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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不二城的契機。
韓光耀病危,韓紀林勢必顧不上光耀。
那麼,肖蒼山的回歸在這時,就是必然。
韓瑤瑤想,這就是她和他,他們等待已久的那個契機了。
捏了下韓瑤瑤的肩膀,肖蒼山沉聲說:「爸這樣,我肯定是要留下來的。」
「留下,你就不會再走了,對嗎?」
面對她期待的眼神,肖蒼山嘴角微微勾了勾,「對。」
鬆了一口氣,她投入他的懷抱,「蒼山,我做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未來。」
「瑤瑤?」
「你答應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都不要怪我。只要記得,我是為了我們,為了你,可以嗎?」
「好,我答應你。」
魏素萍心急要趕回去守着韓光耀,所以他們換好衣服就馬不停蹄的回到醫院。
韓光耀突然病危,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就算及時吩咐下去封鎖消息,但還是沒能完全封鎖住。
不到一天,消息就在不二城不脛而走。
韓紀林是沒有精力了,只有肖蒼山出來主持大局,坐鎮光耀。
光耀。
「咚咚。」
「進來。」
程遠東推開門,看着落地窗邊站着的男人,恭敬說道:「副總,該上去了。」
男人回過身,俊麗的眉眼透着炯亮的光。
「好久沒回來,這裏還是老樣子。」
跟他走的時候,沒有分別。
「副總,時間快到了。」
「好,走吧。」
「叮」一聲,總裁專屬電梯應聲而開。
肖蒼山邁着沉穩矯健的步伐走出,程遠東跟在他身後。
不遠處,穿着白色職業套裝,妝容精緻,身材窈窕的女人快步迎上來。
「副總。」
肖蒼山朝女人點頭示意,女人便跟在他身邊,與程遠東並肩。
白依依,韓紀林的貼身秘書,也是韓紀林的情人,是韓紀林的心腹。
這回,雖然肖蒼山暫時接管了光耀的大小事務,代理總裁職位。
但是韓紀林到底還是對他不放心,特別讓白依依跟在他左右。
說好聽是輔助,其實就是監視。
肖蒼山想到了。
韓紀林會這麼做,在他意料之中。
總裁辦。
他在大班椅上坐下,白依依便劃開手裏平板,跟他匯報接下來的工作。
程遠東也同時劃開平板,跟着對照白依依的匯報。
「副總,就是這樣,半小時後各部門開會。」
「知道了。」
「那沒什麼事,我先出去準備了。」
「去吧。」
白依依微笑一下,視線不着痕跡的划過程遠東,轉身退出。
她一走,肖蒼山抬手捏了捏眉心,「遠東,你覺得白秘書怎麼樣?」
程遠東冷笑,「白秘書的能力,人盡皆知。」
還有她情婦的身份,也是公開的秘密。
與韓紀林,根本就不分時間場合。
就算在公司,那也是想要親熱便親熱。
光是他就撞上過兩回。
所以在程遠東心裏,就算白依依能力再強,他也瞧不起她。
「你對白秘書似乎頗有微詞啊。」肖蒼山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語氣。
程遠東卻是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垂下頭,他低聲道:「副總,抱歉。」
工作中,不該攜帶私人感情。
這是工作的大忌,他居然一時疏忽忘記了。
肖蒼山站起身走向他,伸手拍了下他的肩,「遠東,現在你跟白秘書是搭檔關係,我希望你能平心靜氣的對待她,能辦到嗎?」
「是,副總。」
「嗯,那就好。你也出去吧。」
點燃一支煙,肖蒼山吸了一口,吐出個煙圈。
煙霧繚繞下,他的臉隱在後面,不甚清晰。
回到不二城的時間,比他預想更快。
也算是,世事難料。
只是,韓光耀病危這事,他總覺得,有細枝末節,韓瑤瑤沒有告訴他。
究竟,她對他隱瞞了什麼?
