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着樂兒打了個招呼,現在也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坐在車上,我知道封哥的車上一定有槍的,只是不知道他放在了哪兒,在車上,我一邊找,一邊拿着自己的手機,給天武少辰杜悅秦軒,群發信息,就一個字「坑」
索姓霸道車的車模貼的深,我反鎖着車,他們從外面也看不見什麼,而且,這個樂兒還在跟那些人聊天。
從車上摸了好一會兒,摸到了座位下面,手感覺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在駕駛的座位下面。
我往後推了推車座位,把槍拿了出來,塞到了衣服裏面。笑呵呵的坐在車上,緩解了緩解情緒。推開車門,下車,鎖車,那個樂兒過來笑呵呵的跟着我打招呼。我也陪着她鬥嘴,回到了酒吧,一切都跟以前一樣,我坐下來的時候,看了眼秦軒,秦軒衝着我點了一下頭,又看了看天武和少辰,兩個人也挺開心,但是跟剛才多少還是有些變化。
只有喬瑾和許嘉樂兩個小丫頭片子,天不怕地不怕,笑呵呵的跟人家喝酒,翹起來了二郎腿,還猜拳。
又喝了一會兒,秦軒伸了個懶腰「行了,喝了這麼多了,也夠了。回去吧」
「恩,回去吧。」
「別啊,幾位大哥,在多喝點吧。」一個女的開口「別走啊。」
「下次,下次。」天武開始拒絕,幾個女的一個勁的勸,看我們都執意要走的時候,一個女的開口了「那大哥走的時候,能不能送我們幾個幾瓶酒,晚上咱們再繼續喝啊。」
天武伸手「隨便拿,晚上咱們慢慢喝。」
一個女子笑了笑,衝着另外一個女子點頭,那個女子就去了吧枱,又要了三瓶酒,立刻就打開了,打開之後又把蓋子蓋上。
「這麼着急就打開。」天武看了一眼她邊上的黃頭髮女子。
「恩呢,着急喝啊」
那個叫樂兒的也開口「行了,大哥,買單吧,你們該走了。」
「我們?」秦軒一聽「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啊」那個樂兒笑了笑「就是你們,不過沒關係,如果不想走,那還可以再喝點麼。」
「不是,是不是詞用錯了,應該是咱們吧。」
「啊?」樂兒一聽「我們幾個有事情,要回家的。」
「剛才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不是臨時有事情嗎。」女子笑了笑「咱們下次再說,下次再說,不是都留了電話了麼,明天繼續,今天晚上是真的有事情啊。」
「對啊,明天一定。」
天武嘴角冷笑了兩聲「那好,結賬。」
女子招手服務員,聲音也變了「服務員,過來結賬。「
服務員點了點頭,到了我們這邊,笑了笑「幾位先生好,兩萬六千塊錢。」
「哦?這麼多?」天武一聽「給我說說,怎麼這麼貴。還有,我一直好奇你這裏為什麼是後結賬,難道後結賬就是為了坑人嗎」
服務員搖頭「先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最後給三位小姐拿的酒是皇家禮炮,我們這裏一瓶五千,這就是一萬五千塊錢,剩下的,這些酒水連着這些吃的一起,一萬塊錢,這些東西都是明碼標價的,你看看。還給你打折了,因為我們跟幾位小姐是熟人。」說完了以後,把單子遞給了天武。
天武沒有看單子,笑了笑「你就告訴我,我們今天不給這些錢,怎麼着。」
服務員一聽「那先生你這樣就是想吃霸王餐了,我們這裏地小利薄,麻煩您還是結賬吧。」
「你這話也不對了,你們這叫利薄麼,一瓶皇家裏面53年的也最多兩千塊,你們賣到五千,芝華士1.5軒的最多一千塊錢,你們賣到三千,這叫薄?」
「先生,這都是你們點的,麻煩你們結賬再走。大家出門,都是為了求財,你們也是求開心,你們看,能不能和平解決這件事情。」這服務員言語之間,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天武往後抬了抬凳子,把腿翹到了桌子上面,笑呵呵的看着服務員,伸手指了指自己「看着我們是外地人,想坑我們。」
「先生,你這話說的就過分了。」
天武點頭「知道不,我活這麼大,什麼都吃,就是不吃坑。吹牛逼,敢坑老子。」
「大哥,還是結賬吧,結賬完了,就這麼走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得了,你看行嗎?「
天武看着旁邊給他勸酒的這個黃頭髮的女的「看來你們是一夥的了。」
