賣麵粉的話,賣一輩子也弄不出來這樣的規模。這地方,真他媽牛逼,往前推幾年,那得比水滸梁山還火。
中間的空地,有一個小型的籃球場,雖然條件有限,但是他們居然搞上來了一個籃球筐,天啊,他們到底是怎麼搞上來的。籃球場後面,是一排一排的健身器械,健身器械的邊上,有幾個大紙箱子,這麼遠,看不清楚,心心告訴我們,紙箱子裏面,有許多新的曰常用品,洗漱用品亂七八糟的,還有很多衣物,還有零食。都有很多很多,快空的時候,就有專門的人去買。實在是太周道了。
我一直以為這裏只會有一兩個大夫的,誰知道到了才知道,有一排木屋,都是通着的,木屋裏面有電,自己有發電機,而且還有很多醫療設備,有好幾個穿着白大褂的大夫,忙裏忙外的,問了問才知道,這裏的專業的大夫有三個,平時都是換着值班的,到山上來,但是今天約我們見面,楊磊也算是提前有準備,畢竟這種事情,都是說不好的,所以讓三個一起就提前上來了,誰知道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這會木屋裏面很多忙碌的身影,天武和小崽兒他們也都上來了,站在房間門口,我們這邊受傷比較嚴重的人就是阿扁了,不過阿扁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杜華少也傷的比較重,他的身體素質就遠不如阿扁了,盛哥就是救楊磊的時候挨的那一槍,別的人也都沒有什麼大事情,盛哥連傷口什麼都處理好了,最後除了杜華少和阿扁需要在這裏,別人都可以走了,盛哥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大事,還笑呵呵的,別管怎麼樣吧,這次大家也算是逢凶化吉了。
俗話說得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晚上楊磊大擺宴席,請我們大家吃飯,山裏面晚上還是比較涼的,比外面氣溫低不少,楊磊也是真的很會享受,弄了很多柴火,都點着了,圍在一起,就跟篝火晚會一樣,吃飯的時候,大家笑呵呵的,楊磊明顯的心情大好,畢竟這一下,更沒人敢搶他這一輩子的基業了,而且吃飯的時候,看着楊磊的身邊,站着兩個不是很熟悉的人,刺妖也上來了,喝酒,聊天,我這小酒神的外號在這不好使了,不是六哥礦泉水當白酒喝的技術不行了,是這裏實在條件有限,不支持這個格式的作戰方針,所以六哥很聰明的選擇了低調,低調,不張揚,喝酒喝到深夜,大家都有些疲憊,晚上肯定是要從這裏過夜了,畢竟阿扁和杜華少兩個人還得在這裏先湊活養幾天,喝酒的時候,還是少了幾個下午見過的面孔,想來,那些人也是跟着二當家和三當家關係好的,一起造過反的。楊磊說不管,不追究,實際上,還是沒有那麼輕易的放過他們,至少,不會在用他們了,黃皮死的有些可惜,下午楊磊他們直接去安葬了黃皮,晚上喝酒的時候才知道,黃皮是刺妖的表弟,兩個人關係很好,一起在這條路上走了很多年了,聽說了黃皮的事情,刺妖就是跪下從黃皮墳墓前磕了幾個頭,也沒有表現出來什麼別的,不是因為他不難受,也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不好,按照刺妖的說法,他們哥倆早都有心裏準備,只不過,他先走一步罷了,他們哥倆手下都沒少沾惹鮮血,這都是報應,所以刺妖也挺平靜的,就是千想萬想沒有想到會死在自己人的手裏。刺妖也是楊磊目前為止最看重的手下了。二當家和三當家手裏的線,已經被楊磊全部單方面切割了,等於一切重新開始,楊磊手裏本來就只有兩條線了,至於是誰的線,不清楚,我們,算是楊磊手裏的第三條線,而且,為了感謝我們,分成,也變成了五五分成。至於楊磊切掉了二當家和三當家多少線不知道,不過盛哥的估計,至少十幾條。現在楊磊,等於是徹底剷除了二當家和三當家的勢力,把自己手裏的東西,攥的更緊了,一個六十五歲的老人,自己辛苦一輩子的基業,他還是捨不得放手。也放不開。
晚上大家都回到房間睡覺,心情不錯,按照楊磊的說法,這幾天讓我們在山上住下,第一,就是杜華少和阿扁身上的傷比較嚴重,第二點,就是讓大家互相熟悉一下,因為再以後,楊磊就不會跟我們主動見面交談做生意了,他給我們介紹了一個人,叫,旋子,一個矮胖矮胖的中年人,專門接管我們這邊的生意,負責和我們碰頭,以後我們需要什麼質量的什麼貨,跟他直接聯繫,也不用再進山里了。封哥答應的也挺痛快的。就這麼着。我們就在這裏住了下來,跟外界直接失去了聯繫,一連三天,天天吃喝玩樂,跟村裏的人說笑,去看看阿扁,偶爾也得看看杜華少,畢竟都是一個集合的,不待見他也不能不去看,何況杜華少這個人確實有些本事,在外面,如果不是他第一時間冒着生命危險制服了三當家的,那封哥他們鬧不好就都交代了。
李封,鄭春,在一個房間,盛哥和小崽兒在一個房間,我和天武少辰秦軒,在一個大的房間。
這天晚上,我半夜起來上廁所。上完廁所,剛站起來,看見廁所外面,猛然之間跑過去了一個人影。
嚇我一條,使勁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困的睜不開,也沒看清楚。依然看見了那個身影,消失在了前面拐彎處。
好奇心殺死人,我有些詫異,儘管很快,還是很隨意的跟了上去,這裏要是跟一個人,能遮掩住的地方,還是挺多的,我慢慢的到了拐角處,轉頭,看見了一個身影,變成了兩個身影,而且其中一個長發飄飄。我也沒看清是誰,但是看見之前的那個黑影剛消失,後面又出現了一個窈窕的身影,緊跟着那個黑影,又消失了。
我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個哈欠,雖然沒看清楚,但是不想都知道,一定是封哥,玩的夠深的,如果其中一個是封哥,那另一個肯定是閆譽心了。這倆,真他媽浪漫啊。半夜三點。跑着享受大晚上的西北風來了。說到這,一陣冷風吹過,我打了一個噴嚏,搖了搖頭,閉着眼睛就憑着感覺往自己的房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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