可能,是某件事情的關竅所在。
正想着,手機響起。
拿起來看了眼,按下接聽。
「瑤瑤。」
「你在哪兒?」
「總裁辦。」
韓瑤瑤咬了下唇,心緒略微起伏。
「爸怎麼樣?」
回頭看了眼病房玻璃窗,韓瑤瑤站起身走到僻靜角落。
「醫生說情況不太好,可能醒不過來了。」
「那媽?」
「我沒有告訴我媽,我怕她難過。」
「嗯,你也不要太難過。」
「蒼山,你下班可以早點過來嗎?我想見你。」
「好,我下班就過去。」
「嗯,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
低頭看着手機,韓瑤瑤收緊手指,將手機緊緊握在掌心。
視線失神落在某處,突然,那天情景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浮現在她腦海中。
……
「啊!」
顏雪低呼一聲,被人從身後抱個滿懷。
耳邊,是男人清朗的笑聲:「別怕,是我。」
蹙眉,她輕輕掙脫,「放開我。」
傅景言自然不可能放,反而收攏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薄唇貼上她的耳,他柔聲問:「嚇到你了?生氣了?」
顏雪無奈,只能說:「我沒生氣。」
傅景言又在她頭頂吻了一下,這才放開她。
大手順勢包裹住了她的小手在掌心,他笑看着她:「怎麼出來的這麼慢?」
他們交往這段日子,她不許他在公司跟她說話,也不許他停車在公司門口接送她。
每天他都把車停在公司前面一個街口等着。
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交往,卻偏偏搞得跟地下戀情似的。
傅景言幾次都試圖抗議這種交往模式,可是只要她臉色一變,他就偃旗息鼓,不敢再提。
沒辦法,他就是被她給吃的死死的。
誰叫他越交往,越喜歡她呢。
她就像是陳年的美酒,越品越有滋味,越上癮。
「有點事沒做完。」
一邊說着,顏雪一邊想要把手抽出來。
她還是不習慣。
不習慣和傅景言的肢體接觸,不習慣和他親密。
她覺得彆扭。
告訴自己,他已經是她男朋友,她是他女朋友。
一天幾百次的告訴自己,可就是不管用。
傅景言低頭看着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嘆息一聲。
牽起她的手在唇邊,親吻着她的手背。
「小憶,你在彆扭什麼?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只是牽手擁抱,她就受不了了。
那他想要的其實更多,該怎麼辦?
不忍心逼她,但畢竟他是正常男人。
對自己心愛的女孩子有欲、望,卻不能親近。
天知道,他忍耐的多辛苦。
親親抱抱,只是隔靴搔癢。
「對不起。」
「我不是想聽你說對不起。」
鬆開顏雪的手,傅景言煩躁的耙了粑頭髮。
「小憶,我究竟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我哪裏做的不好,不夠,你都告訴我,嗯?」
「沒有,你很好。」
「那為什麼……」
說到這裏,傅景言說不下去了。
轉過身,他背對着她,狠狠的吐出幾口渾濁的氣。
還能是為什麼?
他知道原因。
不愛,不喜歡。
多簡單。
顏雪看着他挺拔高大的背影,心裏一酸。
這一刻,他的背影那麼悲涼。
這份悲涼,是拜她所賜。
她何德何能。
她有什麼資格折磨這樣一個好男人。
深吸一口氣,顏雪伸手,輕輕的揪住了傅景言的衣擺。
傅景言身體狠狠一震,就這樣僵住了。
「我,我餓了。」
低而柔的女聲。
這已經示弱,還有一丁點的撒嬌。
對傅景言來說,沒有比這個更讓他驚喜的了。
轉回身,他張開手臂抱住她。
胸腔被喜悅填滿,他嗅着她髮絲清新的味道,無可奈何又甘之如飴的甜蜜抱怨。
「你呀你,只是這樣就要了我的命了。」
「我哪有。」她小聲咕噥。
放開她,他捏着她的肩,低頭盯着她微紅的臉頰。
「怎麼沒有?你只要稍微軟一下,我就軟成水了。你就是我的克星。」
說完,他摟住她的肩往車子走,「去吃飯,去吃飯,不能餓着我的小憶。」
他們交往中,顏雪還沒有把自己真正的名字告訴他,也沒有和他提起自己的事。
反而是傅景言,把自己的底,包括交往過幾個女友,全部交代的乾乾淨淨,徹徹底底。
在她面前,他要表現自己是一張白紙。
顏雪慚愧,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上了車,傅景言探身過來給顏雪系安全帶。
鼻尖突然湧上男人清冽氣味,顏雪心臟發緊,聲音也皺巴巴的。
「我,我自己來。」
他看了她一眼,瞥見她通紅的耳尖。
心癢難耐,伸手碰了一下。
顏雪瞪大眼睛,驚慌失措。
覺得她反應有趣,他索性保持這個姿勢。
兩個人距離極近,近到幾乎呼吸相聞。
她不太化妝,唇上就是自己本來的顏色。
不是很紅,有點粉嫩。
傅景言的視線黏上去,就移不開。
喉間滾動,他的聲音沙啞,「小憶,我可以親你一下嗎?」
「什麼?」
顏雪驚愕。
他笑,舔了下乾澀的唇,「可以嗎?」
一邊問着可不可以,他一邊湊的更近。
現在,他們唇距不過幾毫米。
顏雪腦袋空白,身體先於意識。
在他吻上來的瞬間,偏頭避開。
傅景言的唇擦過她滑膩的頰。
失落。
但即使如此,也讓他一陣心猿意馬。
而顏雪則明白了一件事。
這個世界上,原來她避不開,躲不掉的,只有肖蒼山的吻。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無上寵愛:肖先生,請放手》,微信關注「熱度網文 或者 rdww444」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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