女子笑了笑「本來今天不想這樣的,想按照正常價,明天再約你們來的。可是沒辦法,有人知道我了」黃頭髮女子看了我一眼「所以,酒你們也喝了,半天你們也沒少佔我們便宜,我這胸脯也不能給你白摸了好幾把,你說是不是,結賬吧,走吧」
天武笑了笑,接着把腿放了下來,然後猛然間,很迅速的一邊就拽住了女子的頭髮,按住了女子,衝着下面的玻璃桌子上,一下就按了下去,就聽見「咣」的一聲碎響,女子「啊」的使勁叫喊了起來,臉上還扎着玻璃碎片。使勁掙扎,天武死死的抓住這個女的頭髮「都他媽給我滾蛋,想坑老子,今天一分錢都沒有。」說完了以後,使勁一拽那個女的,一把就摔倒了一邊。
我們早都站起來躲到了一邊,服務員猛的往後面退了兩步。
跟着從裏面的一個房間,一下跑出來了七八個大漢,手裏拎着棍子,外面的門也開了,從外面也衝進來了五六個人,手裏也拎着棍子,直接就把我們圍到了中間。
喬瑾和許嘉樂靠在了我的邊上,兩個人還是比較鎮定的,但是明顯的還有一些慌亂。
我撇了他們倆一眼「後悔了不。」
許嘉樂看了我一眼「你早都知道。」
「讓你們走,你們不走。這下好了,想後悔你們都沒有機會了」
喬瑾點頭「我們沒想到這麼嚴重,我們可不能出事。」
我嘆了口氣「一會兒注意點,我儘量。」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笑呵呵的從吧枱後面的屋子裏面傳了出來,充當起來了和事老「幹嘛呢,幹嘛呢,這麼多人幹嘛呢,別老動刀子動槍的。多沒意思。」
人群分散開,一個中年男人,光頭,藍色背心,挺壯的,脖子上掛着一串大金鍊子,帶着金表,大玉戒指,手裏拿着一把手槍,一邊拿走,一邊把玩着手槍,動不動還衝着槍口吹一下「你們幹嘛,幹嘛啊這是。」拿着槍,衝着他身後的人指了指,然後又衝着門口那邊的人指了指。這人們都開始往後退。
「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別老這樣,別老這樣,大家都是為了求財。誰願意把事情鬧大,是不是。」光頭一邊把玩手槍,一邊往我們邊上走「你們幾個外地人,我也不說你們什麼了」接着他砍了一眼在一邊已經被扶起來的那個黃頭髮的女人「給兩萬塊錢,酒帳算了,剩下的,是這個女人的帳。你們怎麼算。人家這麼漂亮一個大姑娘,就這麼破相了,你們大老爺們,合適嗎。」
一邊說,一邊拿着手槍往我們這邊走。
秦軒在我邊上壓低了聲音「傢伙拿上了沒。」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情緒「恩。」
秦軒點了點頭,看着光頭走到了我們邊上,拿着槍,圍着我們轉「你們說,你們過來喝酒,摟着人家又親又摸的,便宜也沒少佔,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給點錢怎麼了。也不多」
秦軒一聽「大哥,兩萬還不多。」
光頭男子點頭「兩萬多嗎,我說了,兩萬,是酒錢。」
「行了,你最後的三瓶酒,肯定不是真正的皇家禮炮,都是瓶子而已,所以才着急開口的。」我衝着光頭說道「兩萬,太多了。」
「那你們多少能接受。」光頭兩手一攤「我也是個生意人,大家什麼都是可以坐下來談的嗎,你們說對吧,既然你們感覺兩萬多,那多少能接受,咱們談一個能接受的價錢,大家和氣生財,對不對。」
秦軒笑了笑「怎麼稱呼。」
「哦,我是這裏的老闆,叫皺軍,也叫小九附近給個面子的,他都叫我九哥。諸位叫我皺軍就行,呵呵。」
「你說最便宜多少錢。」
皺軍三十來歲的年紀,笑呵呵的抹了一把自己的光頭「你們多少錢能接受。」
「正常價。」
「那酒吧喝酒哪有正常價的。」皺軍衝着秦軒說道「這裏你說的算嗎。」
「這樣吧,一萬塊錢。」秦軒開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皺軍一聽「那我的這個小妹兒怎麼辦。」
「醫藥費我們給。」
「光給醫藥費可不行。」皺軍搖頭「這樣我以後沒法混了,我還得安慰人家。」
「先說酒水的。」秦軒開口道「一萬,行嗎。」
皺軍搖頭「酒水一萬五,最後一步,不能再少,否則,沒得商量」
秦軒想了想,點頭「行。」
「那我手下的這個小妹兒怎麼算。」
「一個一個來,好吧。」
皺軍「『哈哈」的笑了笑「就是,就是,大家能談攏就行,沒必要非要把事情弄大了,這裏是首都,查的這麼嚴,開什麼玩笑,誰願意惹事啊,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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